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柏小妍便掙扎了起來,先是用自己的雙手去阻擋着皇上那親過來的脣,後來,便直接用自己的雙腿,一下子將那個好似在發春一樣的皇上從自己的身上踹了下去,皇上便又一次的朝龍榻上面翻滾而去。這時,皇上的猛頸上來了,他不甘心將自己的愛妃給娶進來去遲遲的碰不到她的身子。便猛的又一下子騎在了柏小妍的身上,便想繼續的去非禮着柏小妍,但是,柏小妍在這時便對皇上道:“皇上,想知道爲什麼臣妾嫁給你這麼久,卻不遲遲的不讓你來碰臣妾嗎?答案其實很簡單,臣妾今天就告訴你吧,”
聽到柏小妍的這番話後,便突然間的安靜了下來,然後便對柏小妍道:“好啊,朕就等你一小會的時間,如果,愛妃你今天還不是沒有說出來個所以然,二條路,要麼把你的貴妃之職給撤下去,然後趕出後宮,第二條路,就是乖乖的做朕的女人,朕會讓你享受到榮華富貴,朕會讓你全家都過上幸福美滿的日子”
柏小妍淡定的對皇上道:“臣妾的路,從來不是任何人能夠規劃得了的,臣妾就跟皇上直說了吧,試問,天底下有哪個女人,看着自己的父母被關在天牢裡面,而自己卻能跟那個把自己父母關進去的男人風花雪月那?那個女人是傻子?是無知?還是一個二百五那?”
“愛妃的意思是?”
“其實,皇上你也不是傻子,更不是無知,也不是二百五,臣妾的話淺淺的說出來,皇上就能夠明白其中的意義,難道不是嗎?臣妾不想跟明白人繞着圈子說話,我們就捅開天窗說亮話吧,打算什麼時候將臣妾的那雙年邁的父母從天牢裡面放出來,而皇上囚禁着臣妾的父母,難道是有什麼預謀嗎?當初,皇上是爲了釣出臣妾,纔會將臣妾的那雙父母囚禁的,可現在臣妾已經是皇上的人了,爲什麼還不將臣妾的父母放出來那,你說將臣妾的父母關在囚牢裡面,還讓臣妾來伺候皇上待寢,你認爲,臣妾能有這個雅緻跟心情嗎?”
皇上便雙手拄在柏小妍的身子二側,然後很是淡定的對柏小妍道:“愛妃,其實那,朕也今天跟你有明吧,朕封你爲貴妃快有半個月之久了吧,可是,朕每一夜的與你邀歡,你從過嗎?朕想問你,朕是一個男人,就像你們女人一樣有虛榮心我們男人同樣有自尊心,又何況朕是一國之君,朕是皇上,朕是男人中的極品男人,朕是人上之人,如果朕娶了一個女人之後卻遲遲的不能將這個女人擁有,這傳出去,豈不是要丟朕的臉嗎?朕之所以把你的父母囚禁在天牢裡面就是希望你能夠明白朕的良苦用心,就是希望你能知道,朕在等着你從了朕的那一天發生,可是,朕盼星星,盼月亮,還是沒有盼到你從了朕的那一天到來,你說,朕如何的去將你的那雙父母從天牢裡面放出來那?所以,你父母出不出來,完全取決於你自己,煙貴妃,像你說的那樣,你雙不是傻子,又不是無知,更不是一個二百五,如果,你真的打算將你的父母從囚牢裡面放出來,那麼,你就要乖乖的從了朕,否則,朕是一輩子也不會將你的父母從天牢裡面放出來的!”
柏小妍終於聽出來,原來,皇上一直囚禁着她的父母,就是爲了讓柏小妍能夠從了他,可是,柏小妍現在心裡面惦記着男人是二王爺那個去哈拉爾王國的連成,她怎麼會將自己的身子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那?所以,柏小妍便暫時沒有答應了皇上從了他,而是對皇上道:“好吧,即然,我們今天把話都說開了,臣妾也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了,那麼,請皇上給臣妾一點思考的時間,讓臣妾再做出選擇跟決定吧!”
柏小妍便果斷的從龍榻上面起身,然後穿上自己的鞋子,朝金殿外走去!當柏小妍離開了金殿之後,皇上便暴躁如雷,兇猛如洪,他用力的將龍榻上面的那牀龍被給掀翻,扔在了地上,整個人也從龍榻上面跳了下來,便朝那鑫殿裡面走去,拿起花瓶,拿起東西就狠狠的開始朝地上,朝牆壁上面砸去,滿地都是飄落的碎片,而皇上便怒火沖天的大聲嚎叫道:“爲什麼?爲什麼朕如此的對煙妃,煙妃卻毫不動情?爲什麼朕的二弟現在都不知道淪落到何處,卻依舊能得到煙貴妃的如此關愛?朕到底哪一點不如朕的二弟?爲什麼那個安泰卻如此的得朕的愛妃歡愛?”
就在這時,西方公公便大聲的宣道:“霜美人駕到!”
