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真了不起!我聽到他們很多人都在誇你呢。”
褚霽月一臉崇拜看着她娘。
朝顏點了點她的臉頰,一點都不謙虛,“你今天才知道嗎?”
言靈昕選了一個草莓的冰糖葫蘆吃,朝顏則選了山楂的。
馬車裡,他們幾個都在嘎吱嘎吱地吃着冰糖葫蘆,尤其是褚霽月,吃的嘴邊都黏到了糖塊。
褚霽月顯然很喜歡吃這個,說道:“娘,到時候也讓咱們家裡的廚師做這個吃!”
朝顏故意逗她,“你忘記了嗎?你一天最多隻能吃兩份點心。你若是吃了這個,你最愛吃的蛋糕就要少吃一個了。”
褚霽月露出了不捨的表情。
朝顏說道:“我原本還想讓他們給你做酸奶蛋糕吃的。”
無論是酸奶還是蛋糕,都是褚霽月喜歡吃的東西,這兩者的結合則是她的最愛。
朝顏饒有興致地看着女兒臉上掙扎的表情,這丫頭的臉都要皺成一團了。
褚霽月嘟起了嘴巴,說道:“娘太壞了。”
然後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冰糖葫蘆裡的草莓,像是再泄恨一樣。
言靈昕在旁邊哈哈大笑。她家師妹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欺負自己的孩子。
大家一路說說笑笑的,很快就到了五淮村。現在的五淮村和朝顏剛穿越過來時,完全是天與地直接的差別。五淮村家家戶戶都蓋上了大大的新房子,而且都是用水泥建造的,十分堅固。五淮村現在比縣城還要富裕,是泰州有名的富貴村,不知道多少人家想着將女兒嫁到這裡來享福。
道路兩旁還種滿了樹,鬱鬱蔥蔥的,看着就讓人心裡歡喜。
五淮村還蓋了兩個學校,一個是學習四書五經的學堂,一個則是技術學院。朝顏這五年來,不僅在大穆上成立了不少的女校,同時也弄了讓男的能夠學習各種手藝的技術學院。
其中那學堂的校長便是顧國興。顧國興在去年成功考上了進士後,並沒有要當官的想法——畢竟他已經六十多歲了,就算現在當官,也只能先從七品開始做起,當不了幾年就要退下來,他索性回家鄉建學堂了。因爲有他這個進士老爺在,加上他請了好幾個舉人過來當老師,這學堂在京山縣算是出了名,即使是城裡人也想將孩子送過來。
至於衛華,去年名次稍遜顧國興,沒能成功中進士。他明年打算再接再厲。
朝顏看過他的文章,他去年也只是運道不太好,文章火候是夠的,只是他的文章類型恰好不是主考官欣賞的那種,於是便落第了。科舉看得不僅僅是實力,還有運氣。除非你實力強到主考官的喜好也無法改變。
朝顏看着一座座的大宅子,心情頗爲愉快。
馬車最後在最大的那一片宅子面前停了下來。
顧氏一族這些年,有天賦的人便認真讀書,沒天賦的人則是跟着二房和大房一起做生意。尤其是二房的顧泰磊,他的生意更是遍佈了全國,將諸國羅列在內,因此顧氏一族現在可謂是泰州最有錢的人家了。
再加上還有朝顏做靠山,等閒人也不敢得罪,給他們使絆子。
幸虧顧國興對族裡的晚輩盯得很緊,不讓他們頂着朝顏的名頭在外面爲非作歹,因此這些年來,雖然也有一些紈絝的,但沒有闖出什麼大禍。
顧家除了被除族的五房,其他五房的人都重新修建了大宅子,最少都是三進起。衛華特地買了一大片的土地,讓大家的宅子緊挨在一起。
朝顏等人的馬車在三房的宅子門前停下,門衛依舊是衛鐵頭,衛鐵頭雖然五十多歲了,但身子骨看上去還十分健朗,耳聰目明。他原本也跟着到京城裡守門,後面覺得應該讓給其他身手更好的年輕人,就退位讓賢了。這些年來,重新回到了京山縣這邊。顧孫氏依舊給他發一樣的工錢,待遇和以前一樣。
“大姑娘回來了!老夫人唸叨了你們好幾天呢。”
衛鐵頭在顧家呆了十多年,早就將自己當做了顧家的一份子了,笑眯眯說道:“這是大姑娘的三個孩子吧,真的是比觀音大士座下的金童玉女還要可愛。”
然後他目光落在褚平安身上,認了認,總算認出她來,“這是平安吧?也長成了大姑娘了。”
褚平安對衛鐵頭也十分熟悉,笑道:“衛爺爺還是老當益壯呢。”
衛鐵頭笑道:“吃好穿好,身體自然好了。”
他將朝顏等人領到了裡面。
顧孫氏見了她後,果然十分開心,還抱着歡歡和樂樂親了好幾下,又吩咐廚房做他們喜歡吃的東西。
朝顏回來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京山縣,五淮村的不少村民們也紛紛上門來拜訪,倒也不是想沾光什麼的,就是單純地蹭蹭喜氣。
像是以前相熟的街坊鄰居,朝顏還會見一下,其他人她就沒有太大的興趣了,尤其是官員一類的,她最多也只見了一下京山縣的知縣和泰州的知府。
關係好的那些,朝顏還送了些從京城中帶過來的禮物。
她差不多忙了三天才算是閒了下來,然後就同孫雯說起了顧孫氏六十大壽的安排。
顧孫氏特地拿出了一萬兩銀子,準備拿去施粥。
孫雯道:“我們已經同那戲班子說好了,到時候在村裡和城裡都唱三天大戲。”
