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68 呵呵你妹喲呵呵 無憂中文網
一時之間,氣氛微微的冷卻下來。
卿長笑和卿四郎的眼神微微一冷,秦靜姝像是反應過來似的,臉色微微一白,眼裡掠過幾絲懊惱和不安,吶吶的開口解釋道:“剛……,剛剛我和無憂不小心迷路了,然後無憂不小心扭到腳,我扶不動她,只好找卿先生和四爺過來幫忙了。”
只是秦靜姝現在的解釋反倒像是在一邊欲蓋擬彰似的,前言不搭後語,她前面說她和卿姑娘不小心迷路了,後面又說只好去找卿長笑和卿四郎幫忙,既然迷路了,又怎麼會知道打哪兒離開這裡?
清怡郡主在聽到秦靜姝的解釋之後忍不住笑了一聲,神色有些愉悅和痛快,看來這臨原居出事的人就是卿無憂了,哈,真是好笑,這臨原居可是男賓休息的地方,卿無憂在這兒出事了,那麼……
後面的根本不用想象,清怡郡主都知道會是什麼結果,正是如此,她纔會如此痛快,剛剛卿姑娘在將軍府外給她的難堪,清怡郡主可是還記到現在,正想着用什麼法子好好地給點兒顏色給卿姑娘瞧瞧呢,哪知道這麼巧她就出事了。
真的是天助我也!
因爲確定了卿姑娘已經出事了的事兒,清怡郡主臉上的笑容不斷,甚至赤果果的透着幾分幸災樂禍。
人羣中的司徒曼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覺,當然是有些快意和害怕的,快意的是百里青對卿姑娘另眼相待,如今卿姑娘出事了,對司徒曼來說無疑是另外一種報復後的快感,至於害怕,自然是害怕卿家的人會因爲卿姑娘出事了這件事情而遷怒於她們,卿姑娘之所以會離開花園,不就是因爲她和沈芙妹動手連累了她嗎?
至於沈芙妹,現在只剩下滿心的害怕和後悔了,她真的只是看不爽司徒曼,想要好好地打擊她一番而已,並沒有想過要將卿姑娘拉下水的,畢竟卿姑娘的名聲和地位實在是不是她可以隨便得罪的,沈芙妹自然沒有傻到因爲嫉妒或者羨慕卿姑娘而對她動手了。
如果卿姑娘真的出事了的話,那麼依着卿家那護短的性子,一定會遷怒於她們的,沈芙妹倒不是怕卿家的人對她報復,而是害怕卿家的人擼掉了他父親的職位。
這樣一想,沈芙妹就在心底裡不斷地安慰和祈禱,出事的人一定不要是卿姑娘!
陳芷蕊在一旁看到沈芙妹如此着急,連忙柔聲的安慰道:“芙妹,你別擔心,出事的人不一定是卿大小姐啊,你先別自己嚇自己。”
陳芷蕊溫柔的聲音就像是一汪清泉注入了沈芙妹的心底,讓她着急焦躁的心慢慢的就平復下來,朝着陳芷蕊報以一個感謝的笑容:“蕊姐姐,謝謝你,其實我真的沒有想過會連累卿大小姐的,如果……,如果……,早知道我就不那麼衝動了。”
沈芙妹說到最後,眼眶都忍不住紅了起來,她真的是很擔心會連累遠在外放的父親。
陳芷蕊見狀,只能儘量的安慰沈芙妹,讓她不要太擔心,只是她自己也很清楚,到了這個時候,說這些話都是十分蒼白無力的。
卿長笑看了一眼將軍夫人身後的夫人小姐們,然後再把視線移到了將軍夫人的身上:“不知江夫人來這兒有何要事?”
要不要問得這麼理!所!當!然!?
