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漸地涼了,深秋到來,落葉紛飛,似懶散的蝶兒飛呀飛,最終落了一地。
城市秋意很深,依舊是藍天白雲,行人匆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段凌希和簡烙心的故事,卻感動了無數人。
兩隻小包子已八個月了,他們開始學會了爬,陳騰覺得這兩個小傢伙真的太聰明瞭,身體也捧捧噠,還沒九個月呢就會在地上爬滾,尋找着自己最喜歡的東西了。
黃昏的時候,殘陽滴血,雲霞層層,令得海面上生了一片絢麗的彩色。
簡烙心和段凌希各抱着小銘澤和小宇崢,散步在別墅前面的花間小道上。
“宇崢,你看看那輪就是夕陽了,漂亮嗎?”段凌希指着那輪殘陽,輕笑着說。
小宇崢睜大眼睛,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夕陽了,依舊地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朝夕陽抓去。
簡烙心懷中的小銘澤則興奮地揮舞着雙手,大聲地咿呀地叫着。
“是很漂亮啊,看到那隻蝴蝶沒?”簡烙心指着從前面飛過的那隻花蝴蝶。
小銘澤更是興奮,停了下來瞪大眼睛看着那隻上下左右飛舞着的花蝴蝶。
幾乎每一個黃昏,只要不下雨,簡烙心和段凌希都會抱着兒子,到外面散心。
當然有時也會到南喻家裡玩,南喻和徐敬紅結婚了,還懷孕三個月了。
當初兩人爲了一點小事差點鬧分手,不過如今感情已然很穩定,再也不怕那些設計誘惑徐敬紅的花花草草了。
不過最喜歡這對小包子的,就數楚陽軒的小軒子了。
小軒子已四歲多了,可是每次見到小銘澤和小宇崢,都會興奮地將自己所有的玩具都扒出來給他們玩。
小傢伙也特別喜歡和孩子玩,所以簡烙心每一週都會帶孩子出去,見見外面的世界,認識一下外面的人。
段凌希本來滿臉興奮的,可是隻覺得身上一熱,有液體溼掉了他的衣服,叫到,小宇崢尿到他的身上了。
段凌希滿臉無奈,“小宇崢,你怎麼又孝順爹地了?我的衣服啊!”
簡烙心撲哧一笑,“誰讓你學不會把尿?”
段凌希沒辦法,他真的不愛給孩子把尿,所以小宇崢都會拉到他的身上。
“好啦,不去了,我們回家換衣服吧!”段凌希感覺到身上溼氣相當的重,有一股淡淡的尿騷味……他堂堂大總裁,已淪落到當奶爸的地步。
可是段凌希抱着小傢伙一轉身,小傢伙又哇哇地大叫起來,來反抗着這一場散步的結束。
段凌希沒辦法,只好轉身跟上了簡烙心的腳步,這一下,小傢伙就不鬧了。
簡烙心笑着眨眨眼,“兒子現在可是懂得要到外面玩耍了,弟弟不回家,小宇崢怎麼可能願意回去呢?”
小宇崢聽罷,興奮地嗚哇嗚哇地叫起來。
段凌希沒辦法了,只好穿着被尿溼的衣服,抱着兒子轉了一圈。
不過晚上的時候,徐敬紅和楚風霆等好友約段凌希外出,段凌希終於結束了五天沒出門的生活,離開家裡跟朋友們聚會去了。
簡烙心吃着飯,月姨和寧姨給小包子喂粥,孩子已八個多月了,已能正常地進食一些輔食了。
簡烙心都沉默着用餐,在孩子的前面,她努力地不去分散孩子的專注力,吃飯的時候吃飯,不需要有任何的動作。
雖然她真的很不習慣,但是嬰兒是一張白紙,好的習慣要從小時候培養起來。
簡烙心剛剛用完了晚餐,兩個小傢伙早就吃好了,正在大廳上的那張坐墊上玩着。
小宇崢拿過一隻可愛的小鴨子,摸了幾下就放到了嘴裡咬了咬,啃了啃。
小銘澤則玩着一隻小算盤,撥動着上面的玉珠,發出了叮鐺聲響。
簡烙心坐到了一邊,兩個小傢伙都伸手扯着她的衣物,“怎麼了,宇崢,銘澤,你們想去哪裡?是不是想到外面去?”
小銘澤一聽,頓時興奮地爬到了簡烙心的身上,咿咿呀呀地叫着。
小宇崢也不甘安靜,低下頭就啃了一口簡烙心的手。
“噗,你咬我幹什麼,宇崢,媽咪的手不太乾淨,來,我們放音樂好不好?”簡烙心抱着小宇崢將一邊的音樂開關打開。
大廳裡頓時有歡快的節奏響了起來。
小銘澤興奮地揚着雙手,彷彿是個天生的音樂家。
月姨在一邊會心地笑了,這一家子一直是這麼幸福,讓她也略爲心安。
這時段凌希打電話回來,“老婆,你要不要出來玩玩?”
“不用了!我在家裡陪兒子!”
其實家裡有奶媽也有奶粉,簡烙心完全可以到外面瀟灑放縱一下,但是於她而言,能每時每刻都陪在兩個小傢伙的身邊,纔是最大的樂趣。
“你不悶嗎?你真的不出來的話,那我早點回去!”段凌希那邊有着激奮的音樂背景,隱約還能聽到男女的歡笑聲。
“嗯,不出去了,你愛玩到什麼時候就到什麼時候吧!”
簡烙心淡淡地笑着,聲音那般的溫柔,段凌希和她說了再見,她才掛了電話。
這時徐寶兒從外面走了進來,“烙心,有你的快遞!”
徐寶兒滿臉的紅光,雖然陳玄飛沒有追求她,但是這段日子來,她感覺到某人越來越愛吃醋了,一想到這裡心裡總是那般的愉快。
簡烙心皺皺眉,看着徐寶兒手中的那個小盒子,“我最近沒買過什麼啊,怎麼會有郵給我快遞?”
徐寶兒一臉的謹慎,“那需要我到外面拆嗎?”
簡烙心頓了頓,徐寶兒則淡笑着說道,“放心吧,不會是什麼炸彈什麼的,因爲送快遞的人是xx快遞,很專業的人,包裹裡如果有炸彈,不可能能通過xx快遞的。”
簡烙心頷首,“那你拿到外面拆來看看,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徐寶兒應下了,拿着包裹跑到外面去拆開了,因爲前幾年出現過“死亡快遞”,所以快遞的行業被整改,現在非常的嚴格了,凡是危險的物品都不能郵寄。
所以徐寶兒倒也不害怕裡面有什麼危險的東西,用小刀子割開了膠布之後,打開那個紙盒。
裡面有一封信。
徐寶兒和兩個過來看熱鬧的保鏢都不由得挑挑眉,居然有人給簡烙心寄信,還用快遞這種方式,看來還是特別的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