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以念聽着裴木臣的話,乖巧的點頭。
可是——
她心裡早就吐槽了N+1遍,等你?等你纔有鬼。
她可是已經做好打算了,他一走她就睡,睡個昏天黑地雷打不動。
“乖。”
裴木臣湊過去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轉身離開。
刷的一下打開門,就看見站在門口豎起手掌準備再敲門的皇甫子言。
見着已經打開門的裴木臣,皇甫子言一愣,尷尬的看了看自己豎起的手掌,杵了好久才縮回自己的手。
“出來了啊。”
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後乾巴巴的說了一句話之後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
“書房。”
裴木臣一秒鐘收回了自己身上的溫暖,再次變成以往的那個他。
全身散發着冷氣,滿身的戾氣,看都沒有看皇甫子言一眼,直接冰冷的吐出兩個字之後關上房門率先離開。
皇甫子言挑眉,喲呵,生氣了?
一邊想着,一邊往前往書房走去,伸手還活動了一下全身的筋骨。
瞧着裴木臣剛纔那架勢,這是要打架的節奏啊。
他要提前熱好身,免得措手不及。
書房——
滿室寂靜,裴木臣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雙腿交疊,嘴角勾起。
“你這就想娶我妹妹了?”
皇甫子言隨意的往一邊一坐,脊背挺直。
“我送了聘禮的,你這邊缺什麼,透個風,我明天就給你置辦過來。”
裴木臣睨了一眼他,沒有說話,伸手倒了一杯紅酒然後吻了吻。
他這滿臉的不屑,特別清晰的告訴他,他什麼都不缺。
皇甫子言皺了皺眉頭,娶裴木臣的妹妹,八成是這個世界上最麻煩的事情了。
“我們也是那麼多年的哥們了,你直接說,要怎麼樣才能將木然嫁給我?”
“不嫁。”
裴木臣晃了晃手中的紅酒,細細的觀察,並沒有看一眼皇甫子言。
簡單的兩個字直接拒絕他,毫無商量的可能性。
嘶——
皇甫子言轉頭看一眼坐在身邊的裴木臣,只要一看見他這幅樣子,他就全身的不舒服。
“理由。”
尼瑪,臥槽,你有老婆了,就不讓別人有老婆?
裴木臣轉頭看着皇甫子言,見他是真的想要知道。
“自己琢磨去。”
沒好氣的甩了這麼一句,可憐的皇甫子言一直沒有參悟。
直到,他也有了老婆之後,才明白裴木臣當時爲什麼那麼生氣。
當然,這已經是後話了。
“沒勁,反正你不準反對。”
說完整會後,皇甫子言擡手看了看時間便站了起來。
他待會兒是真的有事情,軍隊半夜的時候有個拉練。
他這個級別其實是不需要去的。
但是身爲大隊長,並且他一直常駐部隊,所以大大小小的拉練還是對抗,他從未給缺席過。
彷彿已經是養成了習慣,這一次他也沒有準備缺席。
並且這次的拉練其實挺重要的,可以順便去瞅瞅有沒有壕苗子,有的話就直接挖過來。
“我要回去了,五天別找我。”
嘖,你找也找不到。
不過話說,以前他經常個把年不找他,怎麼最近那麼頻繁了?
鍾以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