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人看起來很年輕也很正直,說明了來意後,就要查看燕清秋的狀況,但是被沐河一把攔在了帳篷外,他的行爲顯然是觸及到了對方的顏面,但是年輕人十分大度且表示出合作的樣子等在外面,由張吉志去確認這兩人的身份。
“兩位很抱歉,我這也是爲了確保她們的安全,有前車之鑑,誰都不能信了。”沐河爲了緩和氣氛隨口說着。
“抱歉兩個字您還是親自對上面說,如果燕清秋小姐有個什麼閃失,您恐怕接下來的日子並不會好過,比起跟我們橫,您還是想好如何對這件事善後吧!”年強的人快人快語,字字說到沐河的心坎上。
沐河對已發生的事從來都不會閃避,於是他調皮的笑了笑,眯起好看的桃花眼,盯着年輕的人注視了很久說道:“這次的責任我一定會擔當!只是我與閣下好像從未謀面,是剛纔在下對兩位的態度讓您感到,感到難受了?”
沐河本想用得罪兩個字,但是思量之後,還是不要說破的好,瞅着這個年輕人下來的氣勢,就知道這個人的位置絕對不俗,自己也沒在燕長風身邊見過這號人物,既然這次燕長風動用了上面的力量來找他們,相比這個人與燕家的關係不淺,那麼他與清秋的身份也不會那麼簡單!
哼哼!惹人眼的蒼蠅又多了一隻,而且還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蒼蠅吶!
是個人都有佔有慾,別看平日裡沐河那麼隨性,喜歡看美女,對什麼都那麼毫不在意,但對屬於自己的東西,那是絕對不可能放手送人的!誰想想走他的私有物,管你是誰,來搶就是找死!
年輕人敏銳的察覺到了沐河的一點敵對的氣息,他莞爾一笑,遞出一根菸給沐河,淡淡的說道:“沐神醫想多了,處在您的位置上,我也會做出同樣的舉動!我不會因此而感到任何的難受,反而還要感謝您對我們家清秋如此上心保護。”
“我們家?”沐河狐疑的再次頂住面前的年輕人,在帽子下看不清這個人的臉,但是他有一張很好看的嘴脣,用張吉志的話來說,是很性感。“呵呵,我不知道清秋妹妹還認識這種人。”
年輕的人笑了下!這時張吉志着急的從帳篷了跑了出來,在沐河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沐河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再試試看!”關鍵的時候,那臺發報機掉鏈子了!沐河閃爍的眼眸瞥了年輕人一眼,呼出一口煙,要是聯繫不上,總不能把人一直晾在那裡吧!
就在沐河尋思着如何找理由的時候,年輕的人掏出手機撥通了個電話,稍稍走遠幾步與電話中說了幾句後,返回沐河的身邊。“燕叔的電話!”
沐河咬了下嘴脣,這個人真的是讓人厭棄。心裡雖然這麼想,但在接過電話後,他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與燕長風閒聊幾句後,確定的這個年輕人的身份,沐河把電話還給對方,並且請他進入帳篷中休息。
“閒話客套就免了!”年輕的人看了看燕清秋和蕭晚晴的狀態,隨後就毫不客氣的讓自己的人把她們給帶上了飛機。“不管如何,我希望沐神醫能把肇事者帶回花都!”
“我會的!”沐河一直把寧小茹推上飛機後,才衝着她說道:“
回到花都好好的照顧你小姨,等我回來。”
直升機在轟鳴中飛離林蘭沐河的視線,偌大個營地裡現在只剩下三個人,顯得有點空寂與落寞。
年輕的人在臨走的時候,留下一個箱子,說是他們之後會用得着,還很客氣的補充了句什麼能幫的就幫到這裡了,有沒有命回來就看個人造化。
說實在的當時張吉志就有上前揍人的衝動,不過看在沐河的面子上他忍了下來。現在人都走了,他開始好奇箱子裡的東西,趁着沐河發呆的時候,他已經手腳麻利的掀開了蓋子,盯着裡面的東西發出哇哇的叫聲。
“媽的,這個燕長風還真夠哥們的,沐河,你看看他給我們準備了什麼?”張吉志拿出全套登山設備,防護衣,還有勘測儀器,甚至連武器都配備了。
沐河興趣缺缺的掃了眼裝備說道:“把那把短劍留給我就好了!”