將軍夫人聽到卿長笑的問話之後忍不住在心底裡腹誹了一句,臉上卻依舊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然後道:“確實是有些事情要處理。”
聽到將軍夫人沒有直接回答卿長笑的話,人羣中的清怡郡主忍不住冷笑一聲,高聲說道:“剛剛有下人稟報說臨原居這兒出事了,而秦小姐又說卿大小姐在這兒,也不知道這臨原居出事了是不是和卿大小姐有關。”
清怡郡主的話音剛落,將軍夫人的臉色雖然沒有變化,但是眼神卻是微微的一冷,清怡郡主雖然是恭親王的女兒,但是這裡是將軍府,她這麼不給面子的直接搶着回答,哪怕是泥人都會有三分火氣的。
在場的人都聽說了在將軍府外發生的事情,自然是清楚她和卿姑娘之間的恩怨了,所以沒有一個人開口搭話,畢竟清怡郡主是恭親王最寵愛的女兒,她們自然不能夠隨便得罪,而卿姑娘雖然不是郡主,但是卻深得聖寵,而且卿長笑和卿四郎兩個人還擺出一副緊張卿姑娘的態度,她們自然也不能夠隨便得罪的了。
卿四郎的眼神冷冷的落在了清怡郡主的身上,他自然清楚清怡郡主如今開口落井下石,無非就是因爲在將軍府外,卿姑娘讓她難堪了,但是卿四郎並不覺得卿姑娘做錯了什麼,哪怕在臨原居出事的人真的是卿姑娘,那麼作爲父親的,卿四郎也絕對不允許清怡郡主一個外人來對卿姑娘有任何的置喙。
“臨原居出事是否和無憂有關,干卿何事?”卿四郎的嗓音十分的溫潤柔和,只是此刻透着幾分的冰冷,讓人不容小覷。
“我……”清怡郡主的嘴脣翕動了一下,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口,畢竟卿四郎說的沒錯,她一不是卿家的人,二不是將軍府的人,哪怕是個郡主,那也是個外人,如今臨原居發生的事情,確實是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原本被卿四郎如此一擠兌,清怡郡主臉色有些難看,但是一想到卿姑娘如今在臨原居出事了,心底裡的快意就把剛剛的不愉快沖淡了不少,對於卿四郎的話也不那麼放在心上了,反倒是揚脣笑了笑:“卿四爺不必生氣,本郡主也不過是關心卿大小姐罷了,畢竟卿大小姐流落民間那麼多年,誰知道她會做出什麼有辱……,的事情呢?”
清怡郡主那有辱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但是單憑這兩個字,誰還猜不到她後面想要說的是什麼?
對於清怡郡主竟然敢在卿長笑和卿四郎的面前如此公然的挑釁,衆人表示——
這貨不是傻了那就是腦殘了!
卿長笑是誰?那是連西陵皇都不敢隨便得罪的人物;卿四郎是誰?那是西陵皇幾年都放不下持續不斷的拋向橄欖枝的人物,清怡郡主是誰?說好聽一點是恭親王的掌上明珠,但是對於西陵皇來說,那不過是區區一個侄女罷了,比起卿長笑和卿四郎,清怡郡主算得了什麼?
但是已經被痛快掩蓋了雙眼的清怡郡主根本沒有察覺到在場其他人那像是看傻子看腦殘一般的眼神,繼續挑釁似的對卿四郎和卿長笑道:“而且就連一直養在卿家的卿家二小姐也敢做出和野男人苟合的事情,至於卿大小姐……呵呵!”
衆人在心底裡齊齊的對清怡郡主豎起了中指:呵呵你妹喲呵呵。
明明就是在落井下石又擺出一副不忍說出真相的樣子,真的以爲當了女表子就可以繼續立牌坊?
衆人再次被清怡郡主刷新了下限,以前只是以爲清怡郡主有些世家女慣有的嬌蠻罷了,可是經過今天的事情,嬌蠻已經無法滿足清怡郡主的下限了,這姑娘就真的是腦殘。
恭親王的掌上明珠這個名號確實是很吸引人,但是那些夫人們一想到如果她們的兒子和這樣的姑娘成親的話,那麼……,她們真的應該呵呵了。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個道理人人都十分的清楚,正因爲如此,她們纔打定主意了以後一定要遠離清怡郡主這腦殘貨,要是不小心被她連累了腫麼辦吶?
