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到了沒有?”接通了電話,唐倩倩首先開了口。
“很好。”得知了夏晴的下落,唐倩倩的眸中不由閃爍起了怨毒之色。
“不能等了,我要你現在就動手!我不論你用什麼方法,總之,我要再看到她活着回來!”
夏晴第二天下午就辦好了出院手續。
第二天一大早,便同林妙一起往珠寶培訓的地址趕。
電梯坐到一半,夏晴突然道:“遭了,我忘拿筆記本電腦了。”
“晴姐,那你上去拿,我在這兒等你。”
“不用了,你先去吧,我隨後就到。”夏晴剛說完,電梯便到了一樓。
林妙稍微猶豫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先走了哦。”
“嗯,路上小心啊。”
夏晴溫和一笑,囑咐了林妙一句,乘電梯上去回房間拿筆記本。
培訓地離酒店不遠,過兩條街,拐個彎就能到。
夏晴提着筆記本向前走,一身西服顯得她自信而又幹練。
甚至還有不少幾個流氓衝挑/逗的她吹口哨,“Honey, look here!”
夏晴充耳不聞,徑直朝前走着。
突然一個戴着鴨舌帽揹着黑色雙肩包的年輕男子出現擋在了她跟前。
夏晴往後退了一步,看他是亞洲人,依然警惕的問道:“幹什麼?”
年輕男子突然笑了,“我總算是碰到一個會說中文的人了。”
“那個,我想請問你一下,這附近有中餐廳嗎?”
“抱歉,不知道。”夏晴態度很是冷漠。
心底也莫名覺得奇怪,找中餐廳,用導航一搜就知道,這人非要在這裡傻愣愣的問?
夏晴邁步就要走,男子卻是不依不饒,“我纔來美國,英文什麼的也不好,這人生地不熟的,還丟了手機跟錢包。難得在路上碰到一個國人,您就發發善心,幫幫我唄。”
夏晴擡起手腕看了一下表上的時間。
“好吧。”
見他態度誠懇,夏晴便答應了。
拿出手機搜索出了一家附近的中餐廳,看了看周圍的路牌,替男子指路。
“從這條巷子過去,直五百米左拐第一個路口就是。”
男子聞言,指着身旁的巷子問:“是從這兒進去嗎?”
“嗯。”
“哦,進去之後五百米往哪兒拐來着?”
“左拐。”夏晴重複了一遍。
但突然察覺到了一絲詭異。
這人剛纔分明說,他的手機跟錢包都不見了,既然沒有錢包,那他去餐廳做什麼?
正想着,身後一隻手突然朝她伸了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臂往巷子一拉,伸手及時捂住了她要尖叫的嘴。
那戴鴨舌帽的男子嘴角劃過一抹狡黠。
夏晴奮力掙扎着,但她的力氣在這個男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很快,她的手臂被這個男人注射了麻醉劑。
不一會兒便昏死了過去。
男子冷哼勾脣,“真是個蠢貨。”
……
皇朝頂層會議室。
“上海的項目開發,是由誰在負責?”
葉瑾風雙手交握,對着話筒清冷問道。
一片鴉雀無聲。
葉瑾風不耐,將衆人掃了一眼:“我再問一遍,上海的項目開發是由誰在負責?”
看葉瑾風這一臉陰沉,是個人都知道這個項目多半出了問題,一時間無人敢出來背鍋。
“都耳聾了麼!”葉瑾風冷斥一聲,將文件往桌上一砸。
屆時,手機鈴聲響起,更是引起了他的火氣,轉身看向身後的助理,“開會手機調靜音這個規矩,難道連你也忘了?”
助理身子一抖,把手機遞到了葉瑾風跟前,顫顫巍巍道:“葉總,是,是您自己的手機……”
葉瑾風的臉色立即紅橙黃綠的轉換了一番,扯了扯領帶。
難得看到大老闆尷尬詼諧的一幕。
但現場卻無人敢笑。
“葉總,是洛杉磯那邊打來的。”助理在一旁小聲提醒。
洛杉磯?
葉瑾風回神,立刻將手機拿了過來,起身出了會議室,把電話回撥了過去:“什麼事?”
“葉總,不好了,夏小姐被人給弄暈帶走了!”
“什麼?”
葉瑾風愕然,“不是讓你們盯着她嗎?怎麼會被人帶走?”
“對不起葉總,是我們疏忽大意了……”
葉瑾風急得扶額,極力保持着冷靜,“知不知道是被什麼人給帶走的?”
“目前還不清楚。我們這邊的人先前定位了到了唐小姐的手機,但沒多久就消失了,不過……”
“消失了?”葉瑾風瞳孔一縮,心中忐忑狂跳,追問:“那她人呢?她人現在在哪兒?”
“不,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查!”葉瑾風大聲斥吼道,“總之,一定要把她給我找出來!否則我要你們的命!”
與此同時,身在葉家的唐倩倩也接到了得手的消息。
“很好。”她編輯好了一條短信發送了過去。
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點得飛快,又發了一條,“最好讓她死得痛苦一點!”
下一秒,屏幕上彈出了對話框:“OK。”
解決了夏晴的唐倩倩如釋重負,把手機丟到了一旁,嘴角勾起一絲狠毒。
夏晴死了,將來葉瑾風可就是她一個人了……
夏晴身上的麻藥勁兒過了,甦醒了過來。
發現發現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個碩大的浴缸,手腳被捆綁了起來,嘴上還被貼上了膠帶。
浴缸的龍頭一直開着,水位正緩緩的上升。
周圍一片漆黑。
在她的頭頂只有一盞破舊的吊燈。
馬桶裡濃烈的尿液糜爛的味道充斥鼻腔,薰得她頭暈目眩。
但由此可見,她是被那個人關在了在洗手間。
但現在她已經喪失了所有求生的能力。
怎麼辦?
她到底該怎麼逃!
再等下去她遲早會被淹死!
林妙也早就報了警,焦急的待在警察局等消息。
而這一等,就從下午等到了晚上。
她耐心被消磨得一乾二淨,衝到警察跟前便用英文大罵了一通,大致意思是,“你們美國警察不是很牛嗎?爲什麼辦案效率這麼低!”
由於罵得實在太難聽,最後還被警方強制轟出了警局。
浴缸的水位已經上升到了她的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