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卻並非是爲你。”元天德想到索明那副樣子,嘆息着搖頭,似乎是覺得自己的兒子沒有得到這樣的女子,是莫大的遺憾。
“難道父親沒發現,靖容與帝尊他們……”
“我已經派人前去內陸的月國查探過了,傅靖容是傅家主的嫡長女,曾經是個廢材,但之後卻變化極端,非常厲害!”
元天德說出自己得到的情報,“但在那時候帝尊便很幫助於傅靖容。只不過因爲菩提魄一事,傅靖容的母親遭到傅家的懷疑,而被迫離開了傅家。若是這一次傅靖容將菩提魄拿到手,那麼她將不僅僅是西羽城的主人了,到時候整個傅家也……”
小小的舒城不同於月國,而即使如此元天德對舒城亦有着絕對的掌控。
而對於元天德來講,月國的傅家實力不可小覤,若是傅靖容得到傅家,無異於虎添雙翼。
如此看來,這個傅靖容更不能得罪了。
“這一次前去迷獸森林,你要隨時跟在傅靖容身邊,最好能先她一步得到菩提魄!”轉而元天德突然說道。
元煙不太瞭解,迷惑地問道,“父親的意思是?”
“菩提魄非常珍貴,並且深藏於迷獸森林之內,數量定然不會太多。我們要先一步拿到手,而只要東西到了咱們的手中,便多了一個牽制傅靖容的機會!”
菩提魄在舒城城主手中,那傅靖容還不會乖乖地應下自己所有的要求麼。
元天德勾脣一笑,高傲地深吸口氣。
傅靖容實力太強,而又有帝尊在身邊,他們只能先取得菩提魄,否則他們只能處於被動局勢了。
“是。孩兒知道!”元煙聽言後微一思索,旋即點頭。
溫暖的水桶中,靖容徹底泡了一個愜意的澡,半眯着眼睛,感覺到身邊有風聲吹過,她驀地張大了眼,赫然發現司徒引居然就在自己的面前!
“引?!”
靖容吃了一驚,趕忙捂住自己的胸口,身體藏入桶內,將自己隱匿起來。
“容兒,我看了又不是一兩次,爲何還如此羞怯?”
司徒引卻不容她逃,修長有力的手臂勾住她的腰身,微微俯身啄她嫣紅的脣形,深深吻住,抵死纏綿。
“唔唔……”靖容不得不伸手捶打他,不過是借用了他的木桶一下,怎麼還要讓她以身相許不成?
司徒引纔不理她的反抗,自來到舒城,他都不曾見過她的身影,這一次好容易撈到了,自然要狠狠地補償自己一番。
氣喘吁吁,直到胸腔內氧氣耗盡,靖容心跳加快,面容嫣紅,媚眼如此地軟在木桶之內。
“水冷了。”
司徒引二話不說,將她溫淋淋的身子扔進懷,接着屋內而去。
“溼啊,取塊毛巾來。”靖容不自在地看着自己的身子把司徒引的長袍給染溼,不高興地說道。
“我就是毛巾。”
司徒引笑得霸道,語調勾人。
“我冷。”靖容踢他,他的衣衫全被她打溼了。
“正好我很熱。”
擁住她的人腳尖一點,靖容只覺得身子一輕,剎那間兩個人滾進榻內,想要掙扎,卻被他重重壓在下面,“容兒,讓我好生疼愛一番。”
“不要,我們還沒成親。”靖容沒料到司徒引會在這個時間要她,她還沒有準備好。
“你的美自是要留到洞房之內,只不過現在……我要疼愛你他處!”說着吻着靖容的脣直往下去……
中午飯被忽略了,直到天暗下之際,靖容才滿臉面通紅地自男人身下逃出,不由地衝榻上的男人瞪了眼,撫了撫被吻到紅腫的脣,暗暗咬牙。
“去哪兒?”見她穿衣,司徒引惡作劇地抓着她的衣袍,不讓她穿。
“看看嵇霄。想必他的藥液兌出來了,我要親眼看着。”靖容拽回自己的衣衫,老實巴交地說話,倒不敢再惹他。
“我陪你去。”
“不要!”
“我陪你在榻上再呆一夜?兩個選一個。”司徒引下發最後通牒。
“好。”靖容撇撇嘴,算她敗給他了!
司徒引沒含糊,果真放了她,兩個人穿戴好,朝着嵇霄的居處而去。
途經過客棧,靖容突然想到冰見,便要繞道去看看他。
“別忙了,冰見已經醒了。”
“真的?!”不意自己會聽到這樣的消息,靖容驚喜地望着司徒引。
“他剛剛醒來,修槿送來的消息。”司徒引如實說道。
若如此靖容倒是放心了,兩人徑直朝着嵇霄處去。‘
司徒引顯然並不是第一次來,比靖容還要熟悉地方,擁住靖容的腰,兩人眨眼間便到了地方。 wωw¸ Tтkǎ n¸ CΟ
“還是應該鍛鍊一番!”靖容對於他這樣省事的做法頗有些不悅。
司徒引笑了,“你鍛鍊你的,我卻不需要。難道你沒見識到我身上的肌肉麼,還是說……我比不上魚式他們?”他壞壞地笑,咬着耳對靖容竊竊私語,直到看少女面容緋紅羞澀不已,這才放過了她。
“嵇霄一定兌出藥液來了。”
靖容硬着頭皮岔開話題,二話不說朝嵇霄的房間奔去,心中卻道越發不能跟司徒引溝通了,那傢伙怎樣都能想歪,真討厭!
門被推開,對司徒引扭頭一笑,便走了進去。
嵇霄並沒有想象中的愜意,而是還如從前一樣非常煩燥且易怒。
聽到門被打開,這人扭頭便斥,“滾出去!”
聲爆五雷,令人無法迴避。
靖容看了不禁暗暗搖頭,看起來這人的性情是怎麼都不會改變了。
“大師兌出藥液了?”
見來者是靖容,嵇霄稍稍平緩了那麼一會,但很快便再度爆怒起來,“還差一味藥,你不是不知道!”
這事嵇霄是說過,只是他還說過,大約能夠配出來啊。現在看這樣子,似乎是配不出來了。
“如果塗抹我這種藥,也不是不行。但是時間很短,只有一個時辰,我們的勇士們皮膚便被被毒霧給灼傷,甚至是喪失性命。”
“那加上差的一味藥呢?”靖容問。
“若是塗得夠厚,自然在裡面呆七日也不成問題了!”嵇霄聽了靖容的話,很是自得地揚眉,轉而又一臉陰沉,“但這根本是作夢!因爲那味藥根本不可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