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飛怔了一下,是啊,他還解釋什麼?他這真是弄巧成拙,所有的心思都已變成了過去了,他對她也只能有着兄妹之情。
“你說得對,我再接觸看看,要是不錯還可以交往。”說完,陳玄飛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他都在說什麼呀?
怎麼變得這麼老土這麼……急於表達自己的樣子?
這時段凌希在不遠處叫着宇崢和銘澤,簡烙心拉着兩個兒子朝那邊走去。
段凌希和石森他們在附近燒烤,簡烙心帶着兒子們去到的時候,已是香味陣陣,令人垂涎三尺了。
這是一個歡快的夜晚。
簡烙心的心情還算不錯,晚上的時候段凌希又接到了z國那邊雲深打來的電話,她本來在牀上等着他的,可是等着等着竟然睡着了。
段凌希回來的時候,看到她已然睡着,看着那具熟悉的身體,不由得有些燥熱。
這些天他沒碰過簡烙心。
因爲他顧及着簡烙心的身體和心情,她太勞累了,第一晚回來的時候他表現得有些急切,但她推開他說累。
所以他再也沒有逼她,想等她主動。
今晚因爲陪着兒子們玩遊戲,而烙心則是興趣缺缺,她提前就回到房間裡洗澡,可是等他回來她又睡着了!
段凌希有些無奈,他可是忍了足足八天八夜了好不好?
可是看着某人熟睡的那張小臉,只好灰溜溜地洗澡了。
簡烙心徹底地沉入了惡夢之中。
她夢見了研究島。
夢見自己和宇崢不知道怎麼的又回到了那個島上,並且從莊遇風那裡偷來的手槍已沒在口袋裡了。
莊林帶着一衆助手逼着她將宇崢交出來,否則他們就殺掉她。
夢中的簡烙心誓死不從,莊林殘忍地笑着拿過一邊卡麗打破的啤酒瓶猛然地朝她紮了過來……
“啊!”
簡烙心嚇得尖叫了起來,有個聲音在耳邊叫道:“烙心……烙心!你怎麼了?是不是又做惡夢了?”
那是段凌希的聲音。
簡烙心慢慢地回過神來,她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m國熟悉的家,她曾在這裡住過一小段時間。
淡黃色的燈光將房間映得很朦朧很溫馨。
可是她一頭冷汗,段凌希拿起一邊的手帕,給她擦掉了額頭上的冷汗,然後將她擁進了懷裡,細密地吻着她的額頭。
“對不起……是我沒有好好保護你……”
簡烙心微微喘着氣,聽到段凌希那抱歉的聲音,她笑了笑,“我怎麼能怪你,是我自己不知死地跑去那裡的。”
“如果沒有你,我們怎麼能找得到你和宇崢?如果沒有你,指不定莊林會對宇崢做出什麼惡事……”
段凌希的吻移到了她的耳垂,許久沒有接觸過的親密,讓她顫抖了一下。
簡烙心已不止一次做惡夢了,她現在的精神真的很差。
“怎麼了?”感覺到簡烙心的呆滯,段凌希停了下來,輕輕地擡起她的下巴。
“烙心,不會有人傷害我們了,知道嗎?”
簡烙心點點頭。
通過這一件事,段凌希更是小心翼翼,宇崢和銘澤的保鏢都從四個到了六個。
可是她的心總感覺到很悶,很慌,也許是因爲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吧,所以簡烙心會格外的受影響,都七八天了,還不能完全地擺脫荒島上的惡夢。
段凌希將她擁入懷中,擁得有些緊,勒得簡烙心有些痛。
他那熾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垂上,撩得她的身體慢慢地軟了下去。
“烙心……不要想着那些不愉快的事,讓我們來做做愉快的事,做完後今晚一定能有個好覺!”
段凌希呢喃着說,溼潤的觸感在她的耳垂上擴散開來,簡烙心嗅到了情愛的味道,她喘着氣,緊緊地揪着他那襲又軟又厚的睡衣。
全身僵硬。
正在她想投入的當兒,牀頭的手機突然急促地響了起來。
簡烙心皺皺眉,她吃力地伸手將手機拿過來,身邊的男人已對她上下其手了。
簡烙心瞄見的是一個陌生號碼。
想起島上的事,估計這個會是恐嚇電話吧?
簡烙心接聽了。
她要將身邊的炸彈清除得一乾二淨,絕對不允許再次發生什麼意外。
接過了電話,簡烙心還特意開了免提。
“你是簡烙心吧,呵呵,聽說你因爲兒子被綁架自動送上門,真是夠愚蠢了!”
那聲音帶着爽快與幸災樂禍,段凌希和簡烙心一聽,不由得皺起眉來,這聲音也恁噁心的。
“楚若麗,你用得着這麼作嗎?”簡烙心輕嘆一聲,“見不得我回來,所以特意打個電話來諷刺一下我?”
楚若麗在那邊笑得更愉快,“當然呀,你被帶走了,估計是莊遇風做的好事吧?嘖嘖,你和他有過多少次啊?段凌希不嫌你髒嗎?”
段凌希搶過了手機,“楚若麗,這個世界上只有你知道髒字怎麼寫,因爲在你的身上就實現過……還有,你這樣的齷齪小人,活到今天卻得到了報應,老公夜夜不歸,和其他女人顛龍倒鳳,被公公婆婆嫌棄,被小姑姨媽欺負,你真是活該!你這樣的小人,在我們的眼裡只是一顆小小的沙子。不用再來噁心我和烙心,我們會比你幸福得千萬倍。”
段凌希說罷,聽到那邊粗重的喘息聲,聽得出楚若麗非常的憤怒。
段凌希直接關了機。
簡烙心看着自己的男人,突然有些好笑。
段凌希捕捉到她脣邊的笑意,心情終於好一些,原諒他第一次這麼長篇大論地去罵一個小人。
換平時,他真會不屑一顧,但是這樣的話能簡烙心的笑的話,還真值了。
“笑什麼?是不是覺得你老公特別的帥,罵得特別的酸爽?”
段凌希括括簡烙心的鼻子,笑容燦爛。
簡烙心撲哧一笑,“當然了,我第一次見你罵人罵得這麼長。”
平時都是滾,你活膩了,你……各種各樣的命令式短。
段凌希看着那兩瓣水潤的脣,這幾天簡烙心塗上了潤脣膏,乾裂的脣已恢復了往日的光澤。
他火熱地壓了下去,輕咬住她的脣,狂熱地繼續剛剛那些沒有做完的事。
簡烙心輕唔兩聲,臉上泛上了兩團奢麗迷人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