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打臉第二式開始
宗政玉兒也不怕她這麼說,早就有了萬全的準備,紅着眼眶,立刻挺直了身子,不退讓半步:“我喜歡他,即便是他有了你,我也能接受,爲了他,本公主什麼都願意做!”
聽到這句話在場的人無不爲少女的深情所感動。
一個公主屈尊到如此地步,確實退讓了許多。
再加上宗政玉兒眼裡的淚珠已經開始打轉了,這讓不少男人,感動之餘還有心軟。
赫連薇薇掃了衆人一眼,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薄脣冷冷的笑了:“和我談感情?天下之情,有甘願捨身也要救人,有入目一眼就成萬年,也有不顧一切飛蛾滅火,可這些情裡從來都沒有破壞,更沒有插足別人一說。宗政玉兒,你哥不教你,那就由我這個外人來告訴你,你那不是愛,是做了小還想立牌坊。呵呵,你說百里迦爵就算有了我,你也能接受,你這破壞了別人,還要宣揚自己臉皮厚的勇氣,確實少見。“
赫連薇薇的最後一句話,說的宗政玉兒一陣的難堪,她氣的肺都要炸了,全身都顫抖着,就像是被欺負了一樣。
軒轅王朝的驅魔師們立刻不幹了,全部都站了起來,衣袖獵獵:“三王妃,你不要太過分!”
赫連薇薇淺笑:“怎麼?事情做的沒臉面,還不讓人說了?”
“王妃……”陳大人離的赫連薇薇最近,語調裡都帶着懇求的意思,提醒道:“殿下還沒有發話呢,還是等等吧。”
赫連薇薇挑了下眉頭,像是突然改變了主意,含笑的看着他:“陳大人的意思是要讓殿下來處理這件事。”
姓陳的大人爲官多年,對於這種妃子的心態最瞭解不過的了,明擺就是仗着自己得寵,想要阻止殿下再衲妃。
可她也不想想,對方是軒轅國的公主,殿下怎麼也要考慮大局,就算不考慮大局,那宗政玉兒長的貌美,再加上對殿下又深情,又哪個男人不想要?
陳大人想到這裡,端正了站姿:“這麼大的事,當然要由三殿下做主。”
此時,宗政聞人看了一眼赫連薇薇之後,將目光落在了虛無長老的身上。
虛無長老接到指使,立刻笑了起來,上前一步,高聲對着上座的百里迦爵道:“殿下,和親一事若是殿下願意,那就請殿下也拿出一個態度來,老夫聽說殿下成婚這麼久,王妃這邊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樣的女子,殿下喜歡自然可以留着,但是玉兒公主她從小金貴,也沒做過伺候人的事,堂堂公主又怎麼會給人做小,這個小的位置還是留給旁人的好。”
小人兒在上頭聽的一對短粗短粗的小眉頭都皺了起來,這老頭的意思是讓三嫂做小?開什麼玩笑!
“當然,一旦三殿下應允了,這些驅魔師全憑殿下的指揮。”虛無長老笑眯眯着一張臉,他相信他這麼說,百里迦爵是不會拒絕的,畢竟現在的戰龍王朝,根本就不能少了他們軒轅國的幫助。
赫連薇薇聽到這裡,偏頭笑了,手指纏着自己的長髮,多少有些漫不經心的樣子。
宗政玉兒原本很開心,但看到她那樣的笑,就覺得很不爽,不爽的同時心中又過於羞怒!
眸光不由的沉了下來,看向赫連薇薇時,帶出了冷意,即便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又如何。
她是軒轅王朝的公主,自然比她衿貴。
更何況她仰慕那個人仰慕的太久了,那時候他還是個少年,她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便陷了下去。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在等一個機會。
現在機會來了,說什麼她都不會放棄。
而且……只要她能靠近那個人,她就有信心能讓他看到她的好!
想到這裡,宗政玉兒揚起了小臉,眼睛晶亮的看着已然有了動作的百里迦爵。
那個人像是,像是正朝着她走過來……
心臟蹦蹦的亂跳着,臉上也帶出了熱氣,宗政玉兒想着他如果和自己說話,她要怎麼回答。
就聽耳邊的陳大人笑着說了一句:“看來殿下也對公主動心了,否則,按照他的性子不可能親自走過來。”
宗政玉兒這麼一聽,越發的羞澀了,她覺得她所有的努力都值得了。
而百里迦爵也確實朝着這邊走了過來,他穿着做工講究的黑色長袍,就連袖口處都以銀色邊紋勾勒出了朵朵祥雲,處處彰顯着他與生俱來的優雅衿貴,他的手上還拿着另外一件披風,走過羣臣時,鼎沸的人聲也漸漸的平息了。
無論是來自各國的使者還是驅魔師,都感覺到了男人身上那與生俱來的強大氣焰,好像只是說句話都會褻瀆了這個謫仙一樣的人。
並不是完全的仙氣,在他身上還流動着一種屬於黑暗的氣息。
那樣的氣息放在禁慾感十足的人身上,只會讓人更加的移不開雙眸……
“三,三殿下。”宗政玉兒紅着一張臉,聲音甜糯糯的就像是化了的糖,剛剛擡起了眸,想要對上百里迦爵的眼。
只聽咯吱一聲!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耳邊碎了!
接着,就是濃郁的血腥味道!
“啊!”陳大人痛叫出了聲,左手按住自己斷了的右臂,疼的額頭冷汗淋漓:“殿,殿下,爲什麼?老臣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待朝廷忠良!”
百里迦爵笑了一下,爲風吹動着他的長袍,黑色的披風式的斗篷,豎起的衣領是用銀色的狐毛簇擁而成,襯着他那張俊美白皙的臉,更加的冰冷衿貴,他就像是從黑暗中甦醒的貴族,一舉一動都帶着與生俱來的優雅,即便現在的他看上去,不是那麼的平易近人:“朝廷忠良?你以爲你昨天收了軒轅國使者一百萬兩銀子的事,本殿不知道?”
“什麼?!沒有想到陳老他竟然……”羣臣們交頭接耳了起來。
陳大人更是因爲這一番話,嚇的臉色都變了:“殿下,您聽老臣解釋,殿下!”
百里迦爵卻只是拿過白帕來拭了拭指上的血漬,笑的邪氣優雅:“你不用解釋,本殿想要殺你,不是因爲你拿了銀子,而是你管了不該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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