聽到霜美人駕到的話後,皇上便突然間的在腦海裡面縈繞出來柏小妍,柏如霜這對姐妹二個的名字,他便喃喃道:朕現在有柏小妍最再乎的那雙父母在手中,朕爲何不利用柏小妍的親生姐姐柏如霜這枚棋子,雙管齊下的去威脅去制約煙貴妃能從了朕那?哼哼”
柏如霜知道剛剛柏小妍來金殿沒有從了皇上,所以,她便大步的跑了過來,就想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去皇上那裡討個二皮臉,去皇上那裡得到一點點的寵。
更重要的是要去詆譭柏小妍在皇上內心中的地位跟形象,柏如霜便妖嬈的走了進來,看到皇上怒火中燒,扔了一地的東西之後,便將自己的手指放在脣邊,然後對皇上道:“喲,皇上,煙貴妃這是怎麼了?把皇上氣成這個樣子?臣妾可是聽說了,煙貴妃自從那日被皇上冊封爲妃之後,就一直沒有從過皇上,真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嗎?如果要是真的這樣,那個煙貴妃是不是也太囂張,太不把皇上您放在眼裡了?皇上,這樣的事情您也能容忍嗎?”
皇上是一個很奸詐的男人,他能聽出來,柏如霜前來金殿,一方面是來藉機的想得到寵愛,另一方面的就是來詆譭柏小妍的,所以,皇上便雙手環抱於胸前,對柏如霜道:“即然是朕的美人,那麼,朕現在的殿裡面一片混亂,難道美人你沒看到嗎?”
西方公公看了一眼霜美人,又看了一眼皇上,便俯下身子去拾撿着那遺落在地上的龍被跟一些摔在地上的東西,然後對皇上道:“皇上,霜美人雖然因爲柏小妍的挑撥離間被貶成了着閃,但是她也是主子,有奴才在場的時候,怎麼能讓主子去幹活那?讓雜家來吧!”
皇上走過去,一臉奸笑的模樣後便對西方公公道:“西方公公,你真的這麼自認爲低級嗎?但朕還不給你這麼低級的機會,朕的被子豈是你一個閹人能碰的?西方公公,你該不會是在間接的詛咒朕斷子絕孫吧?”
“呀!疼死雜家了,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雜家的手指都快要被皇上你踩斷了,求皇上高擡貴,雜家錯了,雜家錯了還不行嗎?請皇上高擡貴腳,放了雜家吧,雜家手欠,雜家太沒有規矩,雜家不該去碰皇上的被子,雜家真的該死不該去碰皇上的龍被!”
柏如霜看到皇上狠狠的踩着西方公公的手後,便緊忙對皇上道:“皇上,皇上饒了西方公公吧,他也是爲了顧及臣妾的面子”
皇上陰邪的看了一眼柏如霜,然後對柏如霜道:“饒了他?他自己剛剛都在不停的說他該死,你說一個對朕說他該死的奴才,朕該如何的去饒恕他那?”
西方公公繼續的嗷嗷直叫的呻吟着,她便不停的將眸子朝柏如霜的臉上看去,希望能夠得到柏如霜的救助,柏如霜可是西方公公一手提攜的,所以柏如霜便繼續的對皇上求情道:“皇上,西方公人是爲了尊重我們,才熱皇上生氣的,那個不要臉的濺貨煙貴妃,是爲了侮辱你纔會不從你的,所以,皇上你說到底是煙貴妃該殺,還是西方公公該殺那?還有,現在六宮無主,全都是靠西方公公在越國的威望駢管理着六宮中的上百成千號的妃嬪,才能讓六宮如此的安穩,求皇上左右的思量一下,要不要處死西方公公,他也只不過是去觸碰了皇上的龍被一下而已,又沒有去做什麼過份的事呢?”
皇上便道:“看再霜美人替你求情的份上,朕就姑且饒你一命,放你不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剛剛是這隻手碰了朕的龍被對吧,那麼,朕現在就把你這隻手給砍下來,已示龍威!否則朕的臉面何在呀!”
說罷,皇上便順手從牆壁上面抽出來一把風長劍,爾後,便將那劍刃朝西方公公的手腕上面砍去,頓時,鮮血四濺,一隻手很是恐怖的從西方公公手臂上面飛了出去!
西方公公便嗷嗷的大聲叫嚷着,而柏如霜也第一次看到皇上如此的殘暴,如此的心狠手辣,如此的讓她不敢面對,也同時在心底默默的爲這個西方公公感覺到惋惜,一條手臂就這樣的斷了下去,將來,他就更沒有臉跟東方公公相抗衡了,皇上將那把劍扔在了地上,然後便對西方公公道:“還不快點滾下去?告訴你,今後你這個太監要是再對朕的東西動手動腳的,朕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西方公公忍住痛,將那隻斷手拿了起來,然後便朝那金殿外走去,而皇上便一把將柏如霜給按在了龍榻上,便對她虎視眈眈的望去:“濺貨,你是不是很渴望得到朕的寵愛呀?你是不是很希望自己的貴妃一職能夠復原呀?朕告訴你,現在,一個大好的機會擺在了你的面前,不知道你想不想把握住那?”
柏如霜會查顏觀色,她看到了皇上的那兇怒嗜血無情的樣子後,便對皇上道:“皇上,沒錯,你說的一點都沒錯,臣妾就是希望能從美人再重升回貴妃,說吧,是什麼機會?該不會是皇上要求臣妾做什麼吧?”
皇上便道:“呵呵,沒錯,你說得對,朕要求你做什麼哈哈,好大的口氣,不過朕很佩服你有這麼大的肚量,敢跟朕槓上”
“做皇上的女人,就應該這樣大氣嗎,皇上,您說是嗎?說吧,想要臣妾做什麼,皇上才肯將臣妾的貴妃之位還給臣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