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在暗處的谷若雨在注視着禿狼手中的火巖弓,但是隻要她一看見這把火巖弓就會不自覺的想要伸手過去拿到那把弓。她似乎可以感覺到這把弓在與自己共鳴。
隋立銘跟隨着幾人慢慢走到關押鐵木爾等人的蒙古包內。
“莫日根大叔,阿爸,我來了!”隋立銘一進蒙古包,便看見了莫日根和騰格里兩人,於是立馬上前一步說道。
莫日根和鐵木爾兩人人看見隋立銘帶着飛狼斬將刀來此解救他們,堵十分的震驚,對着隋立銘大罵道:“道爾頓,你糊塗啊!這飛狼斬將刀落入他們手中,草原上不免又會是一陣血雨腥風啊!”
“莫日根大叔,您放心吧!他們是拿不到這把刀的。”隋立銘在末日根的耳邊小聲地說道。
“人你也見到了,你要把刀給我了吧!”禿狼一臉奸笑地在隋立銘身後說道。
隋立銘轉身,看着禿狼,攥着引信的手攥的更緊了,“讓你的人把他們都放了,我就給你。”
“道爾頓,你當我傻麼?”禿狼對隋立銘大聲喊道,說話間,便在將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弓,“今日,我就要看看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弓快!”
“道爾頓,你要小心啊!”莫日根對隋立銘大聲喊道,“這把火巖弓的弓上雖然沒有箭,但是能量巨大,一定要小心啊!”
“哼!”禿狼輕笑而來一聲,對隋立銘說道,“怕了吧!識相地就把刀交出來!”
隋立銘看見火巖弓對準自己,自己的胸口不自覺地產生了壓抑之感,背後的飛狼斬將刀也在劇烈地抖動着。
隋立銘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待在原地,一動不動,手中攥緊的引信也慢慢地鬆了下來。
禿狼看見此情此景,心中暗想道此時已經成了,於是嘴角輕揚,爲自己的即將要得到第二件神物而感到高興。
正當禿狼在暗自暗自高興之時,突然,在虛幻之中閃現出一個人影來,那人一手抓緊火巖弓的弓身,用盡全身力氣,與禿狼搶奪。
禿狼定睛一看,那與自己搶奪火巖弓之人卻是一個只是一個年紀尚幼的小姑娘,於是臉上又露出了剛纔的那陰冷的笑意。
谷若雨哪有禿狼的力氣大,拼命的咬着牙與禿狼爭奪,但是禿狼似乎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
“哼!不自量力。”禿狼騰出一直手,對着谷若雨的胸口就是一掌,谷若雨見狀立即躲開了側身躲開了禿狼的掌心,但是自己卻被掌鋒所傷。
“噗!”谷若雨一口鮮血噴出,而那噴出的鮮血盡數都噴在火巖弓中。
那火巖弓一接觸到谷若雨的鮮血便發出了炙熱的紅光,禿狼拿着火巖弓的手也突然感受到炙熱的溫度,於是條件反射一般,一鬆手,那火巖弓便掉落在了地上。
掉落自地上的火巖弓就像是有神志一般直接飛到了谷若雨的手中。
禿狼看見自己火巖弓竟然到了別人的手中,於是立馬就像去奪,誰知道自己身邊的人人竟然出手阻止自己。
“你們想幹嘛?要造反麼?”禿狼對着兩人大聲喊道。
那兩人聽到後,相互對視,笑了一下,隨即,伸手一掀,露出了兩張年輕的面龐。
“是巴圖和鐵木爾。”人羣之中有一個一個十來歲左右的孩子喊道,“額吉,是巴圖和鐵木爾,他們來救我們了。”
禿狼看着屋內的幾人,在看看自己的人大部分都還在蒙古包外,於是正想看着喊人,但是聽見蒙古包外火光沖天,喊殺聲,馬蹄聲到處都是。
“一定是蘊輝帶着援兵過來了。”巴圖對鐵木爾說道。
“禿狼,那日你服用走心散,騙過墨哥,今日餓哦一定要殺了你,爲親人報仇!”隋立銘解開綁在腰間的火藥,抽出了背後的飛狼斬將刀。
禿狼見形勢不妙,想想自己剛剛纔重新成立起來的狼隊着實是不容易,不想有把這些人都留在這裡,於是,也無心戀戰,扔了一個煙的霧彈就往外走。
“追!”隋立銘看着禿狼逃走了,用手扇了扇眼前的煙霧,於是立馬對巴圖和鐵木爾說道。
禿狼一邊衝出蒙古包,一邊大聲喊道:“快撤,快撤。不要戀戰。”
秋蘊輝坐在馬上,一時銀色長槍耍的熟練無比,就像是一隻銀色,騰空飛起的蛇一般。
秋蘊輝看見蒙古包內衝出一個人了,此人一邊向馬房跑去,一邊大喊着快撤。秋蘊輝覺得此人就是這狼隊的隊長,於是立馬駕馬上前。
禿狼好不容易跑到馬房,上了一隻體格健碩善跑的馬上,還未喘過一口氣,就看見一個銀色的影子朝自己刺過來。
禿狼見狀,立即閃躲,但是肩膀上還是被秋蘊輝的蛇尖長槍刺中,留下了一條深深地刀痕。
“想必你就是狼隊的隊長吧,今日你落道小爺的手上,也算是你的榮幸!”秋蘊輝擺開架勢,長槍一指,說道:“受死吧!”
