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明知故犯,並絲毫不爲此感到羞恥和愧疚。
這世界上就是有這麼一種人,生來就是惡的。
她身上集齊了這世界上所有的惡意,曾經筱曉以爲,姜致翰是這個世界上最邪惡的人。
然而,這女人一出手,快狠準不說,行事之間毫無章法,全憑心情。
讓人恐懼的是她下一秒可能就會轉變心情,拿人命作兒戲,對人沒有一絲的憐憫之心。
只要是她覺得好玩的,她就會去做,並不會去考慮那個被她折磨的人的感受。
只要別人痛苦不堪,精神崩潰,在她面前失態,她就像是獲得了一場勝利一般。
也許,是之前見識過姜致翰的行事作風,在楚楚和自己說起來的時候,她就對這種人進行過詳細分析,而司徒楚儼然就是加強版的姜致翰。
她身上傳遞出來的那一種天真的殘忍,更加讓人感到恐懼。
至少,姜致翰還是在左右權衡之下,纔會去做,而她給人的感覺單純就是憑着自己腦袋裡的一時間的想法。
一旦念頭興起,她就會去佈置實施。
這樣的人怎麼能夠不令人感到害怕呢?
筱曉心裡面也是一樣的不安,可她知道,如果在司徒楚面前表現的太過明顯的話,她會越發步步緊逼。
當然,這樣的逞強也並不能夠令自己擺脫她的玩弄。
司徒楚有一萬種辦法能夠刺激人的情緒。
而此時此刻,她像是看出了她在竭力的保持鎮定,忽地伸出手來,攬住了她的肩頭。
她的整個身體都貼了上來,筱曉身體又瞬間繃緊了幾分,拳頭緊得幾乎握成了跟鐵塊一樣。
“你說,是我靠近你更難受呢,還是我找幾個男的來和你一塊玩你更接受不了?”
筱曉聽到這,似乎終於有些繃不住了,不再擺出一副跟她周旋的樣子,眉眼裡迸濺出幾縷火花。
“你不管想做什麼,我人就在這裡。就算是我要反抗,最後也反抗不了。”
筱曉就這麼明明白白的告訴了她。
她想和她說的是她沒必要和自己玩這種遊戲。
這種威逼利誘下的強迫性的遊戲,就算他想要得到一個好的結果,得出來的也不過是僞裝而已。
筱曉是一個不擅長僞裝的人,因此她說的都是實話。
她也沒有那樣的心情和司徒楚玩這種周旋的遊戲。
司徒楚想要看她那種反應,筱曉卻感覺到內心一片麻木不仁。
司徒楚聽到她說的話,再看她眼睛一下子變得灰暗冷漠起來,那本是嬌媚着的笑容一下子也裂開了,露出了華麗外表之下的敗絮內在。
“你這個意思是,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麼,你都能夠承受得了嗎?”
筱曉衝着他,嘴角泛起一絲冷淡的嗤笑。
“我承受得了還是承受不了,難道你會不做嗎?”
司徒楚的目光裡猛的泛起一絲銳意,那銳意像是含了刀尖的冷光,泠泠透骨。
司徒楚盯着她,盯了半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