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轉承歡”的被推倒的某人此時吆喝道:“用力呀,用力,我說小鶯,別停呀!”
用雙手撐着豐胸和纖腰的妹子,此時喘着粗氣,哀求道:“人家沒力氣了嘛,你這傢伙怎麼跟叫驢一樣,越吆喝越來勁,我都擰了這麼久的閥門,這水怎麼還不來?”
“沒力氣了?剛纔你把我推倒的那股子力氣哪裡去了?沒力氣喝不了自來水可別怪水龍頭!”某人揚眉吐氣了,腰身一挺,翻身做主道:“既然小娘子你沒力氣,相公我的力氣可是攢足了,親愛滴,我要開動了喲。”
女人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抓住男人的身軀,嘴裡開始“啊......哦......額......咦......嗚......籲”的歌唱節奏,那靈魂快要被頂到天花板,自己的身軀和心靈都好像大海上在暴風雨中盪漾的小船,起起伏伏,高高低低,似乎永遠沒有盡頭。
一陣如同美麗天鵝臨死前的可憐哀鳴過後,臉上夾雜着紅暈和汗水的妹子開始真正求饒:“壞人,別弄了行不行?我真受不了了......”
某人心滿意足的哼哼道:“小娘子,你剛纔不是抱怨說一根水管澆灌不了整個森林?現在整根水管都屬於你這一棵樹的森林,你又受不了了,瞧瞧,瞧瞧,這洪水氾濫成什麼樣了。”
女人看出來了,眼前的男人就該狠狠的打壓,不然“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如此得瑟又露骨的話,讓小夜鶯連脖子都紅了。不過呢,妹子卻感覺全身心的滿足,這露骨的話反而讓她感覺興奮又甜蜜。對女人來說,這男人越壞,女人越愛,算是半個整理,當然,在牀上來說,似乎完完全全是真理。
“我不管,我都快被淹死了......求你了,放過我吧!”小夜鶯開始哀求道。
“姐姐誒,我放過你,誰放過我,你把我撩撥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山雲一邊說,一邊已經停止了動作。
其實,他看出來,小夜鶯是弱柳扶風的女子,還真不堪征伐,這第一次太過瘋狂,的確受不住,憐惜勝過慾望,因而挺了下來。
小夜鶯瞄了一眼那凶神惡煞的水管,一半兒泄氣,另一半兒高興,道:“看來,沒個幫手,還真搞不定?”
“啊哈,小娘子,你覺悟挺高。說說,你準備找什麼幫手?”某人頭枕着雙手,愜意道。
小夜鶯嬌媚的揮了揮五指,道:“幫手麼,就是手幫,你看怎樣?”
看着妹子纖纖玉指,山雲哥倒是感覺別有一番滋味盪漾在心頭,忙點頭道:“我看行,有勞小娘子了。”
不愧是彈琴的手,纖細又靈巧,某人很快就繳械投降。
山雲哥大言不慚道:“可惜,第一次還是獻給了五姑娘,小爺我這大半輩子的積蓄,可全都交在娘子你手上了,嘿嘿!”
“五姑娘?積蓄?”小夜鶯看了看自己的手,若有所思,嬌笑道:“噁心的男人,我去把你這什麼繼續處理掉,然後還要好好洗一洗,時間可能比較久,大爺你要是心滿意足了,就先睡吧!”
“別,不抱着你,我睡不着,早去早回哩!”山雲看着小夜鶯的背影,滿足之餘,還真沒有絲毫疲倦的感覺。
盯着天花板,想起今天一天的事情,真是忙得不可開交,不過,到現在爲止,還當真是精彩紛呈。
不過,他沒想到,還有更精彩的事情在後頭。
本來,小夜鶯走了,他很自然就想起鷹之野望這個“兇猛”的女人,想到今天晚上魔龍會告訴他自己是輪迴者的事情,免不了又是一場深情的告白。對這一切,他無法制止,這讓他感覺有些沮喪。讓他更沮喪的是,他還給魔龍送去了今天晚上沒喝完的酒,接着酒意,會發生什麼事情?他越想越覺得心中煩悶,雖然他對自己是有足夠信心的,畢竟他和鷹妹子之間的緣分太過於詭異,遇上就難解難分,但他還是擔心......思念佳人,他不由的拿出那妖神面具,想着白天和晚上,鷹妹子都是靠這件道器,一連陰了恐懼之主和萌貓兩人,他不由的笑了起來。看來,這件道器還真是適合她,要不是忌憚鷹之野望會假扮成自己熟悉的人來陰自己,他還真想把這道器送了鷹之野望。
突然,房門開了,一陣酒氣飄了進來,山雲搖頭一看,本以爲是小夜鶯回來了,卻沒料想是喝得醉醺醺的鷹之野望回來了。
着急之間,山雲哥只覺得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什麼事都湊一起了?自己好不容易和小夜鶯打個啵,被魔龍那廝抓姦,現在自己好不容易“澆個水”,又被鷹之野望抓姦在牀?