“姨婆還打算在村裡擺一天的流水席,只要是穿戴整齊的人,都可以使用。另外還有準備幾桌,專門招待乞丐。”
朝顏點點頭,雖然這樣一來,最少也要花費幾千兩銀子,不過顧孫氏先前並不缺這筆錢。
孫雯繼續道:“姨婆還打算俗講僧過來。”
所謂的俗講僧便是面對俗衆的講經,在這兩年來,在大穆這邊頗爲流行。一般是將經文和當中動人的故事編成通俗文字加以演唱,通俗易懂又引人入勝。
朝顏對於這事並不在意,京城中也有不少權貴喜歡請寺廟裡的大師來俗講,這很正常。
孫雯像是想起了一件事,忽的笑了,“對了,妹妹你不知道吧,那大悲寺還來了一個和尚,年紀輕輕的,卻造詣不淺,先前講經的時候,甚至將大悲寺的主持海明大師給贏了,現在已經成爲了大悲寺的客卿。他講解經書尤其的好,加上容貌不俗,城裡的大戶人家都喜歡請他過去。我聽說還有大家小姐看上了他,只是這位慧法大師卻一心撲在佛法上,不爲所動。不過因爲他的存在,這大悲寺的香火比先前更旺盛了。”
“這次咱們便是請他們過來的。”
朝顏點點頭,說道:“到時候倒是可以聽聽。”
雖然朝顏對明覺禪師頗爲崇敬,不過她對佛教興趣並不大,以前會研究佛教,也是爲了皇祖母。
……
接下來的時間裡,朝顏除了幫忙準備壽宴,便是往福利院和女校那邊跑。
因爲盛非的緣故,她都沒辦法趁機去看望好友吳歸遠,沒法看歸遠的兒子,氣得朝顏現在看到盛非都不曾給他好臉過。
盛非這幾天也是經常往外跑,朝顏嚴重懷疑他是爲了尋找歸遠的下落。她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反而告訴大家小心點,別讓他發現了歸遠的蹤跡。
說起來,福利院中現在的管家依舊是李秀雲,李秀雲現在已經是席夫人了,她早在七年前就嫁給了席樑,膝下有一子一女。席樑在四年前更是一舉高中,壓過他哥一籌,現在被分到京山縣這邊當縣令。
儘管成爲了縣令夫人,李秀雲卻依舊在福利院這邊幫忙,一點縣令夫人的架子都沒有,福利院裡的人也都十分喜歡她。因爲福利院的緣故,李秀雲的名聲甚至比席樑這個丈夫還好。
朝顏看到她臉上怡然恬淡的笑意,對她說道:“你哥哥在去年已經中舉了,而且你嫂子也生下了兒子。”
李秀雲謝過朝顏給她帶來消息,眼眶微微溼潤,“那就好。”
知道她的親人過得不錯,她就安心了。儘管如此,李秀雲卻沒有要回京城看望父母的想法,她對父母當時的行爲依舊無法釋懷。
朝顏也識相地沒同她說起她爹孃的事情,還送了一個鐲子當見面禮給李秀雲的女兒。
她陪小女孩玩了一會兒,李秀雲便讓人將女兒給抱走到隔壁屋子玩耍,至於她大兒子,整天都和福利院裡的同齡孩子玩成一塊。
李秀雲和朝顏說了福利院的一些情況。
這幾年來,福利院也擴大了不少,容納的人很多。幸虧李秀雲培養出了不少人,不然她一個人還真忙不過來。
因爲福利院和建立的諸多學校,朝顏現在的功德值已經突破了兩百萬點,達到歷史的最高值。
朝顏想起了李秀雲那個不太省心的婆婆,問道:“你婆婆現在可消停了?”
她還記得那位席夫人自從庶子中舉後,便沒法維持賢惠的表面了。李秀雲和席樑剛成親的時候,她還想給席樑塞幾個丫頭,結果席樑一轉頭,將那些丫頭送到他大哥院子中,將席夫人氣了個夠嗆。
她原本還想將李秀雲叫到身邊伺候她,讓她的大兒媳婦來福利院幫忙賺取名聲。
朝顏得知這事後,直接命人跑去訓斥她,讓她爲了自己自私的用心給福利院添亂,又表示如果她大媳婦不孝順,不肯伺候她,還不如換一個。
這也讓席夫人和她大兒媳婦在泰州名聲掃地,託病躲羞。
李秀雲想起這些,抿脣一笑,“她上回丟了那麼大的臉,現在自是不敢的。而且我公公那之後,便收下了下屬贈送的好幾個美人,寵愛着那些庶母,母親現在也沒精力盯着我們了。”
李秀雲對自己的公公感覺挺複雜的,她多少也看得出公公是真的喜歡她那死去的婆母,以前故意冷待她來保護她,只是卻依舊護不住她的命。這些年來,對她丈夫的冷淡,也是爲了讓婆婆以爲他不在意這個兒子。
只是這種方法,她就不予置評了。若不是丈夫從小早慧,早被婆婆捧殺成了紈絝子弟了。
就衝着殺母之仇,席樑遲早會和那位嫡母有個了斷。
朝顏和李秀雲說完這些後,便離開了福利院。
回家的途中,她看到城裡的戲臺子上有幾個俗講僧正在俗講,臺下的信衆們一個個聽得聚精會神,十分的入迷。
朝顏漫不經心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個人僧人身上,然後凝固住了。
那僧人相貌俊美,就算剃着光頭,也依舊風度翩翩,居然還是個老熟人——柳鳳陽,原本的三皇子。不對,他已經改回原來的姓氏了,現在名字是周鳳陽。
他這是大徹大悟,出家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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