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心中更加懷疑是劉靜把他給出賣了,否則的話,張小飛不可能這麼精準的找到他這裡,不過隨即一想也有些疑惑,就連劉靜都不知道,他住在這個別墅區。
張小飛接着道:“或許你還在想,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老者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他確實心中有些疑惑。
“我是跟着用送蔬菜瓜果的車來的,你可能沒想到我會跟着這輛車,所以也沒做出任何的防備,說吧,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我可以非常確定我們之間沒有見過面,你爲什麼會去訂上我的蔬菜瓜果?”張小飛直接問道。
老者看他都已經把話題給挑明瞭,微微在思索之後,這纔開口道:“之前劉進告訴你的那些話全部都是假的,他什麼都沒有欠我,我姓朱,這麼說你就應該已經明白了一些問題吧。”
張小飛眉頭一挑:“你是想要替朱永超報仇?”
“沒錯,也是朱永超和我說了關於你的事情,恰好我也是做水果買賣,只是並不在這邊的縣城距離,你們這裡還有很遠的位置,既可以被我的後背報仇,又可以獲得你的一些種植技術,對我來說那是一件雙鵰的事情。”
老者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冷笑:“哪怕就算是你跟到了這裡,你也無憑無據,我看到了你這些水果的狀態,確實非常的完美。”
“以前我就嘗過你那裡蔬菜瓜果的味道,所以現在不用嚐了,如果你能把技術老老實實的交給我,我還可以給你一筆不菲的資金,而如果你想要和我對着幹,我保證你的蔬菜瓜果一個都賣不出去。”
張小飛臉上浮現出了笑容,眼睛裡面散發的目光卻冰冷如刀:“曾經有不少人和我說過類似的話,不過到現在我的水果生意依舊是做的很好,而他們卻已經消失了。”
老者不屑的道:“就算是你再厲害,你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難不成你還能站在律法之上?這個別墅羣裡面到處都是監控設備,不論你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那邊都立刻會拍下來,你就算知道了我的目的,也拿我無可奈何。”
聽到這話,張小飛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你說的那些話只不過是找到一個藉口而已,你真正的目的並不是我種植蔬菜瓜果的技術。”
“之前你在說起那些蔬菜瓜果的時候,在你眼中沒有絲毫的貪婪,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不過今天我竟然已經來了,那肯定就不會這麼毫無收穫的回去。”
老者眼睛裡面出現了嘲諷:“那你還想要怎麼樣,難道你要直接打我一頓嗎?我都已經這麼大歲數了,可能都看不住你一拳,只要是你動了我,這裡的監控設備就拍下來你的所作所爲。”
“我只需要拿到那些監控視頻,然後發送到網上,你的名聲就算徹底的臭了。”
“來啊,你現在就可以對我出手,我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至於我的目的,你永遠都不會猜到。”
老者在說這話的時候,眼中全部都是嘲諷。
那模樣就好像是在故意的挑釁張小飛。
張小飛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屈指彈出了一縷靈氣。
他的話語在這時候也想起。
“我們之間隔着兩米的距離,我沒有對你動手,那你要是出現了什麼問題,直接躺在地上嚎叫,你這就算是碰瓷兒,哪怕就算是你把視頻發送在網上,到時候大傢伙也只當做你爲老不尊。”
聽到這話,老者眉頭緊皺了一下,剛纔他就是在故意激怒張小飛,想要轉開話題。
卻沒想到張小飛會對他說這番話。
此時他也在仔細的感應身上,並沒有發現哪裡不對,甚至他的懷疑張小飛這些話就是在故意的嚇唬他。
張小飛依舊是面帶着微笑,看了一眼手機上面的時間,甚至腳下都後退了幾步,和老者之間拉開了距離。
老子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只是還沒有等他開口說話,就突然嘴角微微一抽,那模樣好像是中風發生了腦癱。
他臉上的表情在那一瞬間出現了口歪眼斜,人也不受控制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老者聲音已經是有些走調。
此時的嘴歪眼斜完全就像是真正的得了腦出血。
在他身上也沒有了,半年的力氣倒在地上後掙扎着想要坐起來。
張小飛就站在他身前四五米的地方,似笑非笑的道:“我看你的年紀應該是在六十多歲左右,你的身體狀況也很差,如果得了腦出血,到了醫院救治的機率很小,如果你放心,我會給你打九五折電話。”
“但是有一點我需要提醒你,你的腦出血醫院治療不好,如果沒有我的幫助,你的情況會越來越重,甚至連今天晚上都過不去,我也不需要知道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只要是你人沒了,一切的麻煩也就消失了。”
“就像是有句話說的比較好,既然解決不了麻煩,那就把製造麻煩的人給幹掉。”
老者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伸手小指張小飛,可是他哆哆嗦嗦的提起了手臂,手卻已經不受他的控制。
“你卑鄙,居然對我這麼大歲數的老人下狠手!”
張小飛聽到這話的時候都忍不住的被氣笑了:“拜託你搞清楚一件事情,是你先要找我的麻煩,我只不過是解決麻煩而已。”
老者已經是有點怕了,看着張小飛的目光當中也出現了真正的害怕和恐懼:“解決麻煩有你這樣下手的嗎?你不就是想要知道我對你有什麼目的,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先把我身上的問題解決!”
“請你搞清楚一件事情,現在主動是握在了我的手裡,你覺得自己還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嗎?”張小飛淡淡的問道。
老者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算你狠,你不就是想要知道真正的原因嗎?現在我就告訴你,我確實是姓朱,就是爲了想讓給我們家的人報仇,朱永超是我的後輩,結果現在卻變成了一個殘廢,每天只能是躺在輪椅上。”
“你如果作爲他的長輩,難道就會眼睜睜的看着這樣的情況發生,他父親沒有那個膽子,也沒有那個能耐給他報仇,但是我這個當大伯的可不會眼睜睜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