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是隻逞口舌之利,你敢說這件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天元宗的那個傢伙還沒有發話,另外一個看起來略微有些臉熟的傢伙走過了,想來應該是當初在上武當山的路上,攔住我的那批傢伙中的一個。
聽着他這番話我頓時皺起眉頭,這傢伙又想說什麼?這羣人到底在想什麼,我跟他們根本無冤無仇,爲什麼他們屢屢如此不不緊逼不相讓。
他的那句話聲音頗大,將周圍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看着周圍那羣看上去像是要看好戲樣子的人,我心裡再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事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恐怕,會被坐實的吧!
只是我實在是不想動口解釋什麼,因爲這本就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此事與我能有什麼關係,都是你們幾個,我實在是不明白,我與你無怨無仇的,你們爲什麼非要屢屢陷害栽贓於我?莫非是因爲你們誰幹了什麼虧心事,急於找個替罪羊嗎?”我看他們面無表情的吐出一句話,然後轉身狠狠的將房門摔上,這些人真是閒得蛋疼。
即便是進了房間,我也還是能夠隱隱聽到外面的那羣傢伙在不停的說着什麼,大概就是說什麼如果不是我做賊心虛的話爲什麼我還要躲着進屋什麼的。
我沒有再過多的理會他們,只是我心裡頭隱隱約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尤其是原本就因爲我原本就與武當有些仇怨,而且眼前這種熟悉的感覺恐怕和在極寒之地上我們所要尋找的那個幕後黑手應該是屬於一個人,所以這件事情總覺得應該還是衝着我來的。
至於爲什麼,恐怕還是和那個載體的身份脫不了關係。
只是我還是有些不太明白,這所爲載體究竟是因何而起,那個所謂的大人物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而他究竟是如何找到我們,又一步一步安排這樣的事情,這些我都有無所知也許周小倩他們是知道的,可惜周小倩現在昏迷着,大俠哥他們我如今也聯繫不上。
我不清楚外面的那羣人究竟是什麼時候散去的,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外頭再次死去了一個人。
只是這次死的人比較湊巧,居然剛剛好就是那個天元宗的傢伙。
當聽說死了那個傢伙是誰的時候,我心裡頭頓時一突,那我也完全可以察覺到周圍人在看我的眼神中夾雜着那麼一絲詭異和懷疑。
這下恐怕有些麻煩了,這羣傢伙莫不是以爲是我殺了那傢伙,畢竟從始至終他都一直表現出針對我的樣子,看起來是跟我有仇的,尤其是加上他
之前那番慷慨激昂的話。
雖然覺得那傢伙確實是該死,不過,我還沒有動手呢,在沒有調查完誰想要殺害我父母這件事情之前,我並不打算再惹什麼事。
可事情似乎總是能夠接二連三的找到我身上,比如,昨天那個讓我覺得有些臉熟的傢伙如今走到我身前陰陽怪氣的開口。
“昨天你和天元宗的兄弟纔剛剛爭吵過,今天人就已經死了,你還敢說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如果沒有關係的話,那巧的是不是有點太巧了?”
我掃了一眼周圍看熱鬧的人,那羣之前在檢查請柬的時候攔住我的那些傢伙都在一旁冷笑,我心裡頓時沉了沉,有這些傢伙在,恐怕是會百分百的沒得也要說成有的。
而周圍一些應該是知道我跟天元宗的那個傢伙一直在不停地爭吵着的人,則看向的眼神中盡皆是懷疑。
因爲這件事情已經鬧得人心惶惶了,就連武當山這個地道主都無法檢查出來究竟是何人所爲,武當山的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連他們都無法查出究竟是誰,那麼他們的生死根本沒有保障,這裡每天都會死一個人,誰知道下一個會不會輪到自己?
所以這兩天在外面走動的人特別的多,每天晚上抱堆在一起睡的,也挺多的,就是爲了害怕遇到的事情不能夠及時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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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是如此,總有人會單獨老單的時候,於是便會出事。
“你爲什麼不出聲?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是不是?包括之前的那些事兒,否則爲什麼我們這兩天都是一羣人一羣地在一起,只有你一個人是單獨的在一塊,可是出事的還是我們這些人!”那傢伙見我久久沒有說話,更加得勢的在大聲嚷嚷着。
“如果這件事情是我做的話,我還不至於傻成這樣專門挑跟我有仇的人下手,這樣的話你們誰都會懷疑是我乾的,更何況,把你們殺了對我有什麼益處嗎?
“如果說是爲了武當論道的勝利的話,那麼很抱歉,我來武當山只是爲了找我的朋友而已,至於這武當論道的這場比賽,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參加。”
我耐着性子解釋了兩句,只是心裡卻有些煩躁,大概也正是因爲這樣,說話的語氣略微有些陰沉,於是那傢伙的臉色頓時沉了沉。
“呵,漂亮話誰不會說,只是這裡除了你跟天元宗的這位兄弟有仇之外,還有誰?而且看你這樣子,莫不是惱羞成怒了!”
周圍的人聽到他這番話頓時開始的議論紛紛,我皺了皺眉,沒有再理會他,這些
傢伙就跟牛皮糖一樣,沒完沒了的,只是我剛轉身想要離開,卻突然被攔住了。
“李星雲道友,有你的一封信。”攔住我的正是之前爲我引路的那個什麼十一師弟,他遞給了我一張封面上只寫了一個地址的信封。
不過我也注意到他在看向我的眼神中也有些複雜,想來應該也是跟這羣人一樣懷疑究竟是不是我做的吧!
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也不管那羣一直在叫嚷着的傢伙,徑直走回我的房間。
雖然被那羣傢伙一直叫嚷着喊什麼兇手之類的心裡都很不爽,我實在是懶得再去爭論什麼了,而且我也根本說不過他們,清者自清,早點完成我這次來武當山的目的,早點兒離開!
只是不知道這封信究竟是誰寄給我的?這信封上的字體並不是我所認識的人中能夠寫出來的,我在信封上端詳了半天之後,輕輕的將信封打開,裡面只有一張紙條,但是當我看到紙條上的內容後,我的心頓時有些沉了下來。
那張紙條上寫的一句話:想知道天元宗的那個人是誰殺的嗎?
我迅速地將手中的那張紙條連帶着那個信封化成灰燼,只是心頭沉甸甸的,這到底是什麼人?他又有什麼目的?
只是我這邊還沒有將這些事情理清楚,門外就有敲門的聲音不停地響起,而伴隨着的,還有一些人在不停的叫嚷着什麼不祥之人。
我頓時有些煩躁地打開門,看見外面的那羣人,眼中滿是不善的看着我。
“諸位有什麼事嗎?”這羣傢伙難道是被煽動了嗎?未免也太有些道聽途說了吧!
“少廢話,方纔有人開了天眼,發現你是不祥之人,難怪我們住在這裡會每天都死一個人,這件事情就算不是你做的,也肯定是因爲你,不詳之人所過之處必然會有不祥之事發生!
“而且我們大家之前也都看見了,你跟天元宗的那個人是有仇的,那想了也許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
一個人滿臉殺氣地開口,聽得我頓時一愣一愣的,這他媽的都是些什麼事兒!
什麼不祥之人?怎麼突然之間就認定是我了?
“不錯,此人便是傳說中的那種不祥之人,而且聯繫到之前一些兄弟們所說的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包括他所殺的人,那麼此事竟然與他脫不了關係!
“我們把他殺了,這樣我們大家就不用擔心再發生那些事情了!”說話的這個人正是之前在武當山檢查請柬的地方攔住我的那些人中的一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