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之後,覺得還不夠,淺汐深看了風宸澈一眼,加了一句:“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我要做你心尖上的第一人。風宸澈,我要你一輩子心上就我一個人。我要淺汐兩個字成爲你一生都掙脫不了的枷鎖,讓我在你的世界裡自由而任性。”
這句話也是她說過的,她被他帶回莊園後,指着他的左心房擲地有聲的說了這句話,給了他一時的震撼,一生的難忘。
風宸澈的眼裡心裡都被淺汐的模樣所佔領,不管是那時的她,還是現在的她,都能輕而易舉的用一句話震撼他的心房。
風宸澈修長的手指握緊了她伸在他掌心之間的纖細手指,眸光深而柔,“你做到了。”
她真正的成爲了他心尖上的第一人,不管過去還是現在,始終只有她一人。
她可以任性,可以傷害,但他願意她在他的世界裡任性而爲,只因爲他冷漠的世界就她一人進來過,也不曾離開過。
在這世上,她是他心中的第一人,也像一道陽光,照進了他冷漠孤獨的世界。
風宸澈將淺汐抱上了橡皮艇,將身上的救生衣給淺汐穿上,自己才上了橡皮艇。
他擁抱她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他掌心不正常的溫度,“澈.....你的體溫不正常。”
她學過醫,有了淺念後比起以前更是細心,因爲孩子愛感冒,所以對於他異常的體溫,她一下就感覺到了。
“他那哪隻是不正常,明顯的在高燒。我們找你找了幾個小時,他就喊了你幾個小時,生怕你出事。姑娘,你老公對你這麼好,要珍惜啊。”前面的武警感嘆道。
回淺汐的,是風宸澈緊摟着她的身子,還是沒法相信這種突然失而復得的事。
她真的活着出現在了他的視線。
兩年多,幾百個日子,幾百天分分秒秒的煎熬,伴隨着她的一聲‘阿澈’,讓他的心安定了不少。
是她——
這個世上也就只有她一個人叫過他‘澈’。
“你爲什麼被綁在柱子上?”比起自己,他永遠關心着她。
淺汐被風宸澈摟在懷中,低聲說道:“我在洪水中沒力行走,怕支撐不住被洪水沖走或者突然暈倒被洪水淹沒,所以我出來的時候隨手帶了根繩子。感覺自己支撐不住了時就找了個臺階高的門面,將自己綁在了柱子上。如果我暈過去,我不會被沖走,等洪水褪去,如果我沒被淹死,我就還能活下來。”
她不能有事,念念沒有找到,她不敢死。
“你還真聰明。”武警笑着說了一句。
風宸澈看了淺汐一眼,只是無聲的將她摟得更緊了。
不是她聰明,而是她以前在部隊訓練過。而且她知道將自己綁在木柱子上,是因爲洪水之中,木頭可以漂浮,哪怕這個建築物被洪水沖垮,她也不會沉入洪水中,生還的機率更大。
淺汐是有多瞭解風宸澈,風宸澈一個舉動她就知道他了解了她的心思。她靠在風宸澈的懷裡,低聲說道:“阿澈,世上再沒有時淺汐。”
只有淺汐,褪去時姓,放棄時家的一切,放棄時家掌上明珠的光環,只爲了在小鎮等他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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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更畢,凌晨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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