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東方吟也很配合的證明了東方透的話,擡手發射了四根袖箭後,洛河便看清呆子毫無章法的動作,閃身至他身後,瞬間貼近東方吟的後背,扣住他的手腕,制住他的動作,沒錯,這招只勝在出其不意,如果手腕無法轉動,便是對手識破之時,也是他敗北之時。東方透和穆引他們早就明白,所以告訴東方吟無需在意輸贏,安全就好。
在東方吟下臺東方透擡腳準備上臺時,洛河開口問東方吟:“你這暗器誰做的?”而東方吟不知自己會被叫住,一時愣在那裡,忘了回答。“不願說嗎?”洛河見他沒反應,以爲東方吟不肯告訴他。
“我管家做的。敢問閣下,有什麼問題嗎?”東方透見洛河語氣不善,便上臺替東方吟開口,順便讓東方吟下去,他點頭,穆引已經拾回射出去的袖箭遞與他,東方吟點頭謝過。便與穆引一起看着臺上的兩人,一個小女孩和一個全黑的人,滑稽詭異的感覺涌上衆人的心頭。別提多彆扭了。
“你是?”洛河疑惑,“這場訓練的最後一個對手。”東方透無不欠扁的開口。而洛河並未表現不滿,因爲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而聽到東方透的回答,臺下的東方離冷哼:“不自量力!”眸中不屑之意更甚,還隱隱閃過冷芒。“等着吧,會有她好苦頭吃的。”東方玥看好戲的哼道。
“廢物而已,還請閣下手下留情。”東方透不卑不亢的請着,完全沒有身爲弱者的自覺。說話間,袖間滑出匕首反握,聚力於足尖,直面衝去,洛河也是一掌攜着勁風毫不含糊,側頭從她耳邊擦過,刺得耳膜生疼,凝眉側身進攻,揮手劃去,洛河直接聚力於掌“叮”的一聲,匕首砍在內息凝聚的掌中,如砍在堅硬的石頭上,震的東方透虎口發麻,差點扔掉匕首,見狀迅速抽回手,反於身後,活動着手指,面上仍波瀾不驚的直視他。
而一旁的東方琥珀見狀問一直坐在一邊的穆引:“她一直都是這樣麼?”貌似不是好相與的主啊?明明是個小孩子,舉手投足間又見老成,古怪,太古怪!
“偶爾。”穆引輕笑,淡淡的兩個字,讓琥珀不禁懷疑一個管事的行事作風。果真有什麼樣的管事就有什麼樣的主人,這是他理解到的。
劃,刺,挑,削,飛踢,肘擊,東方透能用上的全部使出來了,累個半死不說,在對方已經戰了一下午的時候還沒捱到他分毫,就不禁鄙視自己,突然“刺啦”一聲衣服碎裂的聲音,讓東方透和洛河全看向聲音處,洛河袖口下襬處以破裂開來。
原來東方透的一通不按常理出牌的招式有一瞬間讓洛河失措,導致現在這戲劇性的小插曲,而這插曲卻讓東方透有了鬥意。心裡冷哼,打不過你,耗也耗死你。打定主意,便跟他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出手到一半又停手,要不就是瞎晃,似真又假玩着精神戰,不過人家好歹也是經歷過他們不曾經歷過的,這點伎倆還是很快被識破。卻是不開口點破。跟她玩着不自知。
“白癡,哼。”東方離都不願看下去了,這人她丟不起。
“她沒事吧?”東方岑問着旁邊的妹妹東方慈,她搖頭,不過還要多久才結束啊。
“她傻啊?不知道這是沒用的麼?”慕容泠實在忍不住開口,而慕容習皺眉示意她的身份,慕容泠嘟嘴不樂意的安靜下來。其實慕容習自己也不明白這是爲什麼?不喜他人說那小女孩。
東方西歸沉聲呼吸,彷彿在壓抑着什麼?額角青筋突突直跳。看來也頭疼得緊。
東方吟不懂問穆引彎彎這是做什麼。穆引只是撫額不語。實在不忍看下去了,還不如直接踢她下臺來得爽快。如果東方透要是知道穆引這使得想法,估計得氣得一佛出殼,二佛昇天了。
最後洛河彷彿明白衆人的心思,很好心的將東方透打下臺來,衆人此時也都鬆了一口氣,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感覺迴歸大地一樣。看洛河的眼神也不再疑惑而是感謝。至此東方西歸上臺致辭,叮囑好好休息和幾天後的皇宮賀壽之行,便宣佈各回各家,各找各娘,當然那十人要留下的。
待到人走後,東方玥又陰陽怪氣的諷刺着,東方透沒力氣跟她鬥嘴,便直接無視朝山上行去,東方吟和穆引隨後。“你什麼態度?”東方玥不悅東方透無視自己衝她孔道。
“穆引。”東方透不耐的喚着穆引,他會意,夾起她和呆子提氣飛上山去,東方琥珀不料他們這一手,衝已經不見蹤影的他們大喊:“你們也太不厚道了。那我呢?”
“小公子,今天晚了,回去好好休息,皇宮之行時再見。”遠遠的穆引傳音至他耳邊,琥珀一陣錯愕,已經這份上了,也只好這樣了,琥珀聳肩調頭,東方離看着上山的路口,眸色森冷,冷哼一聲.一甩水袖也調頭回前院了。
隴煙苑,大廳。三人坐在桌邊沉默着,東方吟看看東方透又看看穆引,不明白他們爲什麼不說話,乾脆自己開口:“額、、、夜深了,彎彎,我就先休息了。”東方透點頭。
幫他二人關好門,便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待到廳裡只有兩人,穆引率先打破沉默:“丫頭,這事你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來者是客,當然得以禮相待、、、、、、!”東方透玩味的轉着空茶杯,在桌子上發出聲響。
原來在他們上山的時候,就感覺到一道探究的視線一直追隨着他們到苑外才消失,不過,事情可不止那麼簡單,因爲,簡單就不好玩了。
“哦?說來聽聽。”穆引來了興趣。
“別死人就行,如果他性本善的話,就讓他滾,本惡就殺,夠陰險的就收了。”東方透收緊五指無不邪惡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