清怡郡主說起卿敏珠和野男人苟合的事情讓卿長笑和卿四郎兩人微微挑了挑眉頭,似是有些驚訝,只是驚訝,還不到臉色驟變的地步,卿長笑看了一眼得意囂張的清怡郡主,脣角的笑容加深,眼裡的笑意暈染開來卻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疏離:“我聽聞早些年恭親王看上了一名青樓女子,寵愛至極,甚至爲了她寵妻滅妾,三番四次吵着要休了恭親王妃,依着清怡郡主的意思,是不是恭親王如此寵妻滅妾,作爲兄弟的皇上,也一樣呢?”
在場的人聽到卿長笑的這句話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卿先生你實在是太囂張了好咩掀桌怎麼可以囂張得那麼帥啊啊啊!?
整個西陵敢拿西陵皇說事兒,而且還說的那麼光明正大,理所當然的人,似乎除了卿長笑之外,沒有其他人了。
恭親王爲了一名青樓女子寵妻滅妾,西陵皇也一樣?西陵皇的妻是誰?那是母儀天下的皇后,葉氏一派的頂樑柱,如果清怡郡主敢說一聲是的話,那麼絕對被葉氏的人虐個千百遍不解釋。
清怡郡主也沒有想到一向溫和的卿長笑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之前在將軍府外被言昭華那麼一擠兌,她還敢反駁一兩句,因爲對方只是一名侍衛,但是現在說出這番話的人是卿長笑,卿家的一家之主,就算是恭親王,也不敢說隨便在卿長笑面前放肆,更何況是清怡郡主?
於是原本十分囂張得意的清怡郡主,現在就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似的,完全蔫了。
將軍夫人見清怡郡主這麼被卿長笑一打擊,完全連屁都不敢放了,當即心裡就舒坦幾分,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就有人攙扶着江小湖走了過來,將軍夫人眼睛一亮:“小湖,你沒事吧?”
江小湖的臉色還有些蒼白,後頸隱隱有些痠痛,只是她沒有說出來,朝着將軍夫人搖了搖頭:“娘,我沒事。”
人羣中的石清清看到江小湖的時候一愣,隨即連忙抓住溫貞貞的手,對她說道:“溫姐姐,現在連江小姐都在這兒了,無憂姐姐該不會真的……?”
石清清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溫貞貞打斷了:“別瞎想,無憂哪可能那麼容易出事?”
只是她眼裡的焦慮卻和她語氣裡的肯定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石清清心裡面的焦慮不比溫貞貞少,只是她再不懂事也知道將軍夫人和卿長笑他們沒有走,她是不可能越過他們直接跑去臨原居的。
所幸將軍夫人並沒有耽擱太長的時間,便和卿長笑以及卿四郎他們一起走向臨原居了。
臨原居。
他們尚未走近,便聽到一陣陣刺激而火辣的口申口今聲兒,其中摻雜着不少的露骨的言語和詞彙讓一衆尚未及笄尚未婚配的小姐們紛紛羞紅了臉蛋兒。
秦靜姝聽着那傳出這些聲音的廂房,小臉煞白,喃喃自語道:“怎……,怎麼會?無憂她……,她在裡面啊。”
秦靜姝的聲音雖小,但是卻在前邊靠近她的幾個人都聽到了,表情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
被卿舒窈牽着的卿明繡年紀雖小,但是廂房裡面所發生的事情她並非完全不明白的,一聽到秦靜姝這麼說,當即一臉的憤怒,掙脫了卿舒窈的手,上前兩步一把用力的推開秦靜姝,尚未變聲的嗓音十分的細柔,只是因爲此時的情緒激動而顯得有幾分尖細:“你撒謊!壞人!我不許你欺負大姐姐。”
秦靜姝一時不慎,直接被卿明繡給推開了,整個人踉蹌了幾步,險些摔倒在地,聽到卿明繡的話,臉上掠過一絲茫然和不安,連連搖頭:“我……,我沒有,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只是此時她的一言一行都在清楚明白的告訴了衆人——
這廂房裡面的女主角就!是!卿!姑!娘!
