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飛似笑非笑的道:“該怎麼賠償應該是你自己說吧,你有什麼東西我哪知道,我連你的家底都不清楚,你讓我提賠償我隨便說個數,你能賠得出來嗎?”
胖子試探的道:“要不我再賠你二十萬,這已經是我能拿出的所有錢了,我的全部家當也就只剩下了這些,一共給你四個十萬,就當是你救了我那些雞的報酬。”
他確實愛財如命,到現在他都想着是怎麼保住自己的產業。
剛纔張小飛說不知道他有多少財產的時候,他感覺張小飛就是在給自己提了一個醒。
反正張小飛也不知道他有多少錢,他準備哭窮。
“小飛,你真的不知道我現在有多窮,有多難過之前送給人家十五萬只雞,我這養雞場一下就空了一半了,我還需要去訂個新的雞鴨苗過來養殖,你知道這需要多少的成本價格嗎?”
“這個養殖場差點把我給掏空了,現在我手上的所有錢也只准備用來買飼料,把這些錢賠償給你,到時候我還得去借錢,要是沒有錢,那些雞都得餓死。”
“這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無比的負擔…”
張小飛聽到這裡的時候,臉上忍不住地露出了笑容:“但這對你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負擔,那你可以直接送給我啊,我不嫌棄這是負擔,到時候我反而會全部都養殖在我那裡的山上。”
“看你這樣子好像也不在開養殖場了,不如干脆你直接交給我算了,就當是你的賠償了,連治療的那二十萬我都不要了。”
胖子感覺心裡都是在滴血啊,那可是十幾萬只雞,而且還全部都是新品種的野雞,這種雞的養殖成功率本來就低,如果沒有張小飛幫他的治療那些雞瘟。
他這三十萬日期到時候都得賠,不過這些年他也攢了不少的錢。
當然這些他是絕對不會告訴張小飛,此時他已經是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小飛,你不能這麼做啊!”
“你這簡直就是要了我的老命,我的手上一共也就只有這麼一些財產了,我還靠着這些雞賺點錢回來,要不然我一家老小都養不活,連那些養雞場給我幹活的人工資我都開不了。”
張小飛已經是有些不耐煩了,這個胖子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害怕,鬧錢的時候那雙眼睛裡面都在放光,讓他賠償比割他的肉還難。
“既然你不想賠償,那我只是扎你幾針就可以了,這就算是讓我消消氣!”
胖子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個扎針法啊?不會是你喜歡我這種類型吧?”
張小飛聽到這話的時候愣了愣,不過立刻就反應過來,氣的差點一腳踹在這胖子的臉上:“你特麼是不是腦子有病,老子說的扎針是銀針。”
此時他也忍不住的爆出了粗口,看着那個胖子臉上的恐懼神色,差點直接暴走。
胖子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也是明顯鬆了一口氣:“原來就只是銀針啊,來吧,你隨便扎,哪怕就算是扎幾十根都行。”
張小飛黑臉走上了前,眼中帶着怒色,十幾根銀針出現在了手中:“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也不用扎你幾十根針了,就扎你十幾根銀針就足夠了,如果你能堅持過五分鐘,你的所有賠償我一分不要,包括那二十萬。”
“小飛,這可是你說的,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就要一言九鼎,吐一口唾沫一個釘,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胖子在聽到這裡的時候,臉上已經忍不住地露出笑容。
看着那小小的銀針,他壓根就沒有放在心裡,那就算是拿着鋼針來扎他,他都能硬挺下來。
“我說出的話從來不後悔,現在你做好準備。”
張小飛聲音落下的時候,銀針已經如同閃電一般刺了出去,同時拿出手機開始計時。
胖子感覺到那十幾根銀針紮在身上,就如同是被蚊子叮了十幾下而已,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感覺,臉上也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主要是張小飛不讓他賠償,什麼都好說。
尤其是手機裡面的那些錄像,都等於是直接拿捏住了他的證據。
正在他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身上好多地方都是疼痛難忍,伸手就想要去撓,結果在這個時候才發現他的手居然動不了了。
剛纔他壓根就沒有注意,但此時身上的癢越來越嚴重,就好像是由骨髓裡面發出來的那種癢。
“啊…”
悽慘的叫聲從胖子的口中傳了出來,這纔剛剛過去不到十秒鐘。
胖子此時才明白,爲什麼張小飛說他能堅持五分鐘就不讓他賠償了,這種感覺別說是五分鐘,哪怕是五秒鐘,他都不想再繼續堅持下去了。
就在他想要張嘴的時候,張小飛突然是一根銀針紮了過來,臉上帶着壞笑。
“我看出來了,你對於錢的執着,遠遠超過了你對生命的追求,我覺得你應該閉嘴安靜一會兒,因爲我知道你能堅持下去的五分鐘,肯定不會求饒。”
胖子這次是真的想哭了,深入骨髓的癢,那他此時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給撓爛,可是他的手卻動不了,痛苦遠遠比捅他幾刀還要難受的多。
而且情況也是越來越嚴重,根本就沒有辦法。
在他的那張胖臉上,青筋已經崩了起來,整張臉已經扭曲變形,眼中也是充滿了紅血絲。
開口說不了話,人也動不了,只能是用恐懼的眼睛去看着張小飛哀求。
張小飛笑眯眯的蹲在了胖子面前,手中還把玩着一根銀針。
那根銀針就彷彿是有生命一樣,在他的指尖雀躍跳動着。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把你身上的銀針拔下來,知道你是一個硬漢子,爲了不賠償,肯定能堅持得下去,現在已經過去四十五秒了,你還有四分十五秒的時間。”
“堅持加油,我相信你肯定能行!”張小飛笑眯眯的說道。
胖子現在看見他走的目光,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是魔鬼吧!
痛苦已經是折磨得痛不欲生,時間剛剛過去兩分鐘,他就已經不知道後面過去了幾次,這種癢已經是達到了他身體的保護機制跡象。
張小飛看着胖子如此不堪,知道再繼續下去,估計這胖子可能會活活的難受死。
乾脆把他啞穴的那根銀針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