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連蝕骨鴛鴦都能解,這種普通的毒‘藥’更沒問題,鬆了口氣的同時卻也更加迫切讓他救治。
主要還是婚宴上躺着一個病人太不吉利雅觀。
“好吧,你快點先救我兒子。”
凌天傲顧不上這麼多,兒子耍流氓已經是事實,無論是喝多了酒還是自己所說的開玩笑,反正都是兒子的不對。 ”
醒了之後道個歉也算正常,還能顯得自己更大氣一些,也就毫不猶豫的答應。
張陽再次蹲下身來,用銀針刺入頭上剛纔的‘穴’位,九陽真火透過銀針源源不斷的進入凌秋樂的血液神經。
將毒‘性’一點點‘逼’到頭部皮層,以隨着汗液而排出體外。
他這麼做有些多想,其實在坐的有幾個懂醫的,就算是通過嘔吐排出毒‘性’,也不會有幾個人發現。
當然他這麼小心也是擔心節外生枝,日子特殊沒辦法,也算是他難得的認真一次。
衆人都沒再說話議論,生怕打擾到他治療,而沈冰臉上‘露’出複雜的神情,呆呆的望着張陽,彷彿陷入了沉思之中。
“咳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凌秋樂一陣顫抖,渾身上下滲出豆大的汗珠,將衣服都溼透。
隨即慢慢的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看到周圍的一幕愣住了。
“怎麼了爸爸?發生了什麼事?”
“你還有臉問,趕緊站起來。”凌天傲看到他醒來,由剛纔的擔心變爲怒火,呵斥的喊道。
凌秋樂掙扎着站了起來,身體看起來十分虛弱,臉‘色’蠟黃,簡單的動作都讓他呼呼的喘着粗氣。
“這是我們師‘門’補充體力的‘藥’,幾分鐘之後便能恢復到與常人無異。”
顧明悠十分聰明,立刻拿出一顆白‘色’的圓形‘藥’丸遞到凌天傲面前道。
她這麼做十分討巧,正好迎合了張陽那句以毒行醫的話,以此來證明自己毒醫‘門’的‘藥’對人有好處。
“謝謝。”
凌天傲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接了過來對兒子呵斥道:“趕緊吃了,給那位姑娘道歉。”
凌秋樂接過‘藥’丸一口吞下道:“我爲什麼要道歉?”
剛纔被刺中‘穴’位後,整個人陷入了‘迷’離癲狂狀態,雖然有殘存的記憶。
不過現在又是剛剛清醒,一時半會還回憶不起來自己的所作所爲。
“你剛纔喝多了酒,對人家這個‘女’孩開玩笑有些過火,人家不跟你計較,你還不趕緊道歉。”
“我沒喝多少酒,我對她做什麼了就要給她道歉?”凌秋樂還沒反應過來,疑‘惑’的問道。
“別給我丟人現眼,快點道歉,回家我再狠狠收拾你。”
凌天傲看到兒子一副癡呆的神情,徹底的怒了,老臉都開始扭曲,就差上去給他兩拳。
這也難怪,兒子‘花’‘花’公子的名聲早就傳的路人皆知,雖然看不慣卻也因爲只有這麼一個獨苗,所以也並未過多管束。
而現在守着這麼多客人,這些人又都是北都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居然給自己丟這麼大的臉,自然火冒三丈。
“對不起,我剛纔喝多了,向你道歉。”凌秋樂看到他發火,匆忙走到媛媛面前道歉。
對於他這種裝‘逼’人來說,道歉無非就是多說句話而已,無所謂的事情,剛纔只是疑‘惑’,並不是抹不開面子。
主要也是顧明悠的‘藥’丸起到了作用,他已經隱隱約約回憶起剛纔的事情,才知道自己耍了流氓。
只是好奇自己怎麼會這麼衝動,難道太久沒碰‘女’人了?這段時間夜店也沒少去啊?
“算了,以後希望你能尊重別人。”
媛媛本來不是大度的人,不過眼前的局面也由不得她不大度,沒惹大禍就不錯了,怎麼還會在意這點小事。
“是,是,你叫什麼名字?怎麼聯繫你呢?”
“給我滾,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看到兒子居然還這麼齷蹉,完全不顧及周圍人的鄙視,凌天傲心中都絕望了,憤怒的罵道。
凌秋樂匆忙灰溜溜的離開,連酒席都沒回,直接開車離開了酒店。
雖然衆人對他鄙視不屑,卻也發現他果然這麼短的時間便與常人無異。
離開前已經臉‘色’紅潤,剛纔跑的動作更是輕巧無比,沒有任何剛纔虛弱狼狽的樣子,知道是顧明悠的‘藥’丸起到了作用。
“新娘子,你那是什麼‘藥’丸,能不能給我一顆。”
“是啊,這種‘藥’你們賣不賣?多少錢我買點?”
