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門又一次被人踹開!
之前莊遇風讓保鏢踹這門的時候,其實是很緊張很擔憂的,擔憂簡烙心被那傳說中的淫少玷污!
而這一次的踹門,比剛剛的更兇猛,一腳就將門踹個稀巴爛!
“莊遇風!”
一聲怒喝如驚雷炸起,莊遇風震驚地擡起頭,看着那衝進來的段凌希!
他不是出國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容不得莊遇風解釋,段凌希的一拳就招呼上來,他身子一側,避開了那狠猛的一拳,重重地砸到了牀上!
“不是我!是那個孔浩波!段凌希,你女人中了藥了!”
莊遇風跳下了牀,板着臉冷冷地道,臉上那抹可疑的紅暈卻還存在。
段凌希氣得肺都要炸了,一腳橫掃過去,將莊遇風重重地踹了一下,“滾!”
這個時候,還不到他和莊遇風算賬的時候!
莊遇風內心不甘,但是門外那一排黑壓壓的保鏢,令他不得不退了出去,給段凌希關上了門。
“馬上讓醫生過來!”段凌希的聲音傳了出來,手下小高連忙應聲,急急地給簡烙心去請醫生。
“烙心,你沒事吧?烙心?”段凌希叫了幾聲,可是簡烙心只是不斷地嚶嚀着,那副嬌媚之樣,那荼蘼鮮麗的小臉,那薄染着曖昧紅暈的肌膚,無一不在誘惑着段凌希。
段凌希只覺得呼吸粗重,喉結急速地滾動了幾下,上前緊緊地握住了簡烙心的手。
面對着心愛的丫頭,他是一個正常男人,怎麼可能沒有反應?
可是簡烙心並不希望那麼早就將身體交給他,所以他在極力忍耐着!
只要醫生一來,那麼一切就簡單了。
段凌希的確是星期一的時候出國的,但是因爲公司有急事,所以他和手下趕着回國,一回國也沒有時間打個電話給簡烙心,提前登上了這艘夢幻遊輪。
段凌希的計劃,是將這艘遊輪收購的,他手中掌握了大量的孔氏的資料,都是一些陰暗的負面新聞。
並且他之前也用了不少手段,從孔氏那裡得到了不少的股份。
如今只要吞下孔海波的股份,那麼他就成爲了夢幻遊輪的最大股東,沒想到他發現沒電的時候,給手機充了電,一開機就收到了簡烙心的短信!
因爲收購這一件事,對於公司而言是機密,所以段凌希之前並沒有聯繫簡烙心。
然而心愛的小丫頭就在這船上,他怎麼能不見她一面,於是就離開了四層,來到了三層找簡烙心。
意外之中,段凌希看到簡夢玲,一種不好的預感令他馬上衝到了二層,並從侍者的口中得知簡烙心已下了一層。
到了一層,他就看到孔浩波的人被放倒在一邊,頓時意識到發生了事,揪住其中一個問清楚緣由後,全身煞氣沖天,來到1018前一腳就踹開了房門。
如今,他看到小女人這一副模樣,全身被慾望焚燒,他強壓着心中的衝動,湊到了她的耳邊輕聲地說:“烙心,不要急……一會兒醫生來了,你不會有事的!”
可是簡烙心側過臉來,瘋狂地纏住他,軟軟的脣灼熱地落在了他的臉上!
轟!
有一股慾火,在將他的理智燃燒着!
“老大……船上的醫生找不到了,不知道去哪裡了!”
外面傳來了小高那隱隱約約的聲音。
段凌希那妖邪的臉孔上,泛着一層奢麗粉色,簡烙心的吻更是擦起了更多的火花。
段凌希倒抽了一口冷氣,猛然地抱起了簡烙心,大步地朝浴室走去!
他往浴缸裡放了冷水,然後和簡烙心一起沒入了水中……
水聲嘩啦。
簡烙心那張小臉,燒得更爲是灼灼,紅得讓人不忍直視,她不斷地嚶嚀着,張合的鮮麗櫻脣讓段凌希幾乎不能再忍下去。
“乖……不要動,我給你洗乾淨,泡泡冷水就好了!”
段凌希輕聲地說,他粗喘着氣,伸手給小丫頭搓身子。
曾經親密無比但還是差一道線沒有超越的兩人,如今坦誠相見,再也沒有一點點的掩飾了!
然而在盛夏裡,這樣的天氣,再冷的水也無法將人的體溫降低。
簡烙心全身似火燒,她迷亂地抓住了段凌希的手,緊緊地往他的身上貼去。
“簡烙心!你……”段凌希實是忍無可忍,一把將她往水裡撈了起來,“烙心,不要怪我……沒有男人能經受得起心愛的女人這樣的挑撥……”
他急促地喘息着,含上了她的櫻脣……
夜色迷離,大船的二層、三層四層之上,皆有不少的歡笑聲傳來,音樂亦震撼無比,他們盡情地歡唱,尋歡作樂……
簡烙心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身體像碾壓過一樣,腰更是斷了似的,根本就使不上力氣。
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曙光透過了玻璃窗映了進來,光線更顯迷離。
耳邊,有一個平穩的呼吸聲,以及窗外那些海浪的聲音。
簡烙心倏地瞪大了眼睛,雙手死死地抓住了牀單,憤怒與驚恐同時充斥滿了她的心房!
昨晚……她被那個孔浩波帶到了這裡,然後……然後她就被……
“小東西,你醒了?”一個慵懶的笑聲在一側響起,簡烙心只覺得自己的大腦有片刻的空白,以爲是自己的幻覺,耳邊再次滲來了一股溫暖。
“小東西……是不是很累?從女孩變成了我的女人,昨晚你辛苦了!”
熟悉的笑聲,熟悉的味道,簡烙心猛然地擡頭,對上了那雙灼熱的星瞳。
她的臉,唰地紅透了,連忙拉着被子掩住了雪白的鎖骨。
“不用那麼緊張,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都摸了……”段凌希輕笑着,聲音充滿了迷人的磁性。
簡烙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眨了眨眼,剛剛絕望源源不斷,可是瞬間就因爲他的聲音而停止了。
她竟然暗中鬆了一口氣,因爲她的身體,是給了段凌希。
“昨晚……我不是被孔浩波給弄進來的嗎?怎麼一醒來,就成了你了?你不是在國外出差嗎?”
簡烙心皺着眉,怎麼也想不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