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終於來了,我可是等你等了好久!”查利興奮地笑了起來,那張尖瘦的臉盡是猥瑣之色。
簡烙心感覺到一陣噁心。
她抿抿脣,冷漠地坐到了他的對面,這些食物不會有什麼藥,因爲莊遇風跟這個查利介紹自己的時候,說明她是妓女。
查利不是傻子,他必定地認爲妓女不需要用藥,再說有強迫症的他,又怎麼可能會用到那種東西?
簡烙心率先抓過一隻烤得香噴噴的雞腿,毫不客氣地吃起來。
查利有些驚訝,這個小姐,怎麼這樣的不客氣呢?不過想想莊遇風的話,一個沒有什麼家教的女人,怎麼能要求那麼多。
而他恰恰喜歡的,就是富有挑戰性的女人。
“你的朋友,就是莊遇風吧?”簡烙心淡淡地擡起眸,她已開始補充食物,也就意味着有了力氣與他對抗。
“簡小姐,你是他介紹來的,怎麼還要這樣問?”
查利肆意地打量着她,美娜走了過來,坐到了查利的身邊,“你呀,又喜新厭舊啦?”
查利親了親美娜的臉,“你也是我的寶貝呀!”
這個美女,也許是他的情人?還是女朋友?
“莊遇風最大的敵手段凌希,你應該聽說過吧?”簡烙心漫不經心地說。
“沒有,我只聽他提起過你,他將你形象成一個極有挑戰性的女人,而我就喜歡這樣的女人。”
簡烙心抽抽嘴角,這個查利,看起來又是混日子的那種男人,根本就不關心外面的世事。
莊遇風說風就是雨,而這個查利居然也傻傻地信了。
簡烙心的脣瓣上泛着油光,她咯咯地笑起來,“查利先生,你真的很愚蠢,你的的確確被莊遇風騙了。”
“是嗎?可是我心甘情願,有你這樣好玩的人兒,不就是他對我的補償嗎?”
查利也不生氣,簡烙心突然覺得,跟這個男人說話,真的很累。
所以她閉嘴了。
她發狂地吃着早餐,一點也不顧形象。
要知道西方人最注重的餐桌禮儀,而她一點也沒有遵從,還將粥喝得嘖嘖響。
連美娜也瞪大眼睛,暗中嘲笑着簡烙心是個無禮無教養的女人。
查利皺眉,看得出他也非常不滿意。
簡烙心吃好之後,查利和美娜還在慢悠悠地喝着牛奶,一副毫不緊張的樣子。
簡烙心趁機往外面走走。
保鏢們卻跟在她的身後,寸步不離。
這莊園也很大,簡烙心前前後後慢慢地散着步,天氣很冷,她緊了緊身上的外套,依舊細心地觀察着。
屋前屋後,都沒有孩子的痕跡。
也沒有其他的建築物了。
也就是說,宇崢真的不在這裡。
那麼他會在哪裡呢?莊遇風將她引到查利這裡,爲了羞辱她之外,讓她見不到宇崢,然後再讓她求他?
呵呵!
簡烙心抿脣,這莊遇風安分了好幾年,其實就是一直等待着一個機會,將她好好地羞辱吧?
走了一圈之後,簡烙心甚是無聊,可是那兩個跟隨着她的保鏢卻不允許她踏出這座別墅。
也就是說,她的人身自由,也被限制了。
簡烙心有些勞累,畢竟坐了那麼久的飛機,精神還於一度緊繃的狀態,她正想回客房休息,查利就走了出來。
“親愛的,你喜歡什麼樣的地方?不如到車裡去,那裡也會給你帶來不一樣的感覺?”
查利曖昧地笑着說道,簡烙心陰沉着臉色後退了幾步,有着警惕的神色,眼中的諷刺更是濃烈,“查利先生,你真是夠愚蠢,你不介意背上個強姦罪名的話,那就過來吧!”
查利見簡烙心冷厲無比,卻笑得更是開心,“哈哈哈,很好,我就需要這樣的女人!”
說罷,查利就衝了上來,雙手如利爪一般擒住了簡烙心的肩膀。
簡烙心冷笑一聲,膝蓋突然往上一曲,重重地撞在了查利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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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利發出一聲慘叫,雙手緊緊地捂住了下面,簡烙心輕笑一聲,兩個保鏢面面相覷,不知道要怎麼爲好。
“先生,你沒事吧?親愛的,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美娜聽到了慘呼聲,連忙趕出來扶住了臉色慘白、額冒冷汗的查利。
“我警告你,你再碰我一下,我不會跟你客氣!我以我的人格、性命聲明,我不是妓女,我是已婚的女人,我的丈夫是段凌希!”
簡烙心的氣勢倏地變得強大起來,聲音亦凌厲無比。
查利幾乎忘記了痛,怔怔地看着簡烙心。
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是妓女?
因爲她可以用任何一招反抗,但是恩客是不能踢的。
但簡烙心卻踢了,那麼……她真的不是妓女?
“簡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做生意啦?”
簡烙心輕蔑地掃了一眼美娜,“我的話不會再重複了,讓莊遇風滾出來,一個大男人畏首畏尾,真是烏龜王八蛋!”
她說罷,轉身往屋裡走去了。
美娜和查利皆看着她的背影發呆。
“查利,你朋友怎麼找了這麼個女人來?她就不怕破壞你和j的關係嗎?”美娜不滿地嘀咕着。
查利坐到了一邊,這才感覺到舒服了一些,他撥了莊遇風的號碼,可是他卻關機了。
“該死,j怎麼不開機?難道……簡小姐的話全是真的?他爲什麼要這樣欺騙我?”查利鬱悶至極。
“不過,如果簡小姐的話是真的,那也挺有挑戰性,呵呵呵……”查利笑得令美娜非常不舒服,她跟在這個男人才一個月的時間,不過她可不希望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扶查利去休息之後,美娜敲了敲簡烙心的房門。
簡烙心打開門,見是美娜,倒讓她進了來,然後將門反鎖。
“美娜小姐,你有什麼事嗎?”
“簡小姐,你真的不是小姐?”
美娜奇怪地打量着她,簡烙心的身上,沒有一點風塵味兒,倒是像豪門千金或者貴夫人。
“你說呢?”簡烙心慢悠悠地坐到一邊的歐式沙發上,美娜走了過去,認真地盯着她的眼睛。
“你真的是爲了找被綁架的兒子?那麼說來,是莊遇風讓人做這一件事的……真不可思議,莊先生可是家主了,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美娜閃着大眼睛問。
簡烙心把玩着那把小刀,“人不可貌相,心不可斗量,美娜小姐,你很愛查利,對不對?”
雖然同性相斥,但是有時候也是可以值得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