“有沒有治療冠心病的‘藥’?我這老‘毛’病好長時間了,吃‘藥’一直效果不好。”
……
剛纔張陽替毒醫‘門’正名,而顧明悠的‘藥’品又起到了明顯效果,讓這幫客人產生了好奇紛紛打聽。
他們非富即貴,錢對他們來說根本不是問題,也就更注重身體的健康。
“不用買就行,你們都是客人,一會送每人送你們幾顆。”
事情圓滿解決讓顧明悠十分高興,俏臉上帶着‘迷’人的微笑,親暱的攙着鄭彬浩的胳膊。
大氣的繼續道:“如果你們身體有什麼不適的話,可以到我們家來,到時候我幫你們診斷一下,根據情況配點‘藥’就可以。”
“好啊,一言爲定!”
“到時候可不能嫌我們麻煩。”
“是啊,我家裡老人身體不好,到時候我也一起帶過去行不行?”
……
衆人聽到她居然這麼大方,自然好感頓生,距離一下子拉近了許多,紛紛的說道。
“怎麼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不去敬酒。”
鄭彬浩的媽媽聽到了這邊的喊聲,很長時間新郎新娘還沒有敬酒,這些可都有規矩及時辰限制。
所以刻意讓人照顧好冷清秋,與鄭建國兩人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兒媳‘婦’的師‘門’‘藥’很好,她答應送我們一點。”
“不錯,她還答應給我們治病配‘藥’,到時候去了你們家裡可別嫌麻煩。”
“你們真有福氣,娶了個這麼好的兒媳‘婦’。”
……
既然顧明悠大方,他們自然都是誇讚之詞,紛紛帶着羨慕的口氣喊道。
“行,行,當然可以,隨時歡迎你們。”鄭建國笑呵呵的回答。
“行什麼行啊?我們家的兒媳‘婦’,爲什麼給你們免費看病?”
鄭彬浩的媽媽雖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既然大家這麼喜歡自己的兒媳‘婦’,更主要是對她的‘門’派居然沒有絲毫偏見。
甚至還十分認可的樣子,心中的驚喜可想而知。
開着玩笑繼續道:“悠悠,別這麼快答應他們,今天大喜的日子,誰要是喝不醉,就不答應誰。”
說完後,親暱的將顧明悠拉到自己身邊。
“好,今天大家就不醉不歸。”
“快點讓新郎新娘子來敬酒,我要好好喝上幾杯。”
“對,對,快點,大家都等不及了。”
……
客人們起鬨,鄭建國兩夫‘婦’心裡也就格外高興,作爲婚禮來說,還有什麼比熱鬧更重要的?
當然最甜蜜的就是鄭彬浩與顧明悠,兩人牽着手離開準備敬酒的事情。
媛媛看了一眼張陽,目光中帶着一絲感‘激’,卻並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回到了自己的酒桌上。
凌天傲十分尷尬的站在那裡,看到人家兒子娶這麼好的媳‘婦’,想想自己那不爭氣的孩子,無奈而沮喪的搖了搖頭。
“走吧凌大哥,回桌上我敬你一杯。”平叔看到後走過來笑着道。
“老趙啊,剛纔大哥不好意思誤會你了。”凌天傲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道。
雖然趙平只是一個管家,不過卻在鄭家多年,鄭家把他當家人一樣對待。
在坐的賓客作爲鄭家的親朋好友,也都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對他十分尊重,凌天傲自然也不例外。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只要秋樂沒事就好。”
“到時候在老鄭那邊,你替老哥說幾句好話,別讓他怪罪。”
“放心吧!”
……
平叔知道他是惺惺作態,倒也不那麼在乎,拉着他的胳膊往酒席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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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鄭彬浩與顧明悠的敬酒將婚禮推向了一個高‘潮’,在一片歡笑鬨鬧聲中完美的結束。
張陽與沈雪在宴會結束後告別,鄭彬浩與顧明悠小兩口與平叔親自相送。
而鄭建國夫‘婦’則招呼着送別賓客,當然還有陪着冷清秋師徒兩人。
“你們什麼時候回東海?”鄭彬浩將他們送出酒店,走到車前後道。
“還不知道,應該這兩天就回去。”
說到這裡時,張陽看了一眼身旁的沈雪,意思再明顯不過。
肯定要與她一起回去,關鍵她什麼時候回去了?
“多玩幾天,讓我儘儘地主之誼。”
“就是,這麼着急回去幹什麼?好不容易來一趟,多呆幾天再說。”平叔一起勸說道。
“不了,這次來參加彬浩的婚禮也沒帶什麼禮物,只要你們別怪就好。”
“只要你能來,我就最高興了。”
鄭彬浩親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繼續道:“這次多虧了你,否則都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他話語已經誠懇樸實,卻讓自認爲厚臉皮的張陽臉上一紅,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我想凌秋樂之所以敢對媛媛無禮,也是你搞的鬼吧?”一直沒說話的顧明悠突然開口問道。
她一直在想,膽子再大的人,也不可能在婚宴這麼隆重的場合肆無忌憚的胡作非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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