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瀾皇后使用攝魂秘術,保存自己的魂魄,只爲見成年之後的楚絕塵一眼。而在夢中,楚絕塵似乎窺探到一絲絲關於生母死因的秘密,於是闖入秦府,詢問秦正陽孃親與楚啓宮之間是不是有些矛盾。
秦正陽說出了楚啓宮與文瀾皇后之見的矛盾:原來楚啓宮原來實力弱小,憑藉陳國的國力才能統一大齊,稱霸中原。而楚啓宮有事極要面子之人,他看到文瀾皇后就會一次次想起自己曾經卑微的那一面,隨意就日漸冷落文瀾皇后。
正當秦正陽與楚絕塵交談之時,只見滿是傷痕的秦流墨手拿半張紙張闖入。
“哎呦,少爺你這是怎麼了?何人能將你搶成這樣。”秦安焦急的詢問秦流墨。
秦流墨坐在地上歇了一會,伸手擦擦嘴角的鮮血,說道:“不礙事,皮外傷而已。他們幾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秦流墨伸手將手中的半張紙張遞給秦正陽和楚絕塵:“爹爹且看這是何物?”
秦正陽與楚絕塵接過紙張,看着些紙張中密密麻麻的小字,也不知這是何物。
“墨兒,必物你是從何而來?”秦正陽問道。
“絕塵覺得文瀾皇后之死必有蹊蹺,於是讓我暗中調查。”秦流素的體力有些恢復了,說話的音量也大了許多,“我調查到原本文瀾皇后身邊的一位宮女,但是卻離奇遇害,官府也是草草結案。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所以夜中再次前往那宮女的居住地。”
“卻發現幾個黑衣人在尋找些什麼,於是我便隱藏下來。片刻之後只見他們在牆縫處找到一張紙張,甚是心喜,我覺得此紙張必有用處,我便與他們打鬥起來。”
“若是尋常人,他們四個人哪裡會是我們對手,只是他們武藝並不俗,我也沒有佔到上風只是打死一人,重傷三人。最終只搶的這半張紙張。”秦流墨繼續說到。
“只是……只是……”秦流墨有些吞吞吐吐麼說到。
“有什麼話你快說?做甚如此婆婆媽媽的?”秦正陽訓斥到。
“只是那黑衣人的行事手段與親軍極其相似。”秦流素壓低了聲音,“口藏化骨粉,這正是親軍密探的主要特徵之一啊!”
“親軍?化骨粉?”秦正陽有些不解的問道。
“老師有所不止,這親軍乃是皇上身邊最爲秘密的刺殺護衛部門,全都是由能以一抵十的絕頂高手組成。親軍所執行的各項任務當中都是極其機密危險之事。所以他們口藏化骨粉,重傷或死亡之後用來毀滅屍身,以防身份透露。”
“墨兒的意思是這事與皇上有關?”秦正陽也壓低了聲音的詢問道。畢竟秦府上下,各種探子遍佈,一不小心說錯了話會召開殺身之禍。
“這種話我也不敢亂說,只是那宮女被殺之時,我查看現場時就覺得是皇上身邊的人做的,手法熟膩,不留任何痕跡。”
楚絕塵在旁邊聽着,不說一句話,但是在心中他似乎濾清楚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皇上與這件事必有關係。
侍物司內,秦流素已經完全瞭解了整個侍物司,對侍物司所有的工作都已經完全掌握,身邊的女官也一直誇秦流素聰慧。
“你進宮多長時間了?”秦流素問那女官。
“啓稟娘娘,奴婢進宮有二十多年了。”女官畢恭畢敬的說到。
“那你與我宮中的侍女清茗相識麼?”秦流素繼續問道。
“奴婢與清茗一同入宮,也算是有些交集。”
“那她可曾服侍過文瀾皇后?”
