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烙心的眼神漸漸地迷離起來。
前世,她與尹思博於另一套別墅裡,纏綿恩愛,最後卻死於他的手中!
這一世,她和段凌希在相隔不到兩千米的別墅裡,盡情縱歡!
命運,會是一樣的嗎?
段凌希的吻已火熱地移至了她的脖子,鎖骨……每每掠過的地方,都引起了灼熱的火花。
“烙心……我的寶貝……我愛你!”在結合的瞬間,他深情地表白。
這致命的溫柔,令簡烙心顫抖地輕嚶幾聲,幸福的眼淚脹滿了她的眼睛……
在童話式的婚房裡,簡烙心累得她連腰都直不起來,最後被他抱着到浴室裡去,他細細地給柔軟無力的她洗擦。
洗好之後,段凌希抱着簡烙心放回到大牀之上,“好了,小懶蟲,現在應該睜開眼看你老公一眼了吧?剛剛我那麼努力,難道你還不滿足嗎?”
戲謔的笑聲響起,簡烙心急急地睜開眼,臉上都是醉人的酡紅。
她不是不滿足,而是剛剛……這男人用各種方式折騰她,令她真的很羞!
“我……我纔沒有!”簡烙心連忙辯解着,看着小可愛被他逗急了,段凌希撲哧一聲笑出來。
“沒有?那就意味着你非常滿意你老公的牀上技術了?”
“段凌希!你不要這麼色好不好?”
簡烙心惱怒地叫了起來,扭過頭去不看他。
段凌希心裡樂得直開花,扳過了她的小腦袋,“不色,怎麼能令你享受?小丫頭,以後乖乖地洗好白白,在牀上等我,知道不?”
簡烙心一臉震驚,“你……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要同居?”
“結婚了難道不應該住在一起?”段凌希挑起眉,不解地看着她。
簡烙心這才發現麻煩大了,她雖然的確也到了合法結婚的年齡,但是傳了出去……會讓同學們笑話她的吧?
雖然在z國十八歲是結婚的最低年齡,但一般情況下,極少人是在十八歲就結婚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現在學習爲重。如果和你住在一起……天天累着我,我……我哪有時間去學習?”
簡烙心低下頭,默默地拉起了段凌希的手,“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答應你,上到大一的時候我就搬過來和你住在一起!”
段凌希凝視着這張令他日思夜想的小臉,溫柔地親了親她的眉梢,“好吧,一切都聽你的!”
簡烙心微微一笑,只有尊重自己的男人,纔會是愛自己的。
不過想起他未曾帶自己去見過父母,心裡還是有一點點的……不悅。
“老公,我們結婚的事,用不用告訴你父母?”
段凌希的笑意清冷了不少,“不用,這是我的事,而不是他們的事。烙心,我沒將你帶回家見父母,是不想讓你被噁心到。”
簡烙心頓住了,想起段凌希的確也是年少喪母,估計後母對他也不怎麼樣,生父更是不堪吧?
如果因爲這個原因纔沒將她帶回家,的確可以理解,可是他朋友呢……
“等你上大學的時候,我們再舉行婚禮,辦婚宴,怎麼樣?”段凌希含笑着問。
他的手,還是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簡烙心握住他的手,“也好,現在我太小了,就算辦婚宴,我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段凌希邪魅的笑容再次展開,眉宇間那一抹妖豔,讓簡烙心的心再次狂跳起來,他用臉蹭了蹭她的豐滿,“嘖嘖,什麼時候小才能變大?”
簡烙心的臉頓時劃滿了黑線,“段凌希!你是嫌棄我小?”
“沒有啊,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
“滾蛋!”
“哎喲,老婆大人別打,打到了這裡你就沒有福享了!”
婚房裡迴響着兩人的打鬧聲,在這寂靜的別墅之內,卻顯得格外的溫馨……
三天之後。
“小姐,外面有人給您送來了一張邀請函。”
正在食用早餐的簡夢玲收到了傭人遞過來的一張邀請函,邀請函的外表特別的大氣華美。
賈靜容有些奇怪地看着簡夢玲手中的邀請函,“夢玲,你有朋友要結婚還是生日啊?”
簡夢玲打開一看,頓時雙眼一亮,“媽咪,這可是段少給我的邀請函哦,下週五是霆龍俱樂部的五週紀念年會,所以段少邀請我參加!”
賈靜容揚起了驚喜的笑容,“這樣呀,那你就有口福了。咦,烙心,段少沒有給你派邀請函嗎?”
正在喝粥的簡烙心擡起了小臉,淡淡地看了一眼賈靜容,“沒有。”
簡宏倒是早早就出門了,賈靜容輕笑着看着她,“你們吵架了?兩小口子肯定會有吵架的時候的,不過過一段日子就會沒事了啦。”
賈靜容還是一副慈母樣,簡烙心展開了奢麗的笑容,璀璨如同不可仰視的太陽,“那是,過一段日子就會沒事的……希望他快點消氣吧。我可不願意在年會的時候,看到別的女人在他的身邊!”
這些人不是巴不得她和段凌希吵架嗎?那她就滿足一下她們臆想的機會吧!
賈靜容溫和地頷首,“其實男人也要哄的,掌握了門道,那就行了。”
“怪不得爹地被阿姨你哄得那麼好,原來是要有門道的啊?畢竟爹地娶了阿姨之後,幾十年都沒有出軌,真的很難能可貴了!”簡烙心笑眯眯地說,可是賈靜容的臉色,瞬間僵硬了起來!
簡烙心的話,戳中了賈靜容的傷疤!簡宏表面上雖然不再出軌,但是連碰也懶得碰她!
“哪裡呢……男人啊,他們的心還是裝得下很多個女人的,你還是要小心一些,不要讓其他女人有機可乘了。”賈靜容抽抽嘴角,繼續溫和地笑道。
簡烙心頷首,“放心吧,我不會讓其他女人有一絲機會的!”
說完,還下意識地掃了簡夢玲一眼。
簡夢玲在笑,眉梢都透着喜悅,看來她是相信簡烙心和段凌希吵架了。
難道她以爲這樣,她就有機會站得到段凌希的身邊?真是做夢!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從船上回來之後,他就對我不冷不熱了……前幾天我找他,可是等了好久才見得到他的。阿姨,你說他是不是膩了我這種風格的女人了?”
簡烙心眨眨眼,故作憂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