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沐河竟然將孫康忘記了,包剛有些着急的說道:“就是在昨天,被歐陽晴帶去找你的那個穿軍裝的。”
“啊,我想起來了,怎麼了?”沐河問道。
“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他了?”包剛問道。
“我能怎麼他了?他一個男人,我對男人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沐河一副無辜的語氣說道。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都要急死了,你小子還一點不着急。”包剛說道,你別看他只是一個少將,但是他家的親戚幾乎都是軍區的高官,你惹了他還能有好果子吃?快點來醫院,讓他恢復正常。”
“不去。”沐河說道,“要想治病就讓他自己來找我,給我誠懇的道歉,否則他一輩子就癱在牀上吧,明明是他不分青紅皁白的找我麻煩,他還拽上了。”
“……”電話另一端的包剛無語,真正拽的是你沐河沐大神醫好吧,自己都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對方的身份不一般,你竟然還讓對方上門來給你道歉,還要誠懇的道歉!
“好吧。”包剛嘆了一口氣,他知道沐河的脾氣,自己就算是勸沐河也是沒有用的,還不如去勸一下那孫康。
也許是因爲包剛的三寸不爛之舌,也許是以爲內孫康自己覺得自己聽信真正的食屍鬼的話,反而去找被陷害之人理虧,反正到了下午的時候,孫康在兩個人擡着的擔架上來到了沐河的醫館之中。
在擔架之上的孫康兩鬢斑白,臉上再也沒有之前的霸氣,有的,只是一臉的滄桑罷了。
孫康的身體不能動,眼睛看着沐河說道:“沐神醫,之前我聽信謠言,將你當成了食屍鬼,多有得罪,還希望您不要怪罪。”
沐河揮了揮手說道:“哦,我不怪罪,你可以走了。”
“這……。”
聽到沐河的話,衆人都是一愣,尤其是包剛,一臉驚愕的看着沐河。
不明白沐河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不是之前說了,只要孫康誠懇的道歉,就治好孫康的嗎?怎麼現在孫康這歉也道了,爲什麼沐河就好像是沒事人一樣,就讓孫康離開。
孫康看了看包剛,又看了看沐河,最後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就不打擾了。我們走吧。”
孫康現在已經年過半百,沒有子嗣的他原本對未來的依託是孫皓,現在孫皓死了,他的心也都已經絕望了,身體治不治得好也都無所謂了。
孫康雖然這麼說,但是那兩個擡擔架的兩個親衛兵不幹了。
一個對沐河吼道:“喂,你這小子是怎麼回事?不是之前說好了道歉你就將首長的身體治好嗎?”
沐河撇了一眼對方說道:“難道我沒治好嗎?沒有聽我說,讓他走嗎?”
“額?”聽到沐河這麼說,孫康幾個人卻還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包剛卻反應過來了,他急忙對着孫康說道:“首長,沐河的意思是說你現在已經可以活動了。”
直到這個時
候,孫康才反應了過來,急忙從擔架上爬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卻發現跟原來一模一樣。
孫康急忙對沐河行了一個禮說道:“沐神醫的醫術果然是出神入化,剛纔只是那麼一揮手竟然就將我治好了。”
“別說那麼多的廢話,如果想要我治你的不育就直說。”沐河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額。”孫康沒有想到沐河竟然擋着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不育,臉色變的無比的尷尬,剛剛誇獎沐河的醫術完全是衷心誇獎,有感而發,根本就沒有想過想要沐河治療不育這一茬。
一旁的包剛也是面露尷尬之色,這沐河的脾氣怎麼一點都沒改呢?一點也不知道注意病人的隱私啊。
不過當年他也是這麼走過來的,想當初他也是被沐河當着多人的面說自己不行啊……。
但是這孫康畢竟不是包剛,誰知道孫康會不會因爲沐河的話而惱羞成怒?
包剛急忙想要對孫康解釋一下,卻不想孫康卻先說話了:“沐神醫果然不愧神醫之名啊,竟然可以看出我的隱疾,只是我年紀大了,也不認爲能夠醫治好了。”
“能不能治好,是我說的算,你是醫生嗎?你認爲?”沐河說道。
聽到沐河的話,孫康的心中燃起一絲的希望來,沐河既然都這麼說了,難道說,他真的能治好自己?
