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墨拉住正在低着頭行走的秋蘊輝,“你這是在幹嘛啊?現在可是一個做將軍的人了,得有一個做將軍的樣子,要昂首挺胸,不能這樣,畏畏縮縮的,這樣怎麼服衆呢?”
秋蘊輝看見自己被秦流墨拉住,警惕地看着四周,連忙掙掙脫秦流墨的手,說道:“師叔,你快放開我,要是被我爹看見我,他肯定會打死我的。”
秦流素聽見秋蘊輝這麼說,隨即笑眯眯地說道:“原來是在怕秋世伯啊?你這樣可不行,難道你們父子兩就一直這樣,一輩子都不見面麼?”
秋明灰頭土臉地衝大殿中一出來,便看見秋蘊輝與秦流墨二人在殿前拉拉扯扯,氣就不打一處來,立馬加快了腳步,衝了上去。
秋蘊輝看見秋明舉着巴掌就來了,於是立馬躲到秦流墨身後。
“你這小兔崽子不要跑,現在神氣了你啊!......別跑。”秋明舉着巴掌上去就打秋蘊輝。秋蘊輝那秦流墨做擋箭牌,繞着秦流墨跑。
“秋世伯,您消消氣。”秋秦流墨抓住秋明的說道,“秋世伯這是在作甚啊?您應該高興纔對,看看蘊輝小小年紀就被拜爲大將,想想的拜將的年紀,流墨真是自愧不如啊!”
“高興個屁!”秋明猛地一抽,將被秦流墨抓住的手拿了出來,說道,“秦流墨,你是何居心啊?明明知道我就這一個兒子,你要偏讓他去從軍,他要是有個是什麼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麼辦?誰給我養老送終啊?”
秦流墨攤攤手,無奈地說道:“秋世伯這可就是錯怪我了,我也不想蘊輝參軍的,只是少年報國心切嘛,難得有這樣的志向,我也不忍心將他磨滅了嘛。”
“秋世伯飽讀詩書,可不能這個樣子啊!”秦流墨說道,“男兒自古就應該魏國效力,我相信您小時候肯定也對蘊輝說過各種各樣抵禦外辱,馬革裹屍的英雄故事。蘊輝的確是一個可塑之才,若是今後能爲大齊立功,光宗耀祖,您臉上也有光嘛!”
“秋大人,令郎能如此深的皇上賞識,是你們秋家之福,應該感謝秦元帥,怎麼可以罵秦元帥呢?”在一旁看熱鬧的官員說道。
“對啊!秋大人,你應該感謝秦元帥。”旁衆人數落道。
此時,秋蘊輝看着有這麼多人爲他撐腰,也不懼怕邱明瞭,於是從秦流墨身後站出來對秋明說道:“爹,我知道您是擔心我的安危,但是好男兒志在四方,您這樣將我關在屋內只會讓孩兒變成一個廢人,而不是在爲了孩兒好。”
說道這,秋蘊輝撲通的一聲跪在地下。
“爹,今日孩兒自願月秦元帥和師父學習行軍打仗的本事,本能在爹身邊守護者您,你老人家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
說完,對秋明磕一個響頭。
“孩兒今日在您面前發誓,如若孩兒不能建功立業,孩兒誓死不還。”
“嘭!”秋蘊輝與磕了一個頭。
“爹,這個響頭是給娘磕的,您暫且替孃親收下吧!”
“嘭!”秋蘊輝對着秋明連磕的第三個響頭。
此時秋明的眼中滿是淚水,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將跪在地上的秋蘊輝扶起來,“孩兒,你可知道未付這是怕你出了什麼事情,沒辦法跟秋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啊!”
“爹,孩兒您的良苦用心。”
“秋大人,你可真有福氣,有一個這麼懂事的兒子。”
“是啊!小小年紀便有這樣的雄心壯志,將來必定能成大事啊!”
......
周圍的衆人對邱敏勸說道。
秋明轉身可這秦流墨,說道:“秦元帥,剛剛老夫多有得罪,還請秦元帥見諒。今後犬子還望秦元帥多多照顧,只要保全他一條性命便可。”
“老夫......老夫給您跪下了!”說着,秋明便直挺挺地對着秦流墨貴了下來。
秦流墨立馬將秋明扶起來說道:“秋世伯這不是在折煞小侄麼?蘊輝怎麼說都是我的師侄,照顧他是理所當然的,世伯您就放心吧!”
“孩兒,以後跟着秦元帥要好好地聽元帥的話,知道了麼?”秋明轉過頭來對秋蘊輝說道。
“孩兒明白!”
............
秋明與秦流墨在朝中的爭議已經過了好幾日,秋家算是和秦家接了盟,兩家人相處甚好,秋蘊輝也回到王大矛哪裡再次開始學習武藝,是不是的,秦流墨也過去教教他兵法。
“秋小姐,你我府前爲何站着?”剛剛忙完軍營中事物回到家中的秦流墨看見秋蘊靈在秦府門前躊躇不決,於是問道。
秋蘊靈突然看見秦流墨似乎顯得有些慌亂,於是立馬說道:“沒什麼,只是剛好路過想而已。”
“哦,那秋小姐就進去做一做吧!”秦流墨翻身下馬,走到秋蘊靈身邊說道。
“不.....不用了!”秋蘊靈連忙說道,“我只是想來看看蘊輝而已。”秋蘊靈說話間顯得有些拘束,臉頰緋紅。
“令弟不在秦府,在我師兄那裡,要不要我帶你去?”