“只要這個?”張吉志抽出一把看起來極爲普通的短劍,拿在手上倒是有點分量,不過看起來就是一般的鐵鑄的劍而已,燕長風沒事弄把這個在箱子裡幹什麼。
“這個比你手裡的重型機槍好用多了!”沐河試了試短劍,讓自己喜歡它的分量後插入揹包中。
三個人各自選用了自己的稱手的武器後,去掉不需要的裝備,由紅衣負責食物和飲用水,張吉志負責各類裝備,沐河打頭陣,三人沒有片刻的滯留,直接進入雪山嶺。
進入雪山嶺後,三人才發現這裡充滿着神秘的氣息。 第一個詭異的地方就是氣候,越是往深處走,氣溫上升的速度就越快,到達中心位置的時候,雪山嶺已經是春暖花開的春季,氣溫宜人,可是到了入夜十分,山裡吹起的氣溫卻是陰風陣陣。
第二的奇怪的地方,在雪山嶺外圍的鐵杉樹在進入中心地帶的時候,盡然成爲了一大片的槐樹林,要知道在這樣寒冷地帶這種科目的樹根本長不起來,但是映入三人的槐樹路,不僅長得異常高大,地面上凸起的樹根連成一片,錯綜複雜的橫向覆蓋了整個地面。
“我的老天,這些玩意是怎麼形成的,簡直就是奇蹟啊!”張吉志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在槐樹林中大聲喊叫着,他興奮的在粗壯的樹根上跳來跳去,絲毫沒有察覺出任何不妥的地方。
沐河看了紅衣一眼,兩人的眉頭緊皺起來!槐樹喜陰,靠吸收死人的營養來茁長成長。看着這片茂密的槐樹林,這底下要埋葬着 多少死人才能把這片槐樹林成長起來。
“喂,你們兩個這是什麼表情?”張吉志一回頭就看到兩人陰森森的臉色,他立即跳回到沐河的身邊,這一路走來,張吉志可是學會了察言觀色,有沒有險情看沐河的臉,這個比神算子還要準。
“沒事,我們離墓穴不遠了!”沐河輕鬆的說道,將心裡的恐慌埋葬起來,三人繼續穿越槐樹林。
一路上除了道路有些難走外,三人並未遭遇到任何的不測,但是三人都有同一種感覺,好像進入槐樹林後,就有種被人注視的感覺,有人在盯着他們,那種從背脊開始發冷的感覺不會假。
張吉志忍不住的問道:“沐河,你有沒有感覺到?”
沐河點點
頭,他心情十分沉重。紅衣忽然從兩人身邊閃了出去,她落腳的地方在兩人的前方三米處,很快紅影閃過,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兩人的跟前。
“她......!”
沐河一把捂住張吉志的嘴巴,兩人蹲下身子,隱藏在一個人粗的槐樹後。他冷靜的注視着紅衣消失的地方,不一會,前方的樹影激烈的攢動起來,隨後,紅衣拖着一個人走了回來。
沐河看着這個人的裝束與顧子峰一樣,但是這個人怎麼出現在這裡,他絕對不是那個一路監視他們的人。
看這個人傷勢是沒有希望了,加上剛纔的掙扎已經暈厥過去,沐河施針把人給弄醒,盯着他渙散的眼睛嘆了口氣,還沒有開口詢問,就聽到這個人大喊起來:“有鬼,鬼啊!”
擡起的手指着張吉志的背後,驚恐的大叫着,拼命的想要掙扎起來逃跑,被張吉志一腳踩在了腹部上。“誰是鬼,再敢亂吼,老子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男子不理會張吉志的危險,隨着他的靠近,他掙扎的越厲害,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歇斯底里的叫着,最後一口氣沒有提上來,被活活的給嚇死了!
張吉志拽着他的衣領傻了眼,他極其緩慢的轉向沐河,結巴的說道:“我,我看起來,有,有那麼嚇人嗎?”
張吉志當然長得不嚇人,這個人眼裡看到的顯然不是張吉志而是另有他物,在紅衣找到他之前,他經歷了什麼,爲什麼會被同夥扔在槐樹林中已經隨着他的死亡成爲了迷。
“我們趁着沒有天黑快點離開這裡。”沐河眯了眯眼,他盯着張吉志說道。
張吉志摸了摸死人的口袋,搜出兩包煙和一個打火機塞入口袋中後,追上了沐河與紅衣,剛纔那一幕已經深入他心,不安在他心頭盤踞着,他比誰都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走出沒有多久,一片濃霧從四處籠罩而來,片刻間就把三人給吞噬在濃霧中,沐河三人背靠着背站立在其中。
這霧來的塊去的也塊, 頃刻間又消失的已無蹤影。
察覺不出霧中有什麼危機,空氣裡也沒有可以置人於死地的有毒物質,沐河讓人其他兩人小心,繼續向前走,沒有多久他們發現自己由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不信邪的三人在一棵樹上刻下了痕跡,從左邊走起,半個多小時候,他們又回到了原地。
“這是怎麼回事?”張吉志奮力的把帽子丟在地上,指着樹上他剛剛刻下的鬼臉說道:“這棵樹會自己長腳走路嗎?”
樹不會長腳走路,這裡也沒有任何陣法,只有一個可能,他們遇上了鬼打牆!沐河把這個不信的消息說了出來,嚇得張吉志一個激靈,他猛烈的搖着腦袋說道:“呸,什麼鬼打牆,現在是大白天,你有見過不怕不怕光的鬼嗎?”
沐河翹起薄脣覺得張吉志說的沒有錯,雖然在槐樹林裡,光線並不充足,看起來是陰暗了些,但此刻還不到正午,說是遇上鬼打牆是牽強了些。
“我們在試一下!三個人並排往前走!”
在嘗試過之後,沐河又會到了原來的地方,他皺起雙眸,不爽的坐在地上,盯着面前刻着鬼臉的樹,翹起紅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