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請求像個催化劑,身體不禁更雄壯了幾分。
看着他不斷滾動的喉結,秦牧遙的目光越發迷離,大腦思緒萬千,她很主動的吻住了他的喉結,手顫抖的解着他的襯衫。
盛臣宥熱血高漲,起身,快速的脫了襯衫,秦牧遙也跟着坐了起來,解開他的皮帶,拉鍊,看着他褪去了長褲,又躺在了牀上,瘦小的身子被牀墊高高的彈起。
盛臣宥隨之覆了上去,把她身上的底褲撕扯着丟在了地上,潮溼的薄脣輕輕的落在她的肌膚上,一點一點,力道也有輕有重,柔情的大手像要把她揉進骨子裡,深深的,在她的鎖骨上流連,留下了紅色的吻痕。
秦牧遙本能的輕哼着,柔和的嗓音發出輕輕的嚶嚀之聲,閉上了眼睛,兩手攀覆在他的後頸上,聲音斷斷續續的,“給我……”
盛臣宥魅惑的勾脣一笑,挪開她的雙腿,屈膝在她兩腿之間,看着她神秘的腿心,眼神深了幾許,握着那燒紅的碩大,正要進入時,秦牧遙從枕頭底下拿出了下午在超市買的岡本,撕扯着包裝盒,說,“等下,我幫你戴上……”
突然出現的岡本,對盛臣宥來說,無疑不是一盆冷水,心猛地顫了下,身體的溫度驟然下跌。
他側身避開秦牧遙,指着她手裡拿着的岡本,冷聲道,“這東西你從哪兒弄來的?”
秦牧遙不解的擡眸,“買的呀。”
之後,想到了他可能會誤解,就解釋說,“下午在超市買菜時順便買了一盒,想到晚上我們可能會用到……”
她羞澀的垂下了頭,一臉嬌弱的像雨後帶着露水的百合,美麗優雅。
但這樣的舉動,卻弄的盛臣宥有些哭笑不得,“老婆,我們以前做的時候,我用過嗎?”
“那時候沒用,是因爲我的身體很好,月事也很準,我們避開了危險期……”
“那現在呢?你的身體不好了?”他冷笑的質問,看得出,此時的盛臣宥很生氣,眼睛裡的怒火翻騰,看的人心慌。
秦牧遙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她此時的身體情況,根本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楚的,可以說很糟糕,她要隨時小心,也絕對不能懷孕。
她有些尷尬的扯過薄毯蓋在了身上,清澈的眼睛裡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氤氳之氣,心平氣和的解釋說,“臣宥,抱歉,我現在還不想懷孕……”
也不能懷孕。
“所以你要讓我用安全套?只是因爲不想懷孕?還是你覺得我會再次放棄你,不對你負責任?”他再次質問,在秦牧遙閃躲的眸光裡,他似乎看出了什麼。
他的眼神敏銳犀利,漆黑如暗夜的雙眸,灼灼的盯着她,秦牧遙有些僞裝不下去,停頓了幾秒,然後脫口說,“我吸過毒,你不覺得髒嗎?盛臣宥,你那麼聰明,不會不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吧?網上隨便一查就能知道,吸毒能傳染艾滋……”
話沒說完就被盛臣宥兇猛的吻堵住了嘴,他吻的很兇,狂躁沒有任何理智,快速的壓下她,不顧秦牧遙的抗拒,蠻橫的撥開她的雙腿,沒有絲毫猶豫的狠撞了進去!
“啊!”一陣攝人的顫慄在體內蕩起,隨着他的動作,一浪高過一浪席捲着她的全身,秦牧遙快速的繃緊了身體,疼的臉色煞白。
六年的時間空白,從未做過的她來說,緊緻的有如處子,被盛臣宥突然狂暴的闖入,一舉攻城,進的太快,衝的太猛,沒有任何的情慾可言,除了痛,還是痛。
她像掉進了痛苦的深淵,除了***的劇痛,心更被他粗野的舉動洞穿,疼的顫抖不已,身體的某處也隱隱的爆發起來,疼,在逐漸漫延,秦牧遙驚恐的雙瞳放大,她明明吃過藥了的,難道過藥效了嗎?
她推拒的在他身下開始掙扎,越是這樣越刺激盛臣宥,他粗暴的撕咬着她的脣,直到償到了嘴裡的血腥,她的眼淚落下,砸在了他的手背上,灼疼了他一般,他看着她晶瑩的淚水,哭泣的模樣,刺痛了他的心,他深吸了口氣,慢慢的退了出來,用手指擦去她臉上的淚水,痛苦的皺緊雙眉。
她就這麼拒絕他嗎?
“好了,秦牧遙,你徹底贏了!”他瞬間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戾氣,站起身,隱含怒氣的俊臉上,深邃的眼眸漆黑如墨,“如果不愛了就直說,我會放你自由,沒必要找這麼多借口!”