“不......不用了,我只要知道他過的還好就行了!”秋蘊靈低頭說道。
“秋小姐好像有什麼心事吧?怎麼說話吞吞吐吐地?”求流墨有些疑惑地問道。
“沒......沒什麼事。又......又有些事。”
“秋小姐這是怎麼了?到底是又是還是沒事啊?”秦流墨被秋蘊靈這吞吞吐吐給搞的有點懵。
“弟弟在這裡多有麻煩秦元帥,所以我爲秦元帥繡一個香包,還望羣原水不要嫌棄。”說話間,秋蘊靈拿一個精美的香包。
秦流墨接過香包,放在鼻子前輕輕地嗅了嗅,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沒想到秋小姐不僅文章寫得好,刺繡的工地也這麼好。”求流墨笑着對秋蘊靈說道。
“元帥喜歡就好,那蘊靈就先回去了。”說着,秋蘊靈想秦流墨行了個禮,轉身就走。
秦流墨看着秋蘊靈俏麗的背影在慢慢地遠離,便向門邊的守衛問道:“秋小姐來了有多長時間了?”
“回稟元帥,僅僅只有半個時辰左右,但是三殿下來了又一個多時辰,現在正在元帥房中等候!”守衛回答道。
“不早說!”秦流墨一聽見楚絕塵找他,立馬往房中跑去。楚絕塵找他肯定就是有事,不然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來的。
“絕塵,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麼?”秦流墨一回到房中,看見楚絕塵坐在書桌旁,立馬說道。
“沒什麼事啊?”楚絕塵擡眼看了一下跑的氣喘吁吁的秦流墨緩緩地說道,“父皇給我的宅子都裝飾好了,就能住進去了。讓你來給我題個字。畢竟你深的老師的真傳啊!”
“哎,我還以爲是什麼事情呢?原來是這個啊!我還以爲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特地來找我呢?”秦流墨看着楚絕塵說道。
隨即,秦流墨拿氣書桌上的紙筆,構思了片刻說道,在紙上揮毫幾筆,寫出了四個大字:忠慧王府。
楚絕塵看着秦流墨爲他提得字很是滿意,說道:“開來你沒有丟了老師的臉啊!這幾個字寫得蒼勁有力,着實是不錯。”
正當兩人在討論秦流墨給楚絕塵題的字時,秦流素突然闖進房中。
“哥,你在幹嘛呢?”秦流墨一進門就大聲喊道。但是一進門就看見楚絕塵也在裡面,於是沒好氣的說道:“哎呦,這不是我們的三殿下麼?聽說皇上賜了你一座特豪華的宅子,你怎麼不去住,來我這寒舍幹嘛?”
“小妹!”秦流墨看見秦流素這般磨樣,瞪了他一眼說道。
秦流素雖然看見秦流墨瞪了她一眼,但是不以爲意。秦流素向着書桌上瞅一眼,看見紙上躍然現着四個大字。
“原來三殿下來是爲了找我大哥給你題字啊!這可是得收費的。”秦流素營養怪氣地說道:“一個字一百兩銀子,一共四百兩銀子。走的時候記得給我啊!”
秦流墨看着秦流素這麼跟楚絕塵對着幹,而且還找楚絕塵要四百兩銀子,不禁笑了。賣天山雪蓮賺的錢都給賠回去了吧!秦流墨在心中偷笑着。
“行了,行了!你們別鬧了。”秦流墨看着秦流素說道,“小妹,你過來有什麼事情麼?”
“大哥,外面的人都在看熱鬧呢!”秦流素回答道。
“看什麼熱鬧?”
“就是楚練啊!楚練明日就要出發去北方郡,皇上特意下令爲他收集了各種各樣的珍奇物件,現在中扛進皇宮給楚練呢?那一條街長長的隊伍都是的,可壯觀了。”
“看來皇上毒楚練很不錯嘛!”秦流墨說道,“不過我總是感覺楚練去京城肯定有些什麼陰謀。”
“我也能看的出來啊!”說到這,楚絕塵擔憂地看了看窗外。
............
鳳儀宮中,皇后端坐在大殿之上,楚練在下,而楚練旁邊之人看着身材很是魁梧,而且臉上還有一個兇惡的狼型紋身。
此人正在那日在秦流墨等人眼前服毒自殺的禿狼。
“禿狼你的傷好些了麼?”柏雅蓮問道。
“託娘娘的復,已經全部好了,幸虧臨走之時娘娘給了我一顆走心丸,讓我處於假死狀態才能瞞天過海,不然我早就被秦流墨給殺死了。”禿狼回答道。
“明日練兒就要前往北方郡。這此你一定要幫助他在北方郡重新建立起勢力來。”
“是!”禿狼乾淨利落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