江小湖有些迷茫和不安的看向將軍夫人,握緊了她的手,她剛剛纔醒過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聽到廂房裡面的聲音以及卿明繡她們的話卻讓她有了不好的想法。
將軍夫人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擔心,只是她心底裡也忍不住有幾分擔心,如果廂房內的人真的是卿姑娘的話,那該怎麼辦?
如今消失不見的姑娘只剩下卿姑娘一個,而她遲遲未出現,已經讓所有人都認定了廂房內的人就是她了。
卿四郎回頭看了一眼秦靜姝,他的表情十分的冷漠,看不出到底是生氣還是其他的,只是這樣面無表情的卿四郎很少見,因着卿四郎的性子本就不是這樣冷漠的人。
秦靜姝被卿四郎看了一眼,心猛地一跳,連連搖頭,眼淚像是開了閘的水龍頭似的嘩啦啦的直掉,朝着卿四郎哭道:“四爺,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把無憂一個人留在這裡害她出事的。”
“四爺,你要相信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秦靜姝哭得險些抽了過去,足以可見她的情緒波動有多大。
卿四郎淡淡的收回視線,說不出是相信了秦靜姝的話還是根本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卿先生,卿四爺,你們看,這……?”將軍夫人擡頭看向卿長笑和卿四郎兩人,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們根本無法挽回什麼,只是將軍夫人心底裡有些歉意,在將軍府接二連三的發生了這些事情,雖然不是她的錯,也不是她造成的,但是將軍夫人卻不得不承認這是她的疏忽造成的。
若是她派人嚴守西廂和臨原居的一切廂房,是不是就不會那麼容易被人鑽了空子?行了不軌之事?
卿長笑的脣角那溫和的笑容一直都沒有消失,哪怕是聽到了廂房內源源不斷傳來的那些聲音,他也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其他人也不知道他是因爲太過於淡定還是對卿姑娘根本不在意。
“咦?這裡怎麼那麼熱鬧?”一道溫軟的嗓音忽然響起,明明聲音不大,但是卻能夠讓在場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衆人迷茫而驚訝的回頭,便看到原本他們以爲會在廂房裡面被人抓姦在牀的卿姑娘此時卻站在他們的面前,身邊站着一個如玉般的男子,兩人站在一起,宛如璧人一般讓人無法忽視。
衆人彷彿被扼住了喉嚨一般,根本發不出一絲聲音,卿姑娘的出現已經徹底的將他們所以爲的一切全都擊碎成渣渣。
卿姑娘的眉眼彎彎的看着衆人,眉宇眼梢間透着幾縷無辜和溫軟的笑意,她朝着卿四郎和卿長笑走去:“原來爹爹和小叔公在這兒呢,難怪我找不到你們。”
卿四郎看到卿姑娘出現的那一瞬間,原本還不怎麼放心的情緒一下子消散了,看着卿姑娘如此鮮活的站在他的面前,朝着他嬌嗔的撒嬌,心底裡說不出的服帖:“我聽說你受傷了?讓爹看看傷哪兒了。”
卿姑娘擡起已經包紮好了的手,對卿四郎笑眯眯的說道:“剛剛想着去找爹爹要藥膏呢,哪知道先遇到侍衛大人,就跟他要了一些外敷的藥先包紮了。”
卿姑娘手上包紮的紗布並不正規,看樣子像是自己單手爲自己包紮的,這樣讓原本想着指責卿姑娘不知羞恥和男子有親密接觸的清怡郡主又是一陣氣短。
秦靜姝吶吶的看着出現在她眼前的卿姑娘,有些難以置信:“無……,無憂,你怎麼會在這裡?”
秦靜姝的話音剛落,卿姑娘的笑容不變,眼神卻微微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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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估算失誤,只能讓大變態出場一下下,沒關係,下場就是他和卿姑娘的對手戲了。
另外——
哦嗬嗬嗬!我明天就去我人生中第一次的生日旅行啦,妹子們不用擔心我會吃好玩好睡好的,麼麼噠。
還有,我如此熱情似火的在題外話和妹子們互動,妹子們的反應腫麼辣麼冷淡?這不科學!
不要被我冷豔高貴酷炫狂霸拽的外表給欺騙(嚴肅臉),其實人家也是很羞澀可愛的好咩?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