秦牧遙還想解釋,話沒出口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
盛臣宥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看了眼,深邃的眼眸中波光浮動。
隨後,拾起地上的襯衫穿上,邊系鈕釦邊接起了電話——
“大哥,晚上的飯局陌少也來了,沈流鬱喝多了,和陌少發生了點誤會,挺麻煩的……”
“我這就過去……”他冷聲的道了句,語氣堅定決絕,然後快速的掛斷了電話。
穿好衣服,他置氣的沒回頭,看着前方的地板,冷道,“我有事出去一趟,等下就不回來了。”
交代完,盛臣宥邁步離開了臥房。
‘別走……’兩字哽在秦牧遙的喉間,怎麼也吐不出,發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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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遙看着他孤獨決然的背影,忍不住的掉眼淚,心痛的無法抑制,聽到關門聲後,她再也控制不住兩手捂着臉,嗚咽的大哭起來。
心再次被揪了起來,像是把全身的苦痛都涌在了一處,灌進了心裡,痛的漫延全身。
那個電話,她不知道是誰打來的。
但一個電話就能把他叫走,可見這個電話對他有多重要了。
輕易的被他晾一邊,那種感覺,痛心疾首!
……
聽到樓上臥房隱隱傳來的哭聲,盛臣宥感覺自己的手都在顫抖,說好了不傷害,其實都是傷害。
只是他弄不懂,她爲什麼要執意用套.子,他都說不在乎了,她又何必糾結於此?
只是不想生孩子嗎?
他們是夫妻,又都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有了孩子,順理成章的生下來不很正常?
歸根結底,還是不愛了,找藉口罷了。
或許,她提出的和好,不過是對過去的種種的追憶和祭奠,她不想在自己的人生留下遺憾,想在他們的問題上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僅此而已。
這麼想着,盛臣宥終於笑了,眼眶隱忍的有些發紅,攥緊的拳頭不停發顫。
盛臣宥咬了咬牙,眼神也變得堅定狠戾,快步出了玄關。
發動車子離開盛宅。
汽車發動的聲音很大,在這個空曠靜謐的大宅子裡,聲音震耳。
開車去會所的路上,盛臣宥感覺自己的心上開了一個洞,血不停地涌入其中,他變得渾身冰冷,像行屍走肉般,狠厲決絕,沒有任何情感。
踩着油門的腳不斷用力,闖入黑幕的車子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不是說要重歸於好的嗎?不是口口聲聲說她纔是最愛的女人嗎?不是說過不在傷害的,可結果呢?
秦牧遙從皮包的藥品裡倒了幾粒囫圇的吞了下去,點了顆煙,煙霧繚繞中,她看着牀邊的那盒岡本,自嘲的一笑,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她現在的身體,就算無病無災的,到底能堅持多久,她自己都不知道,如果懷孕了,可能會更糟……
秦牧遙只想多撐些日子,多陪陪他,爲了這樣,她執意用套.子,有錯嗎?
爲什麼他總是這樣,永遠用自己的角度去考慮問題!
生氣的扔掉了手裡的煙,進更衣室,換衣服,出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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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潮擁擠的舞池裡,秦牧遙沉醉在其中,隨着音樂的律動舞動身軀。
有些倦了,穿過層層的人潮,來到吧檯旁,要了些酒,一杯接着一杯的灌自己酒。
曾經盛臣宥和她說過,來這種地方的,不在乎是想找刺激的男人,和受了刺激的女人。
那時候她還小,什麼都不懂,可現在長大了,懂了,卻也成了其中之一。
她嫌棄一杯杯喝沒勁,索性抓過酒瓶,猛地往嘴裡灌了起來,隱隱的聽到酒保議論,側目朝人羣中看了過去——
層層的人羣中,她一眼就看到了他。
清雋優雅,身形偉岸頎長,俊臉剛毅有型,輪廓是那麼的清晰,薄脣是那麼的性感,深沉的雙眸柔情的落在懷裡女人身上,關切的眼神,親切的舉止,很難想到,就是這個男人,一個小時前還在牀上迫不及待的想要着她。
一個小時後,又抱着別的女人,行色匆匆的從酒吧離開,柔情的眼眸,看的秦牧遙心痛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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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臣宥,在你抱着沈流鬱的時候,可曾想到過我?
秦牧遙發狠的握着手裡的酒瓶,狠狠地逼回了眼中的水氣,賭氣的往舞池中走去。
酒吧門口,盛臣宥將醉醺醺的沈流鬱放上了車,她還糾纏的抓着他的衣領不放,撒嬌的道,“別走嘛,臣宥,你抱抱我……”
“你喝多了!”盛臣宥冷聲撥開她的手,關上了車門,然後把車鑰匙給了何舟,“找個酒店,安排一下沈副總,今晚陌少和沈副總吵架的事情,不許對別人說,陌少那邊,我會處理的。”
何舟點點頭,接過車鑰匙,看着盛臣宥沒有絲毫要上車的意思,又問,“大哥,不上車嗎?”
盛臣宥輕輕搖頭,“你先走吧,把你車留下,我還有事……”
何舟微楞了下,也沒多問,上車帶沈流鬱走了。
盛臣宥再次回到酒吧,他隱約的好像剛纔在人羣中看見了秦牧遙,心裡總有些亂亂的,不太安寧。
樓上樓下,舞池吧檯……找了一圈,也不見秦牧遙的影子,難道是他看錯了?出現幻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