禿狼剛剛也注意到秋蘊輝那杆長槍耍的的確是熟練至極,知道此人並非普通人,所以也不與他爭鬥,立馬調轉馬頭就跑。
其他狼隊隊員看見禿狼已經逃跑,也都不願繼續拼殺,於是也追隨這禿狼逃跑。
“哼!這老小子跑的也太快了。要不然我肯定就把他大卸八塊了。”秋蘊輝看見禿狼逃跑,追上去無果之後,便駕馬回來了。
“這次能救下父老鄉親沒也都感謝各位相助了。”救下衆人之後,幾人彙集在一起,隋立銘,巴圖,鐵木爾對衆人謝道。
隋立銘看見一個年紀月二十五六歲的黑袍男子,手拿兩隻金鞭,看起來是像是衣服文藝書生的樣子,但是一看身上的衣袍上沾滿了鮮血,看來此人打起仗來也是一個狠角色。
“想必這位就是李慕白李總兵吧!”隋立銘問道,“有勞李總兵相助了。”
“隋兄不必客氣,保護草原百姓本來就是我的義務。”李慕白對對隋立銘說道,“而且流墨與我也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讓我幫忙我肯定也是全力而爲。”
“只是這些都是些什麼人呢?”李慕白看着遍地狼隊隊員的屍體問道,“草原上的人都是放羊遊牧,只要有手有腳是不會做強盜的。”
隋立銘聽到這,便知道秦流墨只是讓他幫忙解救父老鄉親,卻沒有將楚練與柏雅蓮之事告訴他。“可能是以前的的仇家吧!”隋立銘胡亂的便了個答案說道。然後,隋立銘扭頭對其他人說道,“谷小姐剛剛在裡面受傷了,我們進去看看吧!”
剛纔那一張禿狼下的手的確非常的狠,但是好在谷若雨直接躲開了直接的攻擊,只是被些許掌鋒所傷,雖然噴出了鮮血,但是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傷害。
谷若雨看着手中的火巖弓似乎能感受到自己和他的共鳴,於是便將自己這幾弓貼近了自己的胸口,沒想到火巖弓化爲一道耀眼的光芒進入了谷若雨的胸口中。
“這......這是怎麼回事?”谷若雨驚恐地問道。
莫日根看着谷若雨這驚恐地樣子,不禁哈哈哈大笑:“姑娘,這說明火巖弓認你做主人了。你現在可以憑藉着意念控制這張弓了。”
“真的麼?”谷若雨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於是,谷若雨閉上眼見,集中注意看地喊道:“火巖弓,出!”沒想到那弓竟然變成一道火紅的光芒出現在自己的手中。谷若雨又喊道:“火巖弓,收!”那張弓又變化出一道光鑽入了谷若雨的胸口中。
谷若雨見可以得到如此寶物不知有多高興了。
“只是老夫有一事不明白。”莫日根說道:“這草原上的四大神物只有擁有草原血統的人才能碰。我看姑娘不想是草原人吧!”
“我的確不是草原人,但是我孃親是草原人。”谷若雨回答道。
“哈哈哈.......”莫日根捋了捋自己的白鬍子說道,“這就難怪了,不過還是得恭喜姑娘可以得到這般神器。”
“難怪呢!”隋立銘對莫日根說道:“那日我將這飛狼斬將刀帶回去,墨哥和三殿下連拿起來都費勁呢。”
“這四大神物是庇護草原的神物,所以當然還是由我們草原人才能拿得起來。”莫日根眯着眼笑道。
“莫日個大叔,那個別楚練圈出來的地方在哪裡,我想去看看。”隋立銘想起臨走時秦流墨交代的任務,於是問道。
“就在我們西邊的地方,離這裡如果是上好的快馬的話一日就能到達了。”莫日根回答道。
“隋兄,你不用去了。”李慕白聽隋立銘這麼問已經猜到他想要調查什麼了,於是隋立銘說道,“那個地方我已經派人調查清楚了。”
“那那裡種的是不是罌粟?”隋立銘直接問道。
“隋兄說道不錯,的確是罌粟。”李慕白回答道,“四殿下在郡中增加賦稅,大肆種植壓片,所獲得錢財頗多。我一直都在調查他的這些錢都用到哪裡去了,但是一直也沒有線索。”
“這樣,李兄繼續調查,我先將這些情況告訴給墨哥,在做商議。”隋立銘對李慕白說道。
“行,那就按照隋兄說道去做。”
……
“不好了,不好了!”一大早,秋蘊輝身邊的丫鬟就從進秦府大喊道。
“怎麼啦啊?”秦安剛剛打開秦府的大門就聽見有人大喊,於是立馬問道,“這一大早的你喊些什麼啊?”
“秦元帥呢?我找秦元帥,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