訶陵國願意割讓的海島,面積足有近五千平方公里,算是一個面積很大的島嶼了,這個島嶼在訶陵國都城正北方向,大約有一千里之遙。
統治這麼遠距離的海島,對訶陵國朝廷來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麼多年來,相隔千里的離島已經顯現出了獨立的傾向,很多時候都不在聽從朝廷的命令,交稅的時候推三阻四,索要撥款倒是頗爲積極,總之,這個島嶼成了訶陵國的沉重包袱,甩都甩不掉。
所以說,訶陵國的國王已經不想要這個島嶼了,真的很想放棄,尤其是內亂不止的當口,朝廷哪裡還有精力去管千里之外的海島,可那裡是訶陵國先祖開拓的疆土,直接放棄對國人沒法交代,會引起百姓的不滿,更會被叛軍利用,攻擊朝廷賣國,所以,訶陵國國王是有苦難言,不得不硬着頭皮每年向遠在千里之外的海島輸送物資和錢財。
現在,大唐軍隊要來幫助訶陵國平等內亂,作爲國王自然要感謝大唐朝廷纔是,訶陵國國庫虧空,能用來感謝的也就只有國土了,都城所在的大島,自然捨不得送人,但千里之外的包袱甩給大唐朝廷,倒是非常不錯的選擇,可以說是既實現了送禮的目標,同時也甩掉了大包袱。
訶陵國的大臣,聽說國王要把遠處的島嶼送給大唐,皆是大大的鬆了口氣,覺得他們的國王太英明瞭,甩包袱加送禮,再合適不過了。
而李安卻不太瞭解這些情況,也沒有必要去了解,因爲只要大唐帝國接管這個島嶼,就一定能管理好那裡,絕對不會讓這麼大的一個島嶼成爲朝廷負擔的。
這個島嶼的位置太好了,面積也足夠大,李安只是看了一眼就看中了,並決定替朝廷做決定,收下這個島嶼了。
這個面積近五千平方公里的海島,就是後世的勿里洞島,是一個風景非常優美的海島,也是旅遊者非常向往的地方,那裡山清水秀,魚蝦成羣,一點污染都沒有,是個養生的好地方。
“這個島嶼挺好的,國王似乎不太喜歡這裡啊!送出這麼大的島嶼,居然一臉如釋重負的感覺。”
李安笑着說道。
“太遠了,不好管理,聽說大唐佔了漲海島,這個島嶼漲海島也差不多,或許大唐喜歡。”
訶陵國國王說道。
“嗯,那好吧!這個島我們就收下了,休息一日,明日一早,我唐軍主力將開赴東方前線,幫你們平定叛亂,嗯,本官算算啊!最多三五天就夠了。”
李安得意的說。
“大唐兵馬遠道而來,多休息幾日吧!不過,平叛三五日也太短了一些,叛軍盤踞多年,三五日豈能平定,至少也需要三五個月吧!”
訶陵國國王對唐軍的戰鬥力似乎有所懷疑。
李安就知道訶陵國國王會這麼說,畢竟,這個老傢伙還沒有親眼見過大唐兵馬發飆的時刻,更不懂得什麼叫立體進攻,就以訶陵國叛軍的水平,分分鐘就能滅掉。
“三五個月,我大唐精銳豈會這麼無能,看着吧!三五日之內,我軍必定大破叛軍,還有那些作惡多端的海盜,至少給你端掉大半,只要這些傢伙不亂跑,固守在要地,他們就死定了。”
李安笑着說道。
他現在最怕的情況,就是這些叛軍和海盜逃走,在熱帶雨林之中跟唐軍打游擊戰,如此,唐軍就完全不能發揮優勢裝備了,別說三五日,就算三五年,也難以將叛軍完全剿滅,不過,以叛軍和海盜的德行,估計不會有這麼先進的作戰思想,固守險要之地,是他們最長使用的策略,而現在的大唐水師,最不怕的就是攻堅戰,有強大的炮火作基礎,攻堅作戰變得極爲容易。
“李侍郎這麼有把握。”
訶陵國國王還是不太相信。
“國王殿下不用擔心,本官的屬下都在這裡,明日讓他們帶兵去剿滅叛軍就是了,諸位有沒有信心。”
李安自信道。
“大唐必勝,大唐必勝。”
