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可是不能不理我啊!”
盛景哭喪着一張臉,他現在真有撞牆的衝動了,怎麼辦,要怎樣丫頭才能夠理他呢?這是他現在最想知道的。
背對着盛景玩心偷偷的勾起了嘴角,哼,這傢伙不好好收拾收拾他以後什麼事兒都不跟她說,再說她真的吃醋了。誰讓那個李沁蕊佔着他未婚妻的頭銜呢。
“丫頭,要不打我你頓,來,給你打。”說着就把臉給伸了過來,宛心根本就不理會他,手上拿着的針線根本就沒有停。
這會兒真的難得理會他,哼!
“丫頭,我真的知道錯了啦,你就理我吧,我壓根兒就忘記了還有那麼回事兒的,你就繞過我這一次吧。”
“放開。”
這軟的不行,盛景直接來硬的了,從宛心身後抱住她的腰肢,抱得緊緊的,讓宛心根本就動彈不了。
“不放,我就不放,我放了你就不理我了。”這是耍無賴呢,這傢伙還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這要是被人看見了可怎麼辦?
“你現在知道不放了,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嗎?還來招惹我,你有病吧?”宛心沒好氣的說道,說道這事兒心裡就來氣。
“我未婚妻不就是你嗎?那個李什麼可不是我自己定下的,是給世子定的。”盛景耍着無賴,他可不會承認。
對那個家他沒有任何的念想,那門親事也是他們定下的,這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喲,瞧您這話說的,人家姑娘跟你可是熟的很呢,一口一個慎哥哥的,你叫一個親熱啊,我聽着都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呢。”說着這身子還抖了一下,表示自己很是不習慣。
盛景的臉上出現一絲難色,要不是那位讓他好好周旋着,他用得着那樣嗎?看吧,現在他被自己這丫頭給埋怨了,他找誰說理去?
“丫頭,你是不是吃醋了?”
一臉難色的盛景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的問道,心裡也緊張得不行不行的。
宛心用了一個巧勁兒掙脫開盛景的懷抱,一個瞬移離他稍遠的距離,一臉的生人勿進。
“是啊,我是吃醋了,怎麼了?不可以嗎?不過,盛景,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不管你跟她是什麼關係,你是我的男人,休想給我沾花惹草。
還有,在老孃我成年之前,你都得給我守身如玉,不管別人怎麼說,我相信你,給你三年時間,把這事兒給我圓滿的解決了,不然姐姐我會給自己找好下家的。”
一口氣把心裡要說的話都說完了,整個心房頓時就敞亮了,她雖然是個農家女,農家女怎麼了?就不能攀高門?
她知道盛景有自己的苦衷,那她就給他三年的時間,讓他能夠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同時,也給了自己時間,她會在這三年裡成長到能夠與他匹配的地步,她相信,她自己能夠做得到。
從一開始的無助,到現在的震驚,盛景眼裡迸發出耀眼的光彩,他真的是撿到寶了,丫頭真的跟其它人不一樣。
沒有想到丫頭不是真的在跟他生氣,只是讓他長記性而已,還有她說的這番話,這世上也只有她才能說得出來。
霸道得不像個女孩子,可是就是讓他那麼的歡喜,那麼的喜歡,爲了她,他甘願當一個小男人,只屬於她的小男人。
“真的嗎?你說真的嗎?我是你的男人哦,這是你說的哦,以後你可得爲人家負責,人家的後半生可都交給你了。”
欺身過來想要再次保住宛心,可是這次被宛心給閃開了,她現在只覺得惡寒,真的惡寒。
擺脫,大哥,你可是個男人,可以不要這麼娘娘腔嗎?還一口一個人家的,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可是一個不設防就被這傢伙抱住了,不過這次被抱住的是她的手臂,然後那頭擱在宛心的肩膀上,討好的蹭着頭。
“盛景,你知道你這樣很像什麼?”
宛心有些無語的問道,她真的都不想說出口,你說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做出這麼小女人的姿態,任誰看了都會受不了。
“是不是覺得人家很帥,很英俊,你要被迷暈了?”某隻盛景狗狗閃着花花眼的問道。
“主人,你家男人好像一直忠犬哦!”茉莉的聲音適時的在腦海裡響起,宛心真有一種想要撞牆的衝動。
她要是出去跟人說盛景會有這樣一面,估計打死那些人都是不會相信的。
“那什麼,麻煩你先起開,你這樣,跟那搖着尾巴討好的大狼狗是一樣一樣的。”話還沒說完之前就迅速的擺脫盛景然後跳到安全的位置。
因爲她怕自己被揍。
見她這樣盛景是笑得無奈極了,這丫頭真不知道說她什麼好,她怎麼不想想自己也只有在她面前才如此的啊,其它人想看見還看不見呢。
“你放心吧,我不會揍你的,你過來,我跟你說事兒。”
宛心使勁兒的搖着頭,好似在說,不信,我纔不信你說的呢,你肯定會揍我的,因爲我都把你比喻成狗了。
“真的,丫頭,快過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籌措了好一會兒,宛心終於鼓起勇氣走了過去,盛景一把拉過宛心抱在懷裡,揚起的手最後輕輕的落在了她的頭上。
“丫頭,這次我要跟林叔一起去邊疆,”
盛景的話無異於是一個重磅炸彈,怎麼的一個兩個的都要走,北溟現在的狀況看起來是國泰民安啊,根本就不需要打仗啊。
爲什麼她一來着一個兩個的都要走呢?
心情瞬間落到了谷底,說不出的難過。
“丫頭,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你要相信我。”雙手捧着她的臉,讓她能夠直視着自己,看着她一臉的憂桑,說不出的心疼。
“好,我信你,三年爲約,三年之後,你處理好你所有的事情準備好迎娶我,而我定會給你另一番驚喜。”
她不是那種會自怨自艾的人,很快的就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既然他們都要去邊關,那她現在能做的就是不讓他們擔心。
看着目光灼灼的宛心,盛景就那麼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就在他再次要碰到那柔軟的時候,嘭的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