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愛卿這個時候來找朕所謂何事?”皇上看到了眼前的蕭相國也不知道怎麼了,心裡頭略微不太滿意。想到了傳言,他也覺得很是不滿意。自己的錦瑟郡主哪裡配不上他的孫子了?又有才學,又能夠這麼爲江山社稷着想,自己的郡主可是什麼都會的。
蕭相國可是個人精,聽到皇上這樣的語氣,雖然只是一句,他也很是敏感地感覺到了皇上對他很是不滿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不過他也還是起了身,看了一眼站着的蘇於川。
蘇於川給他示意了一下,趁着皇上沒有說話的時候,走了上前,給蕭相國泡了一杯茶,然後才說道:“蕭相國可知道郡主又寫了一首新詩的事情?”
蕭相國微微一愣,這個消息他的確是還沒有得到。也都沒有聽誰說起過。這倒也不能夠怪蕭相國的消息不靈通。而是整個蕭家都知道,他想要讓錦瑟郡主跟蕭清源成爲一對兒,這忽然之間鬧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卻是也不敢把這事情傳給蕭相國聽了。
就怕老人家發火。所以,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這事兒了。
皇上冷哼一聲,隨即把手頭的一張紙遞給了蘇於川說道:“把這首詩遞給蕭相國好好觀賞觀賞。這可是錦瑟郡主最新寫的詩句,一般的人哪裡能夠寫得出這樣絕佳絕妙的詩句來。”
蕭相國不由得擦了擦頭上的汗,不知道是怎麼惱怒了皇上了。等到蘇於川把這首詩遞給了蕭相國之後,他便立刻仔細地看看,也想揣摩揣摩這皇上到底是爲什麼不高興了。
看完了之後,他微微皺了皺眉頭。趁着皇上還在批着奏摺,他悄悄地看了蘇於川一眼,然後問道:“這首詩是寫給誰的?”他作爲一個很有才學的相國大人,自然也是能夠看得出眼前的這首詩中寫着的詩句是一首感嘆感情的,可是一首絕妙的懷念詩句。
錦瑟郡主如今的年紀,怕是也只有感情上的問題也纔會寫出這樣的詩句來。只是不知道她這詩句到底是寫給誰的。
蘇於川微微皺了皺眉,隨即上了前,回道:“這是郡主寫給蕭清源的詩句!”
蕭相國一聽到這話,手一個哆嗦,隨即心裡一驚,雙腿一軟便又跪了下來。“臣有罪!”
皇上把手頭的毛筆一摔!
“愛卿教育的好孫子!朕的親外甥女錦瑟郡主德才兼備,那麼好的人兒,怎麼就配不上你的孫子了?她還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也在三年的時間,爲朕解了多少的憂愁,爲國家做了多少的好事兒?如今卻被蕭清源這麼一個毛頭小子逼出一句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的詩句!這是多麼的絕望啊!你倒是給朕說說,你那個孫子怎麼就能夠說出一輩子討厭朕這個外甥女的話來?”
皇上越說是越氣啊!他好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外甥女,而且找到了這國家的希望,找到了這天命貴女。所有的一切也都剛剛好一點兒,這也就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