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修行遠比參悟天地法則的修行難上千倍萬倍。
所以,同階之中,血脈修行對戰法則修行者,可以輕易的斬殺。
一般都是高一境界的法則修行者,纔敢去和低一境界的血脈修行者去戰鬥。
而天干之族,屬於這方寰宇天地裡最強的血脈生命,他們的肉身血脈,乃是最強大的,可以說,他們又是血脈修行裡的同階無敵。
在中古之時,洛南天衡等人就和神水丙八交過手,那時候,神水丙八的血脈修行還只是聖尊級別。
可即便如此,他們單打獨鬥,沒有一個人是神水丙八的對手。
幾億年過去,洛南天衡等聖主們的修爲都有了提升,又因爲血脈修行千難萬難,他們就想着神水丙八肯定還是原地踏步。
故而這纔有膽子來找神水丙八的晦氣,搶奪神水丙八欲要奪取的末世劫果。
可沒想到,神水丙八的血脈修爲,竟然達到了聖主境界。
哪怕是聖主初期,這也不是他們能夠對抗的。
因爲血脈法則對於其它的天地法則意志,有着直接的剋制作用。
這也是他們的意志聖芒射入到神水丙八的體內時,毫無反應的原因了。
“你們,還逃得掉麼?”
神水丙八的聲音,響徹整個秘境戰場。
他念頭一動,他的身體一分爲四,攔在了想要逃跑的洛南天衡四人的面前。
與此同時,這方秘境戰場的虛空,被一股血脈法則給封印住。
這是神水丙八封鎖虛空,要防止這四位聖主逃跑。
“破開這方秘境空間!”
洛南天衡急聲大吼道。
這秘境戰場最開始乃是他們和神水丙八一同佈置的,所以上面都有他們和神水丙八的封印加持着。
現在他們逆轉聖訣,在秘境戰場上的封印符紋立刻轉變成爲攻擊符紋,開始攻擊神水丙八留在上面的封印符紋。
不過,神水丙八早有準備,他立刻用他的血脈法則加固那些封印符紋。
在這個瞬間,整個秘境戰場空間,還是落在他的掌控裡了。
……
聖盟!
洛南天衡等四位聖主的念頭分身,留在這裡。
此刻,他們本尊那邊遇險後,趕緊來求救。
只是,聖盟內部的聖主們,哪裡敢去救他們?就算想要去救,從這裡到炎虛神國曆代國主之墓,也需要許多天的傳送。
他們只能夠來求他們的老師。
聖盟的守護者,也就是造化丹尊的師父,那位陰陽道袍老者。
不過,當他們來到造化丹尊師父的秘境入口時,卻發現那個秘境入口已經關閉了。
“老師,救命,救命!那神水丙八的血脈修爲已經達到了聖主級別,求求老師救救我們吧。”
洛南天衡四位聖主,趕緊在秘境入口前跪了下來。
他們口呼造化丹尊的師父爲老師,因爲他們並非造化丹尊師父的弟子。
就在這時候。
秘境入口處,走出兩位粉妝玉琢的道童,一男一女。
“我老師閉關窺探這方寰宇天地的氣運走向,你們莫要在外面喧譁吵鬧!”
男道童奶聲奶氣的叱喝道。
“玉陽道友,我們本尊那邊已經到了生死關頭,唯有老師可以救我們一命,還請你們通報老師一聲。求求你們了。”
洛南天衡趕緊跪了下來。
見到這四位聖主下跪,旁邊的女道童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心軟和猶豫,她看向旁邊的男道童。
不過,男道童顯然是鐵石心腸,他依舊奶聲奶氣的叱喝道:“這是你們要出聖盟,摻和那末世的因果。現在你們死劫臨身,再來求我師父去救你們,你們這是何居心?豈不是要將你們的因果,讓我師父去承擔?速速退去,若敢再說一句,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洛南天衡四位聖主聞言,也不敢再出聲求饒,他們而已不退去,只是一個勁的不停磕頭。
……
秘境戰場。
只需力量的總和能夠超過秘境戰場所承受的程度,那麼秘境戰場就會自動的破去。
一般情況下,在秘境戰場裡對戰的雙方,都很難殺死對方的。
因爲一方發現不敵時,就會撤去秘境戰場的封印,轉而挪移走。
當然了,出現在秘境戰場裡被殺死的情況,只有一種,那就是雙方的實力差距太過巨大,達到了一方碾殺另一方的程度。
不過,若是一方能夠碾殺另一方,被碾殺的這一方,也纔不會傻傻的跟進秘境戰場裡了。
而此時的狀況,則是洛南天衡四位聖主錯誤的低估了神水丙八的血脈修爲,才造成了如今的這副局面。
在實力的層次上,神水丙八對於他們,完全是碾殺甚至到了秒殺的程度。
洛南天衡四人無法打破秘境戰場,他們也不敢和神水丙八硬碰硬,面對神水丙八的攻擊,他們只是拼命的躲閃,在躲閃不了的情況下,這才奮起反擊。
唐明陽睜大着眼睛。
如今的局勢已經很明朗了,他知道若是不出意外,洛南天衡四人就會被神水丙八給殺死了。
在戰鬥上,面對神水丙八的天干神體,洛南天衡四人的攻擊,也轉變了思路,不在用聖念意志,而是用聖念意志驅動着聖道法則本源來戰鬥。
神水丙八的天干神體可以剋制直接的聖念攻擊,對於能量法則反而沒有了剋制作用。
一般情況下,意志乃是能量的核心。
如果一團能量具備了意志,那就會演變成爲法則。
現在的情況,反倒是相反了。
這神水丙八的天干神體不怕意志的攻擊,反而直接的能量攻擊對它更有效。
不過,要比能量的渾厚,在秘境空間裡無法藉助寰宇天地的能量,全都靠自身的能量儲備,這洛南天衡四位聖主的能量加起來,也都比不上神水丙八的萬分之一。
“雪,他們怎麼直接拼起了能量?”
唐明陽不解的問道。
“公子,天干神體就是特殊的能量之體,它們能夠剋制意志,所以,只有最直接的能量轟擊,才能夠對他們造成傷害。不單隻天干神體,其它的血脈修行之體,也是如此。不過,這一點上,公子倒是不要害怕。”
雪說道。
“爲什麼?”
唐明陽本來還想着暗自謹記雪的這番話呢,沒想到雪的話鋒一轉,說他不用害怕血脈修行者起來。
他正要洗耳恭聽,看看他爲什麼不需要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