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人畫家拿着錢,這可是他兩三天的收入了,所以只做他們一個生意,也是很開心的。
寒政御給完錢,長臂就落在蔣千雪的肩上,俊臉上恢復了溫柔的笑,跟她一起欣賞夕陽。
兩人不時說幾句話,或者相視一笑,簡簡單單的交流中,愛意滿瀉。
浪人畫家也很喜歡他們這個甜蜜的狀態,決定把這一幕畫下來。
一個小時後,他的畫作也已經完成。
“已經好了,你們看一下。”他把畫作從畫板上取下來,交給他們過目。
寒政御和蔣千雪頭靠着頭,目光都落在了畫面上。
那是他們並肩而坐,一起面朝夕陽的一幕。
這個畫家還有幾下刷子,很懂捕捉神韻,雖然只是簡單的線條,簡單的色彩,卻把他們之間的愛意表達出來了。
“我很喜歡,謝謝。”蔣千雪笑着對畫家道謝。
寒政御拉着她站起來,還細心地問。“腿還好嗎?會不會麻?”
剛纔他們坐的是小板凳,腿一直彎着,她可能會不舒服。
蔣千雪的眸光往下移,不過不是看她自己的腿,而是看寒政御的,笑問。“你這大長腿不是更遭罪嗎?如果你沒事,我當然也沒事。”
這男人有188釐米高,坐在一張只有三十釐米高的小凳子上一個小時,應該比她這個只有170釐米高的女人難受得多。
寒政御輕輕一笑,被心愛的女人關心,什麼罪都值得了。
他帶着蔣千雪到不遠處的長凳前,他先坐了下來,再讓她坐到他的腿上。
今天蔣千雪穿的是短褲,他就直接抓過她的腿,大手貼了上去,一點點的幫她按摩。
“你……”蔣千雪驚愕的瞪大眼睛,還緊張地看了看來往的人,臉蛋微微有點熱。
大庭廣衆的,接個吻她反而自在點,可是按摩腿,即使不是大腿,動作也不曖~昧,她也覺得不好。
不是害羞不好意思,而是覺得這樣他的面子不保。
寒政御扭頭,輕鬆一笑,理所當然的道。“覺得怎麼樣?”
問話的同時,他換了一條腿,繼續幫她按。
蔣千雪無奈的嘆了口氣,笑看着他,眼底是滿瀉的愛戀。“寒少紓尊降貴,親自幫我按摩,感覺當然是棒極了。”
他是個貴少爺,自小就一大堆傭人伺候,泡麪都沒有泡過一個,卻屢屢爲了她而做這種事。
她何德何能啊?
低頭,在她含笑的紅脣上落在一吻,寒政御也笑得璀璨如星。“我不是寒少,只是你的男人而已。”
爲自己愛的女人,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
“有男人的感覺,真是好啊!”蔣千雪的胳膊圈着他的脖子,嬌笑着感嘆。
她的樣子看起來不太正經,可每一個字都是肺腑之言。
以前,她好像真的太想不開了,居然想要逃離一個對自己掏心挖肺的男人。
多少女人都渴望能被男人這麼寵着,還是一個帥氣多金,絕對不花心的優質男人。
“說得沒錯!”寒政御點頭,因爲他也覺得,有愛人的感覺,很好。
說了些肉麻的話以後,寒政御展開了那張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