“那,沐神醫,你能治好我的頑疾?”孫康問道。
“區區不育而已,算什麼頑疾?”沐河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我給你開一服藥,回去按時煎服,一週不許行房,一週之後,你就可以進行造人工程了。”
說着,沐河拿起筆來,刷刷刷的寫了一個藥方遞給了孫康。
孫康雙手接過這藥方,如同是拿着一件稀世珍寶一般,輕輕的將這藥方折起,貼身放好,然後對沐河問道:“沐神醫,不知道你這藥方多少錢?”
“你自己看着給吧。”沐河對孫康說道。
孫康想了一下,拿出一張銀行卡給沐河說道:“這卡里有一百萬元,算是我給神醫你的藥方錢,如果我真的有孩子了的話,那麼我絕對會再對神醫進行感謝的。”
沐河結果銀行卡,問出了密碼,然後便讓孫康離開了。
等到孫康走了之後,沐河拿起那銀行卡笑着說道:“看來還是給當官的看病賺錢多啊,這出手真夠大方的了,隨手就是一百萬。”
這一百萬是孫康半輩子積蓄的一半,只是因爲這藥方對他來說太重要了,所以他纔給了這些錢,表示對沐河的尊敬。
至於藥方會不會沒有效果,孫康卻也並不懷疑,在來之前,包剛已經跟他說過關於沐河的事情了,他也知道沐河的醫術高超,也相信沐河的人品。
“沐河,你錢也賺了,是不是應該將你之前所說的那些疑點告訴我們了?”林雪對沐河問道。
與其他的女人只是不想要沐河太失落,所以纔想要知道沐河所說的疑點是什麼不同,林雪身爲
警察,本身對於這方面的事情就很是好奇。
之前沐河本來想要說的,但是因爲包剛的電話卻被打斷了,現在孫康的身體也治好了,也該說了。
沐河說道:“我所說的疑點是指,對方既然是毒蠍組織的成員,爲什麼會跑到花都來肆意虐殺那些普通人呢?”
“有什麼不正常的嗎?毒蠍組織的成員原本就是殺手吧。”林雪說道。
“不,雖然毒蠍組織的成員都是殺手,但是卻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毒蠍組織的人如果修煉這樣的邪功的話,絕對會有組織提供活人來供給殺手食用,而不需要這樣的大費周章,在城裡做這些事情,另外,那個殺手既然僞裝成了歐陽晴,知道了自己已經看破了她的路線,根據殺手的隱秘性,他本不應該還按照原路來走,而應該變幻位置纔對,但是她卻並沒有這麼做。”
“這有可能是擔心打草驚蛇吧。”林雪說道,“畢竟她潛伏在局裡。”
“這就是第三個問題,她的目的如果只是爲了吃人的話,爲什麼要潛伏到警察局裡來?如果沒有我們的插手,警察根本就沒有辦法奈何她,當時她根本就沒有必要進入到警局臥底。”沐河說道。
“說的也是。”林雪點了點頭。
如果沒有沐河突然插手的話,那麼警察的確是無法抓到她,她也沒有必要進入到警察局之中進行潛伏。
“最後,她針對算計我,我感覺她是早有預謀的,或者說,我覺得她從一開始就是在針對我的。”沐河說道。
“這又因爲什麼?”寧小茹也不由的問道。
“男人的直覺。”沐河一臉自得的說道,“憑藉男人的直覺,我判斷的。”
“切,男人的直覺,從來都是女人的直覺準好不啦!”寧小茹說道。
“不相信我的直覺嗎?那就等着吧,用不了多長時間,對方就可以說話了,到時候審訊她的時候,我會帶着你們一起去。”沐河說道,“到時候,你們就可以見證一下,男人的直覺是多麼的敏銳了!”
間一晃九天過去。
只要再過一天,被抓住的雨寒就可以說話了,在這九天之中,醫院並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也沒有什麼人要抓走雨寒,或者要殺掉雨寒。
雨寒的病房是一個單人間,手腳筋被挑斷之後,沐河還點了雨寒的啞穴,免得雨寒咬舌自盡,或者是亂活動,導致嘴部傷口沒有辦法癒合,這段時間以來,也都是靠給雨寒注射營養液,讓雨寒維持身體健康的。
一個醫生走了進來,說道:“到了注射營養液的時間了。”
病房之中的二煞看了一眼手錶,確認了時間正是注射營養液的時間無誤以後,對醫生點了點頭。
那醫生便拿着營養液,掛在雨寒的身邊,然後用枕頭,扎進了雨寒的皮膚之中。
“好了。”醫生昨晚這些之後,便轉身離開了,不過就在那醫生離開沒有多久,雨寒的身體卻開始劇烈的痙攣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