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豐感覺那討厭的小丫頭好久沒有出現了,居然有些不太習慣。
有時候他還會夢見段灼華,看到她扭捏地站在他的前面,雙眼盈盈似含着春水,粉嫩的小臉蛋竟然讓他有種親一口的衝動。
可惜那只是夢,多日不見那丫頭,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了?
楚豐惱怒地扔下了手機,憑什麼因爲一個討厭的丫頭,而亂了自己的心情呢?
楚豐決定今晚約朋友到外面吃飯,反正在家裡也挺悶的,他就是一個呆不住的人。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楚豐真的約了幾個哥們一起四處逛逛,有死黨取笑他,“阿豐,你不是挺喜歡那個蘇依縵的嗎?怎麼最近沒見你跑到人家那裡獻殷勤了?”
楚豐哼哼,“你們別胡說八道,我跟她只是很好的朋友。”
蘇依縵不會喜歡他的,他很清楚,而他對蘇依縵之前是有好感,但是她對他太冷淡,楚豐也不是那種死皮賴臉的人,慢慢地也就淡了下來。
頂多她需要自己的時候,陪她玩玩遊戲,或者陪她談談心,這單純的男女之間的友誼,估計沒多少人相信了。
“哈哈,阿豐喜歡的是那個鋼琴女神吧?”
“對對,那女孩子怪粉嫩的,氣質也相當的上乘!”
“阿豐,你要否認啊,然後將那個鋼琴女神介紹給我!”
楚豐推開了那纏上來的死黨,“滾蛋,我可不認識那個什麼鋼琴女神!”
這一羣孫子想佔那小丫頭的便宜?只怕活膩了吧?段宇崢也不是好惹的,那個愛妹狂魔只怕會將他們拆了吃入腹中!
“咦,那個不正是鋼琴女神嗎?”突然間有人指指不遠處的那個廣場叫道。
時代廣場上,段灼華正和徐蔚藍、徐靜航走在一起,段宇崢酷酷地插手在口袋裡跟於後面,眼神還是挺冷的。
楚豐皺眉,沒想到那個愛妹狂魔也在,看來他是不可能上前跟丫頭打個招呼的。
“阿豐,快去打個招呼啊!”
“就算不認識,也要找方法認識,嘖嘖,好漂亮啊,那皮膚就跟嫩嫩的蛋白一樣!”
“吹彈可破的皮膚,粉粉的小臉,粉紅的櫻桃嘴脣,咦……我怎麼覺得有些眼熟,不是跟你那個簡烙心阿姨長得有些像嗎?”
死黨們一邊叫嚷着一邊推着楚豐往時代廣場走去。
可是轉眼之間,徐靜航不知道看到什麼,拉着段灼華朝廣場旁邊的商場跑去了。
段宇崢也跟着跑起來,這樣的俊逸的帥哥引得好多女生都眼冒桃心。
“啊哩,居然跑了,好可惜啊!”
“難道鋼琴女神有了自己的小男朋友啦?剛剛那個牽她的,是不是她的男朋友?”
“看着有些像啊,那小子也挺高大的,不對,有一個男生不正是大一新生段宇崢嗎?那個臭美小子長着一張不錯的臉,迷倒了一大票女生……”
幾個單身男生髮出一堆抱怨與遺憾,楚豐轉身大步地朝不遠處的那個花月大酒店而去了。
那討厭的丫頭,居然和徐靜航在一起!想起來他的心裡就彆扭!
難道這些青春期的少女的愛情,都是這麼脆弱的嗎?那臭丫頭口口聲聲地說喜歡他,但是現在呢?她的喜歡在哪裡?
整個晚上,楚豐都不太高興,他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這樣,明明不喜歡那丫頭,可是想到那小丫頭已不將他當回事,纔會這樣不高興吧?
晚上的時候,段凌希沒有回家吃飯,倒是打電話給段灼華告訴她,說公司有急事,只能晚點回來。
段灼華這丫頭倒是沒往深處想,隨意地告訴簡烙心段凌希的那一通電話。
段宇崢和段銘澤對望了一眼,彷彿想到了什麼。
因爲段凌希很少不回家吃飯的,不管多忙,他也喜歡家裡的菜,喜歡家裡的氛圍。
“大哥,你說爹地和媽咪吵架了吧?”
“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個禾攀被放了出來,估計是媽咪不讓爹地追究他的責任,兩個人吵架了!”段宇崢輕聲地說,段銘澤皺皺眉,父母吵架這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對於簡烙心和段凌希來說,卻很不正常。
以往不管在什麼事有分歧,他們都會有商有量,最終會有一方會很好地妥協對方。
但現在爹地不回家,看來情況有些嚴重。
“那怎麼辦啊?要不要想個辦法幫下媽咪和爹地?”
“這當然要想了,這方面就交給我。”段宇崢挑挑眉,想方設法,對於他來說還是很簡單的。
簡烙心的表現很正常,依舊和兒女們有說有笑,可是她的心底裡還是隱約有些失落。
他終歸是不理解她的想法,以及她的原則。
段凌希很晚纔回來,晚上的十點多他回來了,兒女們都已睡下,簡烙心還安靜地坐在輪椅上看書,明亮的燈光打落在她的身上,勾勒出那安靜略冷的輪廓。
段凌希將衣服掛在一邊,皺了皺,她居然這麼晚還沒睡?
“你回來了?”簡烙心擡起頭,放下了手中的書,神色平靜,彷彿他們之間真不曾發生過什麼事。
段凌希沒有理會她,沉默地拉開了衣櫃,找來了睡衣。
簡烙心還沒有洗澡,本來月姨要侍候她洗小路口的,但是被她拒絕了。
她相信段凌希依舊會照顧她。
段凌希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穿的還是今天的衣服,那就意味着她還沒有洗過澡,他猶豫了一會,最終打開了衣櫃,找來了簡烙心的衣服。
將睡衣找好,他才默默地走到她前面,冷着臉將她抱起來,往浴室走去。
簡烙心抿抿脣,段凌希和她鬧得再僵,都會照顧好她的起居飲食,比起很多男人來,已勝出了好大一截。
“凌希,你還在生氣嗎?”當水淋在她的身上,簡烙心擡起頭,看着那脣瓣緊抿的段凌希。
段凌希沒有理會她,冷戰,從中午的時候就拉開來。
簡烙心連續問了他好幾個問題,段凌希依舊沒有回答,他只是安靜地冷漠地給她洗完澡,擦乾身體,然後將她抱回牀上。
等他洗了澡出來,簡烙心還是沒有睡,她躺在牀上安靜地看着那個走出來的美男子。
睡衣斜斜敞開了一道縫,露出了性感的胸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