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的臉色還是很差,並沒有一絲的好轉。
顯然的,對於她的這個回答,大總裁併不滿意。
“說實話!”
她會是簡單的看看他到底睡着沒有?
如果是這樣子,她會一連叫三次嗎?
鍾以念眨了眨眼睛,滿臉的無辜,希望他忘記自己說過的話。
可是,並不可能。
“說!”
裴木臣哪裡不知道她只不過是惡作劇,他今天一定要好好的讓她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嗯哼!
現在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不但不怕他了,竟然還開始捉弄他了。
“我……我就……”
鍾以念不知道要怎麼說,躺在那邊全身繃直。
話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裴木臣直接一把將她的睡意撕開,然後低下了頭。
“嘶……”
咬人!
臥槽,大總裁竟然咬人,還……還咬在那種地方。
“疼!”
鍾以念伸手想要將某人推開,可是根本抵不過大總裁的力量,眼淚,就這麼毫無防備的刷刷刷的流下來。
許久之後,裴木臣纔將頭擡起來,這才發現這隻小兔子竟然哭了。
“很疼嗎?”
裴木臣有點慌亂了,低頭看着自己的傑作,牙印有點紅,有點深,不過並沒有破皮滲血。
“要不,你咬回來?”
裴木臣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她這個樣子,讓他手足無措。
鍾以念抽噎一下,看着還壓着自己的某隻大總裁,心裡氣不過。
竟然他已經開口了,她就不要客氣。
想到這裡,她氣呼呼的伸出雙手,將某人的脖頸勾住,張嘴就咬在大總裁的下巴上。
嘶——
裴木臣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她竟然……竟然咬自己的下巴。
微微刺痛傳來,緊接着,就是心癢癢的。
所有的血液,直接涌向下半身的某一物上。
鍾以念咬着咬着就感覺到不對勁了,紅着臉緩緩的鬆開了自己的嘴。
爲什麼……
她感覺到有什麼在頂着自己?
結婚時間也不短了,鍾以念自然知道頂着自己的是什麼東西。
“叔叔,你讓開,我想要起牀了。”
她怯生生的說了一句,言語中帶着渴望,希望他能夠點頭同意,然後恩賜般的讓她滾蛋。
可是……
現實與理想,往往相差的太遠。
裴木臣別說是讓開了,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老婆。”
他低啞的聲音就在耳邊縈繞,喉結滾動一下,帶着勾魂。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鍾以念全身雞皮疙瘩一抖,頓時酥麻了整個身子。
猶如被定在了那邊,鍾以念一動不動的,大腦一片空白。
“我想要你。”
他低着頭,套在她的耳邊呢喃了一句,熱浪撲在耳朵上面,瞬間,整隻小耳朵都通紅髮熱。
鍾以念好像伸手撓撓那隻耳朵,不過卻不敢動。
“我……”
她哪裡知道應該說什麼啊?
“我要起牀啦!”
她羞怯的伸手錘了一下裴木臣的胸膛,習慣性的小動作,讓裴木臣的眉頭蹙了一下。
她……這是又開始打他了?
“聽到我說的話了?”
他沒有理會她在說什麼,直接用力的頂了頂她,讓她感受到他迫切的需求。
刷!
所有血液集中在臉上。
鍾以唸的臉徹底紅的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