“奴婢未曾聽說她曾服侍過文瀾皇后,娘娘問這所爲何事?”那女官遲疑了片刻回答道。
“哦,沒事,我只是問問。”秦流墨立即搪塞道。
原來這清茗的確是在與我傳達些什麼信息。秦流素在心中想到。
皇后寢宮之內,一滿身傷痕的黑衣人跪在牀前。
“奴才無能,只搶的半張藥方。”黑衣人頭低着不敢多說話。
“且呈上來吧!”牀上青紗帳內的皇后有些不悅的說。
接過黑衣人呈上來的半張藥方,皇后仔細的看了一遍,隨即面露喜色。這正是她想要的那半張藥方。
皇后壓住心中的竊喜,平靜地說道:“他秦流墨是何等人物,你們能從他手中搶來半張藥方已經很不容易了。”
“來人啊,賜大還丹一枚,黃金百兩。”皇后對身邊的宮女說到。
對於親軍這些人來說,他們都是絕頂高手,在江湖中隨隨便便便可以掙得百兩黃金。但是這大還丹能增強修煉,有緣之人功力可以增加數倍,可遇而不可求。此等賞賜可謂多貴重。
那黑衣人欣喜若狂:“謝過皇后,小人先且退下。”
傍晚,秦流墨收到秦流素從宮中放飛的雪隼,雪隼的爪子上有一字條,上書:今夜東昭宮,有要事商議。
於此同時,在東昭宮中的楚絕塵也收到了相同的訊息。
夜晚,秦流素叫來清茗陪她到宮外走走,清茗欣然答應,只是畫眉卻要跟着。
“娘娘往日都是帶着我出去的,今日爲何不帶着我了?”畫眉有些不悅的說到。
秦流素也不知要怎麼回答她,只是此次真的不能帶她前去。
“畫眉明日要爲娘娘準備糕點,我們這些人剛剛服侍娘娘的口味,所以還需要你明日早起準備!”在一旁的清茗卻爲秦流素解釋道。
秦流素心想,此人並不簡單。
畫眉也只得作罷。
朝陽宮處於後宮偏遠之地,四周靜謐無人,樹木旺盛。
秦流素和清茗走到這小樹林的深處,秦流素正想下手將清茗打暈帶到東昭宮,只見清茗輕柔的說到:“娘娘想帶我去見三殿下,何必如此麻煩!”
“你在說些什麼?我只是想開這樹林出走走而已。”秦流素不知此人是敵是友,因此試探道。
“我想娘娘也不是什麼拖拖拉拉之人。奴婢也就開門見山了。”清茗也不故作玄虛地說道,“我是陳國國君派來的!”
什麼?陳國國君?文瀾皇后不是陳國人麼?難道……
東昭宮內。楚絕塵和秦流墨仔細的觀察着清茗,只見清茗雙眸散發着淺藍色,鼻樑高挺,的確有些陳國人的特徵。
“奴婢清茗,見過三殿下,秦將軍。”清茗開門見山地說道。
“二十年前,皇后嫁入齊國之時,當時陳國太子怕文瀾公主在齊國有什麼三長兩短,所以派奴婢潛入齊國皇宮。”
秦流墨嘴角有些不屑的笑了笑:“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皇后使用一小截指骨做載體,將自己的魂魄保存在其中,只是爲了可以看見一眼三殿下成年的樣子。”清茗的臉上沒有的表情,但是那一絲絲的悲傷還是被楚絕塵捕捉到了。
“你是怎麼知道這件時間的?”楚絕塵問道。
“因爲這攝魂術就是我對文瀾公主使用的!”清茗說到。
“什麼?你對孃親使用的這攝魂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楚絕塵有些焦急地問道。
“三殿下不必着急,且聽奴婢慢慢道來。”清茗說到。
原來二十多年前,當時的陳國太子陳文浩只有文瀾公主一個妹妹,對其甚是疼愛。當時楚啓宮向陳國提親是,陳文浩就感覺楚啓宮必有目的,於是便派清茗暗中隨文瀾公主一起來到齊國後宮。
那時的楚啓宮是何等的卑微,在陳國國君面前低聲下一直有一心病,那就是當年的自己那麼的卑微,在文瀾公主的面前一直擡不起頭去呢請求陳國出兵。楚啓宮也正是憑藉着陳國的國力才才稱霸中原,但是他的心中來。
知道柏雅蓮進去皇宮之後,在柏雅蓮的蠱惑之下楚絕塵授意柏雅蓮毒害文瀾公主。
當文瀾公主自知自己已經命不久矣是,讓清茗使用這攝魂術將她的魂魄封印在小指骨中,埋在地下,只爲能見到成年後的楚絕塵一眼。
而後,清茗也講此時稟報與陳文浩,但那是陳國上下搖搖欲墜,陳文浩也無心處理此時。便命令清茗繼續在後宮潛伏,等待機會爲皇后報仇。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大殿內想起。那正是楚絕塵用手捏碎了茶杯發出的聲音:“原來孃親真的是被他人陷害致死。”
“那被殺害的宮女是怎麼回事?”秦流墨問道。
“那宮女本是隨文瀾公主一同進宮的宮女,柏雅蓮收買,下毒毒害文瀾公主之人。”清茗解釋道。
“以皇后的做事手段事成之後怎麼還會留下她,不殺害她呢?”秦流墨繼續問道。
“陳國疆域大多是深山老林,各種奇異種族遍佈,所以盛產秘術。文瀾皇后對各種秘術深有研究。並曾將各種秘術的藥方和使用方法編成書籍。皇后遇害之後,此書便被她所奪。”清茗解釋着,“但是皇后爲何不殺害她,奴婢也並不知曉,但是依奴婢只見,柏雅蓮也許就是爲了那本書中的某個秘術。”
“秘術?”秦流墨若有所思,難道是……
“你且看一看這是何物?”說着,秦流素拿出他拼命奪來的紙張。
清茗接過這半張紙張看了起來,臉色漸漸有些變化:“這……這是控魂術的藥方?”
“控魂術?這是什麼東西?”三人甚是驚奇,但卻深知必物必定危力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