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idi上了一輛四周封閉的車,聽到了外面那扇厚重的感應門打開的聲音,車上的十幾個姑娘顯然都很激動,坐Heidi旁邊女生的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大腿的肉,感覺要把大腿的肉都掐腫了。
“如果我們能留在裡面,就好了。”一人輕輕說道。
“嗯…… ”十幾個人同時認同地嗯了一聲。
這是,車門打開了,一個穿着黑色防爆服的男人冷着臉,聲音凌厲,冷酷,厚厚的墨鏡讓人看不到他的眼睛,更顯威嚴。
“都下來,安檢,還有包,都拿下來。”
聲音之有力,命令的口吻,讓車上的女孩子身體本能地顫抖了起來,Heidi和其他人連忙手忙腳亂又顫巍巍地下了車,老老實實地排成一排。
此時,天還沒亮,天上的星星被烏雲蓋住了,四周霧氣很重,讓人覺得有些微涼。
Heidi偷偷地擡起眸子朝着裡面看了一眼,裡面的路燈亮着,能看到這一條筆直的道路旁邊都是植物,鬱鬱蔥蔥的,看上去跟外面似乎沒有什麼不同。
可是又覺得似乎哪裡有些不一樣。
“到處瞟什麼?!”雄厚而嚴厲的聲音嚇得Heidi一陣抖,慌忙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腳尖,不再敢偷偷看四周。
“進去!”那人伸出手指向了附近一個房子,命令道。
十幾個姑娘連忙排着隊往裡走,紛紛低着頭,不敢看四周。每個人都不敢在這麼好的機會面前造次,自然別人說什麼,便做什麼了。
“把東西放這裡。”
Heidi有些擔心地看了看自己懷中的包,裡面有她最重要的圍巾,她想送出去的圍巾。
終究,還是頗爲忐忑地把包放入了這個男人指向的大筐裡,在跟着前面的人低着頭朝着不遠處的那幢房子走去,剛走到房門口,大門就緩緩打開。
感應門並非稀奇玩意兒,可對這幾個姑娘來說足夠震撼,頭一次見到這玩意兒,有幾個幾乎呆住了,站在原地不動。
進了房間後,姑娘們愈發愕然,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龐大的機器,發出黑色的啞光,看上去令人膽顫,機器的末端坐着三個戴着口罩的男人。
“脫掉衣服,從這裡走過去。”其中一個男人擡起手,指了指那個龐大的機器。
姑娘們面面相覷一般,紅了臉。
“快點!每次三個站過去。”穿着防爆服的男人低聲吼了一句,驚得姑娘們同時抖了抖。
有三個姑娘顫巍巍地率先開始脫衣服,本都是寬鬆的勞工服,脫起來也容易,一會兒,幾個只穿了內iii衣和底oo褲的少女惶恐地站到了機器面前。滴……
機器發出一個聲響。
“轉個圈。”
三個姑娘連忙原地轉了個圈。
“好了,下一波。”機器末端戴着口罩的男人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們跟前的屏幕,揮了揮手。
Heidi悄悄地擡起頭看了看這個機器,她來別墅區工作的時候就做過全身體檢,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機器,也不知這機器是做什麼的,不過她冰雪聰明,瞅了瞅那幾個男人面前的屏幕便判斷出來了幾分。
應該是檢測我們身上有沒有帶什麼違建品吧?Heidi心想。
“你們幾個。”防爆服的那個人看向了Heidi,似乎嚥了下口水。
Heidi猶豫了一下,身邊的兩名同伴已經開始麻利地脫衣服,雖然臉秀得通紅,手腳卻很快。誰都不想錯過這樣的好機會。
要知道,這裡頭的人不但有好衣服穿,伙食也不一樣,最重要的是,這裡面每一個崗位都是有編號,工作很穩妥,不會動不動就被人打,被人欺負,甚至被人殺害。
“你。”防爆服男人伸出手指着一動不動的 Heidi。
Heidi的眼睛都快要下來了,臉脹得通紅,咬着牙緩緩地將衣服往下脫,這一往下脫,防爆服的男人舌頭伸出來添了添脣,而機器末端那幾個戴着口罩的男人幾乎同一時間站了起來,伸長脖子往這邊看了過來。
Heidi沒有穿內iii衣。她沒有。
呼……
聽到防爆服男人沉重的呼吸聲,Heidi甚至能感覺到他貪婪的炙熱目光,還有不遠處幾個男人按耐不住的躁動。
“轉個圈。”那幾個男人同時說道。
Heidi連忙跟旁邊兩人一樣轉了個圈。
“等等。”其中一個戴口罩的男人大步走了過來,在機器上的幾個按鈕處看了看,隨後朝着Heidi走了過來,目光彷彿黏到了她的胸上。
Heidi的手死死地捂住胸口。
“這裡有沒有藏東西?鬆開。”這個戴口罩的男人伸出手指着Heidi的手。
“我……我……求求您了,我沒有穿……”Heidi幾乎要哭出來,她烏黑的眸子滿是淚水,白皙的皮膚愈發地紅了,而黃色的頭髮則散落到肩膀。
美如畫。
身上的消瘦感絲毫不影響她作爲女人的凹凸感,反而讓她顯得更有一種讓人憐惜,讓人想要攻佔的氣質。
“鬆開。”防爆服的男人與戴口罩男人對視一眼,同時說道。
Heidi顫抖着,不想鬆開,可又不敢不鬆開,在眼淚奪眶而出之時,手垂了下來。
呼……
這一垂下來,讓這兩個男人同時深深地呼吸了一下,防爆服的男人下意識地伸出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雖然清晨的天氣微微涼,他卻覺得熱。
燥熱。
燥熱的又何止他一個人?
“你……有點問題。”戴口罩的男人喉結上下動了好幾次,他的眼睛在Heidi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在這戰區有一些美女,但是像Heidi這樣,年紀小,一看還特單純的美女卻很少。
這個戴口罩的男人看了看她的資料,唸了一句:“十六歲?”
“嗯。”Heidi小聲答着。
“去那邊,我要重新檢查下。”防爆服的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他伸出手指着旁邊一間房,Heidi轉過頭看了眼,那間房開着門,裡面似乎除了一張牀,並沒有其他東西。
“我……我沒有帶東西啊。”Heidi聲音透着哭腔。
“誰知道帶沒帶。”戴口罩的男人伸出手指着她的短ii褲。
“沒有帶。”Heidi哭了起來。
“得檢查。”防爆服的男人臉色一冷,手放到了槍那,敲了敲:“怎麼,你要反抗?”
“求求您了,我真的沒有帶東西,我不會……我……我…… ”Heidi撲通一下跪了下來,擡起頭,淚如雨下,伸出手作着揖,苦苦哀求。
她仰起臉,那模樣嬌小可憐。
讓這兩個男人愈發覺得熱了。
“誰知道你體內有沒有藏東西,得檢查。”戴口罩的男人咧嘴一笑。
“體……體內?怎……怎麼查。”Heidi不知所措。
防爆服的男人的耐心似乎很有限,他伸出手鬆了鬆自己的領口,將腰間的槍拔了出來,轉過頭看了眼牆壁上的鐘表時間。
“走!”戴口罩的男人伸出手在她的後背推了一下,這一推,柔滑的手感讓他的鼻尖冒出了熱汗,他的聲音透着慾望: “去房間,你自然知道怎麼查。”
他爲刀俎我爲魚肉,無力反抗。
Heidi抖啊抖地,她站不起來,隨後被那個防爆服的人一把拎起來,往肩膀一扛朝着房間走過去,步履極快,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