諸位將領皆是極度的自信,喊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訶陵國國王大爲高興,喜道:“既然大唐軍隊如此善戰,明日一早,小王再調三千兵馬,陪同大唐兵馬一同前去圍剿叛軍和海盜,一舉將海盜和叛軍全部消滅乾淨。”
李安高興道:“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我們接着吃喝,接着玩。”
宴會持續了兩個時辰才結束,除了討論平叛的大事,還談了一些關於美食和美人的事情,訶陵國的美食,其實是很多的,只是因爲目前國力遭遇困境,很多耗費巨大的美食被取消掉了,但技術和廚藝還在,只要需要的話,隨時可以做出可口的絕頂美食。
很多頂級美食,需要提前準備很多天才行,而且,對物資的消耗極大,所以,一時半會是吃不到了,而美人確是很容易得到的,儘管王宮的宮女之類的僕人被裁撤了九成,但僅剩的一成,也是國王享用不完的。
另外,濃縮纔是精華,國王對宮人總的需求量降低了很多,但質量確是很高的,幾乎將國內最漂亮的美人都給搶來了。
雖說訶陵國天災人禍不斷,但國王還是挺會享受的,裁撤宮人的時候,估計都是撿長得醜的裁撤,最漂亮最水靈的宮女都留在了宮裡。
爲了表達誠意,國王一咬牙一跺腳,將最漂亮的王妃都送到李安的客房裡去了,還附帶兩名姿色俏麗的宮女。
王妃是國王的女人,按道理天底下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將自己的女人送到別人的懷裡,但李安前來可以幫訶陵國的大忙,而這個窮困的國家,已經拿不出太像樣的禮物給李安了,在聊天的時候,國王發現李安對美人很感興趣,所以,一咬牙就讓自己的王妃去伺候李安了。
反正又不會少塊肉,國王這麼大年紀了,對很多事情早就看開了,纔不會在乎自己的頭頂出現呼倫貝爾大草原呢?這個小國也沒有這種意識。
李安醉醺醺的返回住處的時候,發現房內多了三位美人,而且,穿的非常的單薄,頗有一股朦朧的美感。
“哪裡來的美人兒,怎麼走到本官的房裡了?”
李安覺得三位美人姿色不凡,尤其是中間的一位美人,氣質極佳,給人一種很高貴的感覺。
“李侍郎,這是我們國王最寵愛的王妃。”
一名姿色秀麗的宮女,笑着回答。
“王妃,還是國王最寵愛的,怎麼送到本官的房內了,這……”
李安疑惑的看着這位高貴且美麗的王妃,猛然想到了些什麼,嘴角露出一絲舒爽的感覺。
“嘻嘻,國王陛下說李侍郎是我們訶陵國的貴客,所以,讓我來伺候李侍郎歇息,你們還不快些給李侍郎寬衣。”
王妃噗嗤一笑,命令身旁的兩名宮女。
從她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對李安是非常中意的,剛開始國王讓他去伺候李安的時候,她還有些不情願,但只是看了李安一眼,她的一顆芳心就被徹底征服了,畢竟,李安是如此的帥氣,是如此的讓女子着迷。
王妃還是很年輕的,卻要整天與國王那麼老邁的男人待在一起,原本心裡就有些難以言說的幽怨,此刻,見到李安這麼優秀迷人的美男子,頓時就徹底的淪陷了,恨不得立即撲進李安的懷中,說一些溫存纏綿的話。
宮女的手法很是熟練,一眨眼的功夫,就將李安的衣衫給褪掉了,只剩下一個不大的褲衩,這是留給王妃親自脫的,她們自然不必代勞。
好了,你們去外面伺候吧!這裡教給我了。
王妃支開宮女,並在房門關閉的那一刻,瞬間滑落自己的衣衫,光溜溜的展現在李安的面前,並眼神火熱的看着李安表演獨木支帳篷。
“王妃的眼神太火辣了,本官都有些控制不住了,哈哈!”
