葉楚楚其實心裡不太清楚,他說的很快了,究竟是有多快。(¥)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但對葉楚楚而言,姜明遠想要做什麼事,她是不會阻攔的。
特別是在對付姜致翰這一方面。
只是,她還是會擔心……
“明遠……你要保護好自己。”之前,姜致翰一直是針對她,可能是因爲作爲明遠最在意的人,針對她會觸怒到明遠,想要利用她來打亂明遠的心態。
但,姜致翰的計謀並沒有得逞。
她不是那種脆弱的隨便被一擊倒的人。
她這邊無法下手了,姜致翰也許會轉變方向,方說,正式向姜明遠宣戰。
之前幾次交鋒,葉楚楚已經知道,姜致翰是一個怎樣的人,爲了目的不擇手段,什麼陰毒卑鄙的手都做得出來……
而且,他還不是那種把壞寫在臉的人,對外,他永遠是一副友善親和,微笑着的臉容,恐怕很多人都會被他那張溫和英俊的臉蛋所矇蔽。
這樣的人,是最很可怕的。
因爲,他能夠很好的把自己遮掩起來。
這世,明白他真面目的人他們幾個……而更多人,容易成爲受害者。
如果可以,葉楚楚當然希望能夠曝光他的罪行。
可這男人爲了掩蓋自己的犯罪記錄,直接把人斬盡殺絕,留下來的線索只能把他當做嫌疑犯,苦於沒有確鑿的證據,無法將他送法律的斷頭臺。
這讓葉楚楚苦惱又心焦,可她並不會因此而感到氣餒。
總有一天,她會找出這個卑鄙之人的罪證,把他送到牢獄裡,讓他再也沒有機會害人。
對於葉楚楚始終在心裡存有的憂慮和顧忌,姜明遠很清楚……正因爲清楚,纔會更加的心疼她。
“我這邊不會有事……倒是你,小東西,不要一個人去承受這些。不管發生什麼,都要和我說……不要讓我擔心。”
姜明遠是在暗指她在衛生間碰姜致翰的事。
葉楚楚的確打算把這段小插曲給忽略過去,因爲,她知道,姜致翰是故意製造這樣一場相遇來刺激她的。
在她看來,在衛生間的時候,她已經完美解決,因此,纔不想說給明遠聽,讓他徒增煩惱。
只是,此時此刻聽到他那輕柔憐惜的話語,葉楚楚的心觸動了一下,過了好一會,才認真的點頭道:“我以後……會什麼事都和你說的。”
“而且,最好還是和我一起行動,不要落單。”
正因爲他這次一個疏忽,讓她一個人去衛生間,落了單,纔會遇到那個男人,令她感到不開心。
葉楚楚聽了,笑了聲,道:“嗯,我知道……那你要是一個人去,我是不是也要跟着啊?”
她的話語裡帶幾分調侃。
葉楚楚只是覺得,個廁所也要人陪着,很像是小孩子的做法。
當然,她也心裡清楚,他們身邊的危險太多,一個人落單,這次只是遇姜致翰反而還好,萬一遇真正的危險,姜明遠離她那麼遠,恐怕都趕不及過來。
怪不得他會這樣說了。
姜明遠聽着她戲謔的話語,也跟着笑了下,嘴裡說了句:“不管別人怎麼說,我都要緊緊把你綁在我身邊,這樣……我才能放心。”
這傢伙……還要隨時隨地把自己綁在身邊啊……真是霸道的男人。
但,她喜歡他的霸道。
喜歡他對自己的霸道。
唯獨只喜歡他的。
葉楚楚心裡甜蜜的愛你管着,歪頭依偎在他的肩膀,一副幸福表情。
而另一邊,姜致翰不久也帶着蘇纓離場。
蘇纓的臉可沒有幸福的表情。
她早把剛纔那一切都看在眼裡。
等姜致翰剛剛帶她走出來,四周沒人的情況下,蘇纓甩開了姜致翰的手,一個轉身,眼神凌然的盯着姜致翰:“你說你剛纔去衛生間,是不是因爲葉楚楚?”
姜致翰見自己被發現了,卻一點不慌張,相反,很隨意的笑了下,道:“是。”
還“是”?
這個男人,居然直言不諱的承認了!
蘇纓胸口像是被什麼給一下堵住了,氣悶不已。
她已經告訴過自己,不要因爲這種事而影響心態。
可是……
蘇纓咬了咬嘴脣,冷冰冰地逼問他:“你之前還和我說,不要因爲一點兒女情長的事情而影響自己。姜致翰,可你是怎麼做的,你居然瞞着我去接近葉楚楚?你和她說了什麼,萬一被別人看到的話,弄出一點什麼新聞來,你讓我這邊怎麼做……”
“放心,不會有這種新聞出現的。”說到這,姜致翰還煞有介事的摸了摸下巴,“算我想,某個人也絕不會令這種醜聞出現在各大新聞媒體。”
姜致翰一直是一個伺機想要搞事的人,但現在的媒體,是被高層所掌控的。
這種事,很輕易能被控制住。
況且,今天現場是沒有記者媒體介入的。
因此,他纔會這樣肆無忌憚的尾隨了葉楚楚,正是因爲他知道,沒人會跟過來……
蘇纓聽到他這般不要臉的話語,真是氣得肺疼:“姜致翰!不管你對女人是否感興趣,你都要記得,你和我的約定!你說過要幫我對付葉楚楚,可不要爲了一點美色而心軟!”
爲了一點美色而心軟?
姜致翰想着,忽地感到有種妙的感覺在心底宛若浮游之物般滋生蔓延。
他活到現在,還真沒因爲美色而動搖過。
他看過的女人太多了。
絕色傾城,妖嬈嫵媚,清純天真,各色各樣,數不勝數。
可……
那個女人身,似乎有着千面姿態。
特別是她骨子裡那股韌勁,那股彷彿永遠都摧折不了的強硬,可真令人垂涎呢……
他是喜歡這種女人。
喜歡一步步看着她毀滅,沉淪,直至墮落的過程。
光是想一想,讓人激動不已。
而他之所以對蘇纓沒有那種雀躍的情緒,是因爲蘇纓骨子裡是一個墮落的女人,根本不需要他來摧折,只消適當的誘導一番,能令她本性暴露無遺。
這種女人,他見得太多。
而他母親,也是這種女人的其一種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