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錦瑟這一表現,卻是讓趙軒逸頗爲自豪。他被這丫頭給狠狠教訓過一頓之後,便也就知道她做什麼也都是在故意裝的罷了,這下看到她這樣說話的方式,把那個沈連翹憋屈的,瞧瞧,就只能夠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本來還以爲換了個命題,能夠爲難一下這個庶女姚錦瑟的,卻全然不知道這個丫頭根本就是半點都不在乎,她根本就不把這些當成是一回事,只是很輕鬆地就接受了。讓她這麼一個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根本就沒有半點的用處!實在是氣人……
莫言鋒在一旁看着,他坐在趙軒逸的身邊的,在看到他這個樣子之後。也就很是笑眯眯地問道。“這個姚錦瑟怪不得這麼厲害,怪不得也讓你都變得這麼聽她的,看來果然是有點水平的。就是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才華呢……”
趙軒逸慵懶地看了他一眼,很是鄙視他,內心卻充滿了對姚錦瑟這丫頭的自信。“她既然說她能夠成功的,那也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只要這丫頭想要做什麼,那就必然會做到的。”當然……她做不到的,自己也會幫着她做到!
就在周圍的人都在想着姚錦瑟接下來會寫出什麼樣的詩句的時候,姚錦瑟卻是不慌不忙地在的位置上站定了。
“素棋。磨墨。”姚錦瑟淡淡地開口說道。
“是,小姐。”素棋站在了自己小姐的身邊,開始磨墨。她磨墨的姿勢一看就是很專業的,必然也是長期這樣做的,而且這個丫頭全身的氣質也似乎是讓人覺得很不一樣,頓時也就讓周圍的人停了下來,把目光都看向了姚錦瑟所在的位置。
姚錦瑟收到了這些目光,她卻是並不慌張,反而很是大方地接受了。她在21世紀的時候,論文答辯,演講說教,什麼樣的場面沒有經歷過呢,這麼幾個小娃娃注視的目光也自然是不會影響到她的。
等到素棋把墨汁給磨好了。姚錦瑟便握緊了毛筆,她便開始在紙張上開始勾勒一幅簡單的畫面。遠處的山峰,濃墨相宜,擺出些許的遠近之感,近處的樹木,樹枝全部已經乾枯,只剩下乾巴巴的枝幹。
姚錦瑟開始着墨描繪出一幅展現在所有人面前的雪景。她極少用毛筆作畫,卻也不是不懂的畫。在現代二十年練毛筆字的時間,她也曾經涉獵過用毛筆來展現水墨畫的情景。
這一次,爲了給自己第一才女正名,她卻是一定要做出最好的效果來了!
“讓她寫詩呢!又不是讓她作畫!這個女孩兒怎麼這麼不知道輕重!我看啊,她一定是不會寫出好詩來,纔打算去作詩的!這樣根本也就是讓人笑話罷了!”
“對啊!一個庶女而已,不學無術,不會作詩的名聲人人皆知,現在擺出了這麼一副模樣,是給誰看的?分明就是譁衆取寵!可惜,這樣只會更加厭惡而已!”
周圍驀地產生了幾分喧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