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唐衣真身
唐衣意興闌珊的刷了牙,沒有洗臉。
一般情況下,他基本是隻刷牙不洗臉,除非是臉髒得太難看。
可惜人只要長得好看了,這臉上髒多一點少一點並沒有多少關係,就像有的人很醜,打扮再得體也是醜一樣。
這時,季缺剛從外面回來,擡起手中的東西道:“你起來了,我剛買了燒餅。”
唐衣躺坐了下來,說道:“大清早走幾條街去買燒餅,你這是有多閒。”
哐的一聲,豆腐腦兒西施提着籃子進來了,看見季缺手中的燒餅後,不禁問道:“你是覺得我弄的飯不好吃?”
她的語氣依舊是那般冷淡冷清,不過聽得了出來,有了點質問的語氣。
季缺解釋道:“不是,這燒餅僅聽名字我就忍不住買了幾隻。”
豆腐腦兒西施說道:“什麼名字?”
季缺說道:“金蓮燒餅。”
唐衣也困惑起來,說道:“這燒餅名字很奇怪嗎?”
季缺回答道:“很燒,真的很燒。”
於是堂妹也罕見的流了下來,吃起了這名字很燒的燒餅。
他們一口豆腐腦兒,一口燒餅,臉上的表情皆很愜意。
豆腐腦兒西施忍不住說道:“這餅吃起來一般,我的豆腐腦兒也就那樣,可是這一結合起來,還真的挺燒的。”
唐衣和季缺沒空回答他,顧着吃燒餅喝豆腐腦兒了。
不得不說,兩人在這方面還挺神似。
不過這燒餅雖燒,季缺吃得卻並不是非常專注,因爲他在觀察唐衣。
他想透過目光看看唐衣穿了幾件衣服幾條褲子,可是很快發現做不到。
唐衣的馬甲是很難估量的存在,唯有到時候上手時才能得知真相。
倒是旁邊的堂妹豆腐腦兒西施,他一眼就看清了對方只穿了兩件,內襯一件,外面的衣袍一件,可謂打扮十分清涼。
他很快發現堂妹注意到自己後,於是立馬收回了目光。
重點還是唐衣。
和之前一樣,堂妹兒吃喝完了後,就提着籃子走了,留下季缺和唐衣在這裡獨處。
從桑水縣開始,兩人就很習慣和享受這種時光,只是今天雙方心神都有點不安寧。
一個在躊躇着撕開對方的衣服,一個是在困惑爲何生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隨着早餐時間過去,菊花巷又恢復了安靜,除了偶爾有一兩個挑着扁擔的小販叫賣着路過外,並沒有多餘的喧囂聲。
季缺把昨晚借來的《仁書》還給了唐衣,唐衣看到那書封面一時都有些瞌睡兮兮。
這正是季缺要的效果。
趁對方不備,以“意外”的方式撕開兄弟的衣服,這就是他的計劃。
而唐衣今天意外的多堅持了一陣兒,可最終不敵懶意氾濫,睡了過去。
待唐衣睡熟後,季缺擡手,真氣一吸,門窗就悄悄的關上了。
季缺扭頭看向了屋裡的唐衣,一時覺得這場景怎麼有種淫賊要對女主圖謀不軌的味道。
躺椅上的唐衣睡得很甜,他的睫毛很長,皮膚白皙,總之不管是近看還是遠觀,都可以說非常標緻好看。
季缺深深吸了口氣,暗道:“阿衣,不要怪我好奇,我是真的想有個答案。”
他不想再讓那是是而非的幻想折磨自己,於是他伸出了魔爪,對向了唐衣的大腿位置。
唐衣是個馬甲狂魔,他用這種最熟練的起手方式纔有足夠的把握。
下一刻,屋內清風一動,季缺的“魔爪”已然貼向了唐衣的大腿。
幾乎同一時間,唐衣睜開了眼睛,說道:“伱幹嘛?”
季缺心頭一驚,叫道:“有蜘蛛!”
幾乎同一時間,仁手發動!
唐衣最外層的褲子破開,這裂痕轉瞬就蔓延到了衣衫上,快若閃電。
這一刻,季缺福靈心至,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唐衣身上的衣衫的厚薄、數量,以及貼身程度。
撕啦!
唐衣反應極快,想剛要伸手阻止,可仁手一旦發動,就是不可逆的存在。
嗤的一聲,唐衣身上的所有衣物,包括之前那惱人的馬甲在一瞬間全部一分爲二。
光線不算明亮的房間裡,一分爲二的衣衫在空中翻飛,而那雪白的肌膚很是刺眼。
老實說,季缺和唐衣做了這麼久的兄弟,除了偶爾能看見唐衣露出來的肩頭和肚臍外,很少能多看點其他的。
而這一次,可謂有史以來的最大尺度。
唐衣忍不住發生了一聲慌亂的尖叫,只見他的腳一挺,想將季缺踢開,卻剛好踢在了季缺的小腿上,於是季缺本來就前傾的身體一個不穩,徑直壓在了躺椅上的他身上。
他的反應不可謂不快,轉瞬就用手護住了胸口,眼神慌亂。
季缺低頭,眼睛一時間睜得老大,如遭雷擊,甚至連呼吸都頓止了。
他在那雪白的肌膚上,看到了一條不淺的溝壑。
唐衣是女人!
我的好兄弟是女人!
我的取向很正常!
這麼大胸平時是怎麼藏的?
一時間,無數念頭在季缺腦海裡劃過。
他的身軀近乎壓在了唐衣身上,即便隔着衣衫的布料,他依舊感受到了對方肌膚傳來的細膩觸感。
兄弟變成了女人,那這樣的接觸給人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原來唐衣真的有孿生姐妹。
那孿生姐妹就是她自己!
季缺明明看過了梁祝的故事,知曉了裡面的戲碼,以前也生出過懷疑,而他之所以現在纔得到答案,是因爲唐衣太能藏了。
如果沒有這手從先賢那裡學來的“仁手”,他不知要多久才知道答案。
兩人的距離很近,四目相對的瞬間,兩人的臉頰一下子都變成一片通紅。
臉頰通紅,沒有衣衫遮體的唐衣,一時間美得如一條出水的美人魚。
隨即,唐衣將胸口捂得更緊,說道:“我不該騙你的,也該早點告訴你真相,可是你也不能用這種方式。”
“你有點過分,我有點生氣了。”
下一刻,她身體一滑,如一條游魚般滑了出去,並將地上一分爲二的衣衫一卷,裹在了身上。
她的動作輕靈,一氣呵成,明顯修行過。
季缺見她生氣了,說道:“阿衣,我知道自己不對,可不這麼做的話,我可能會瘋掉。因爲我有的時候,我已快快覺得自己有毛病了。”
“如果我不這麼做,你到底要瞞我多久?”
唐衣裹着裂開的衣服站在窗前,眼神迷離道:“這一點是我不對,可我也有難言之隱。我在這件事上騙了你,可對你的感情卻是真的。”
“阿季,我現在很亂,不想見你,我想見你時,會來找你。”
說着,她曼妙的身形一晃,已消失在了窗口。
“阿衣!”
季缺來到窗口,只見後院空蕩蕩的,哪裡還有唐衣的身影。
陽光投射進來,微塵在光線下打着旋兒。
季缺站在那裡,只覺得自己的心也是亂的,剛剛的一切像是一場離奇的夢境。
阿衣是女人。
胸不小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