情急之下,他瞧見自己手上的妖神之假面,靈機一動,連忙按照記憶,讓妖神之假面把自己變成小夜鶯的模樣。
妖神之假面,是輔助道器中的極品,呼吸之間就完成了整個模仿過程。山雲捏了捏自己的“胸肌”,不由得慶幸,自己剛纔對小夜鶯的進行了一次全面“檢查”,這纔會模擬得如此惟妙惟肖。
不過,眼下不是沾沾自喜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把鷹之野望忽悠走。
當即,他學着小夜鶯的聲音,道:“姐,你怎麼回來了,還一副醉醺醺的樣子?”
“哼,吾聽魔龍說你居然和那混蛋當衆親熱,這不是來查房麼?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從了那傢伙!”
山雲額頭見汗,心想還好自己機靈,不然被捉姦在牀,以這妹子晚上的表現,很有可能把自己給“格嘰格嘰”了。
“嘿嘿,那傢伙純粹屬於有色心沒色膽,纔沒膽量留下來呢!倒是你,魔龍大哥不是去告訴你他是輪迴者的事情麼?他肯定對你表白了吧?我還估摸着,你今天肯定不回來了呢!”山雲學着妹子的語氣,旁敲側擊着。
本就不提防,再加上喝了點酒,鷹之野望一邊解開自己的上衣釦子,一邊說道:“吾不是和你說過麼?其實,吾對魔龍的感覺,就是兄妹之間的感覺,互相尊重友愛,和愛情什麼的實在沾不上邊邊。不過,以前吾需要藉助他的力量爲所有的玩家謀一條出路,不想讓他太失望,因此並沒有說明一切,這讓吾感覺很壓抑,像是在做着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說起來,還真得感謝那無恥的混蛋,有辦法讓魔龍進入中立之島,進行輪迴覺醒儀式,然後知道自己是玩家的身份。這樣一來,吾便解脫了,因爲無論怎樣,他既然是玩家,就一定會想辦法打通所有的副本,不會和吾們的目的相左。所以,今天晚上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和他說清楚了,以後不會再爲這件事情煩惱了,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
說完,這妞似乎因爲喝酒發熱,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了。
山雲心中狂喜,心想這一切還真是錯有錯着,自己本懊惱幫了魔龍那廝,卻沒想到這直接導致了自己徹底的勝利。果然,做好事能夠攢人品,而人品好,一切都好。
“姐姐,現在你自由了,對那混蛋怎麼看?我看他好像很中意你,但是你又不肯對他表明態度,連我都摸不準你的心呢!”山雲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表演天賦,把小夜鶯的表情和語氣都學得惟妙惟肖。
鷹之野望摘下發簪,解開發髻,現出一頭黝黑披肩長髮,神情有些自嘲,道:“我還能怎麼樣?反正已經這樣,便宜都被那混蛋佔光了,又中了禁忌詛咒,只能認命唄!那傢伙人雖然壞了點,但至少還算個有氣魄的男人,而且,你不覺得從側面看上去,他的臉真的很帥麼?”
山雲忍不住吐出舌頭,心想這樣的話,如果不是在這樣隨意而私密的場合,自己休想從鷹之野望的嘴裡聽得到。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帥氣的臉,心想自己果然還是要靠這張臉混飯吃......感謝老爹,感謝老媽,把我的臉研究得這麼好。
隨後,這廝又很是自戀的說道:“的確,我也這麼覺得,而且,他那白髮看起來憂鬱又多情,你覺得呢?”
“小蹄子喲,看來你是徹底的淪陷啦!”鷹之野望嬌笑道,然後把自己的鞋給脫了下來。
看到妹子要脫鞋,山雲心裡立馬叫糟糕,連忙道:“姐姐,已經很晚了,你不回去睡覺麼?”
鷹之野望此時七手八腳,居然把自己的褻褲都給脫了下來,風情萬種的在山雲鼻子前晃了晃,另一隻手勾着他的下巴,道:“小鶯,那傢伙霸佔了你這麼久,你好不容易回來,咱們怎麼能不親熱親熱?你不知道,吾可是想死你啦!”
山雲頓時被雷的外了個焦裡了個嫩,他知道兩姐妹是百合,但沒想到百合到如此地步。可是,他聞着鼻子前白色鮮花內褲中隱隱泄露出的味道,剛累得吐了的某處又可恥的硬了。
當然,理智猶存的他做着最後的掙扎,道:“不行呀,今天我都快累死了,身體不舒服呢,明天行不?”
沒想到某色色的母老虎已經撲了上來,道:“身體不舒服,正好讓吾來讓你舒服舒服,吾褲子都脫了,你居然想趕吾走,當真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麼,真該打屁股!”
說完,她強行吻了上來,風情萬種又狂放不羈。
一時間,山雲有點蒙了,他完全沒料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可以舉雙手發誓,雖然他想過左擁右抱,坐享姐妹花齊人之福的事,但天地良心,他可沒想過自己被妹妹推倒了一次,這會兒又被姐姐再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