李安作爲一名資深老司機,當然不會害羞了,迎着訶陵國王妃的目光,細細的欣賞眼前的年輕身軀。
不得不說,訶陵國王妃的身材真的是非常的棒,實在是太火熱了,讓人一看就有些受不了,李安的帳篷算是徹底不用擔心趴窩了。
“良宵一刻值千金,李侍郎還等什麼呢?人家已經等不了了。”
訶陵國王妃滿臉春意,無可救藥的撲進李安的懷中,閉着美目親吻李安的脖頸,喘息加速十倍,纖纖玉手捨不得離開李安的大帳篷。
李安就喜歡這種騷氣十足的貨,這樣的貨色玩起來才足夠爽,而且,完全不用考慮憐香惜玉的事情,因爲,這樣的貨色最喜歡的就是粗魯和猛烈,纔不會喜歡輕拿輕放的紳士男呢?
“王妃如此風情,本官豈能不盡力,今夜,就讓我們……”
李安整個抱起訶陵國王妃,仍在了不遠處的軟塌上。
忙活了大半夜,李安至少更換了一百種姿勢,累的渾身都是汗水,訶陵國王妃更是香汗淋漓,幾乎都快要虛脫了,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嗓子已經完全啞掉了,聲音沙啞的連李安都有些聽不清了。
王妃雖然很辛苦,原本粉紅的臉蛋,也略帶蒼白的疲憊,但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是興奮和陶醉的,即使再辛苦,她也喜歡這種感覺。
與李安的一次感受,已經超過與國王兩年的感受,畢竟,訶陵國的國王都那麼大的年紀了,根本堅持不了多少時間,而且,一次之後,往往需要七八天才能恢復元氣,兩年全部時間加起來,估計還頂不過李安的一次。
“王妃,累了麼。”
李安摸着王妃的臉蛋,柔聲問道。
“嗯,有一點。”
王妃出奇的溫柔,小嘴巴緊緊的貼在李安的耳垂上,撓的李安渾身酥麻。
“爽不爽?”
李安繼續問。
“爽,什麼意思?”
王妃撒嬌的問。
“就是問你,舒不舒服,滋味如何?”
李安壞笑着說道。
王妃莞爾一笑,咬着李安的耳朵,柔聲道:“這還用問,李侍郎好威猛。”
“哦,謝謝,已經後半夜了,我們睡吧!”
李安被誇讚,心裡非常的高興,摟着王妃肥美肉球入睡。
第二日一早,李安與王妃都沒有準時起牀,畢竟,二人昨夜酣戰到後半夜,現在正是睏意正濃的時候,怎麼可能起得來,累的如此厲害,怎麼着也要睡到中午才行。
不過,二人沒有準時起牀,門外的兩名宮女卻有些緊張了,他們擔心王妃出事,心裡七上八下的。
“這麼晚了還不起來,會不會出什麼事情了?”
“是啊!昨夜王妃叫的那麼慘,會不會已經……”
“怎麼辦呢?我們要不要告訴國王。”
“你傻了,情況還不清楚,告訴國王什麼,現在國王用心討好大唐,就算那個人把王妃殺了,國王都不會說什麼的。”
“那個李侍郎看上去風度翩翩,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
“是啊!我還以爲天底下只有二王子是這樣的人,沒想到又遇到一個。”
兩名宮女緊張的交談起來。
她們嘴裡所說的二王子是一個變態狂,是國王的次子,自從成年之後,這貨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就喜歡玩弄年輕女子,不對,是殘忍的折磨,每次玩完了之後,總會將年輕女子折磨的半死不活,他的寢室內,時常傳出女子的悽慘嚎叫,非常的滲人。
不過,隨着訶陵國的國力衰落,二王子被國王給軟禁起來了,除了最基本的食物,什麼都不會給他提供,畢竟,訶陵國的國力已經開始衰落了,一年玩死那麼多女子,對國力的損害不小,影響更是極爲惡劣,若不嚴懲這貨,下面的大臣都要造反了。
兩名宮女雖然很是年輕,但也入宮三年多了,是聽着二王子寢室的恐怖叫聲一路過來的,所以,她們對這種聲音很是敏感,也非常害怕這種聲音。
“喂,我怎麼覺得,昨夜王妃的叫聲,與以前二王子房內傳出的叫聲有些不同啊!完全就不是一種感覺。”
一名宮女蹙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