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永富過來之後,焦急的道:“你最近是不是惹了什麼人?居然有人在你們家的房門上面破了狗血,還往上面釘了兩隻死蝙蝠。”
張小飛聽到這話的時候,眉頭皺的更緊了。
在很多傳說當中,狗血都可以剋制邪物,可是如果把狗血潑在門上,並且盯上死蝙蝠,這可以說是一種詛咒。
這兩種東西結合在一塊,容易把周圍的一些不乾淨的東西吸引過來。
對於這些事情來說清楚的很,哪怕就算是清洗乾淨也沒有太大作用,除非直接把門板給換了。
“叔,你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幹的嗎?”
張小飛直接問道。
甘永富搖搖頭:“我要是知道誰幹的,早就帶着咱村的人把他給削了。”
“我回去瞅瞅,不行的話就直接先把門板給換了。”等張小飛回來的時候,立刻就看到門上那些東西,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
用的不只是黑狗血呀,裡面還加上了月葵,這東西可是女人那幾天來的時候,留下的血。
“這是受到了高人指點?居然耍這種陰招。”
張小飛心中冷笑走過去,直接一腳踹在了門上。
那結實的木質大門被他直接踹飛了出去,隨後拎着兩塊木板就直接丟在了後面的山溝裡。
當大傢伙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是過來安慰了幾句。
週二東拍了拍張小飛的肩膀:“小飛你也別生氣,也不知道是那個王八蛋乾的,不過狐狸總會有露出尾巴的時候,等他下次他要是再來找你的麻煩,你直接叫一聲,叔隨時都能幫你削他。”
“周叔放心吧,我沒有生氣,對方這是沒有辦法了,也不敢招惹我,所以纔會用這種齷齪手段。”張小飛臉上帶着一抹淡淡微笑。
而他心中也有數了,這件事情不可能是週四海乾的。
他得罪過的人當中,現在最恨他的估計也就是張大海了。
張瑞敏來找他的麻煩,現在後果肯定是躺在醫院起不來,而且除了他之外,別人沒有辦法治好那種症狀,用不了幾天就會徹底完蛋。
他兒子張瑞平更是被自己嚇得連面都不敢露,加上對方之前剛剛找過一個道士,肯定是想用別的齷齪手段來對付他。
想到這裡的時候,張小飛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
“張大海,希望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否則的話我連你一塊送走!”
把大門拆了,只能是去找村裡的木匠幫忙再重新做一個。
剛和木匠那裡說完,張小飛的手機就想不起來,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啊,也沒有猶豫,直接就接聽了。
手機當中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張小飛,大門上的東西看到了嗎?這只不過是一個開始,如果你不乖乖的聽我們的指揮,接下來你可能會很倒黴!”
“我估計你也應該懂一些東西,我們想要整,你有的是辦法,尤其是一些歪門邪道的手段,你根本就是防不勝防,對了,順便告訴你一句,我們翻牆在你的屋裡找到了幾根你的頭髮,到時候你自己想吧!”
說完之後那邊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張小飛眼中閃過了一道寒芒,直接就把電話打了回去。
那邊倒是界定的很快。
“你們是不是腦子有病?和我說了那麼多話之後到底要讓我做什麼?總得告訴我吧?”
手機那邊沉默了。
“是不是想讓我去治好張瑞敏?”張小飛試探的問道。
“看來你心裡明白的很,都不用我們說什麼,你也不用管我是誰,你如果能治好張瑞敏,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要是你不治好他,咱們之間的恩怨就是不死不休。”
張小飛聽着那沙啞的聲音,突然是笑了起來:“這張大海還真是有點手段,居然能找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恐怕你們也就是懂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
“你們也不用等着我治好張瑞敏了,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自己滾過來把大門給我修好,否則的話你們有一個算一個,誰都別想跑。”
“臥槽…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囂張的人。”手機當中傳來了憤怒的聲音。
張小飛已經記下了這個聲線,直接就把電話掛斷了。
“小飛,你這是要去哪兒啊?”劉秀英在後面喊道。
“嫂子,我準備去一趟縣城,玻璃廠那邊的事情你先做下安排,可以和小婷商量一下,看看把地點定在哪裡比較合適,到時候出了那幾二十多個技術人員之外,也得需要從咱們村裡找幾個人幫忙。”
張小飛安排道。
“行,這件事情我去和小婷說,這也是給咱們村裡做好事,我剛纔聽說好像是有人在你們家大門上潑了狗血,還往上面釘了死蝙蝠,這會不會是週四海讓人乾的?”
劉秀英眼中帶着一抹擔憂,因爲她非常清楚張小飛的脾氣,如果是週四還乾的那那個傢伙就要倒黴了。
而在這個時候她應該攔着點張小飛,她不想讓張小飛遇到什麼危險。
張小飛笑眯眯的搖了搖頭:“嫂子,咱們這纔剛回來,週四海就算是和咱們談崩了,他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把事情安排好,這是另有其人,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嗎?我現在就準備去一趟縣城,也是爲了調查一下這件事情。”
“畢竟咱們做的生意有點多,也不知道是惹到了哪個同行,如果要是因爲生意上面的事情,就和對方說開,我不會給自己惹麻煩。”
劉秀英聽到這裡的時候微微鬆口氣:“那就好,縣城的厲害人物太多了,誰也不知道背後會有什麼人給撐腰,能不惹事兒,咱還是不惹事的好。”
“行,我記住了,肯定不惹麻煩。”張小飛笑着揮了揮手,上車就直接開向了縣城醫院。
他就不用想也知道,張瑞敏肯定是在醫院這邊躺着。
包括那個司徒道長恐怕也離不開醫院。
等他到這邊的時候,直接就去了前臺:“你好,我問一下張瑞明住在那個病房,我是他的朋友,準備過來看看他,聽說她現在得了一種怪病。”
前臺的人對張瑞敏也影響比較深,畢竟在醫院這邊住了很長的時間,尤其是上一次等同於是一個植物人一樣,卻奇蹟般的恢復了。
這在他們醫院都已經成了一個非常出名的事情。
“他在六樓三號房!”前臺的護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