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狗蛋瞪大眼睛:“啥意思啊?我咋要交罰單了,那片路上沒攝像頭,我專門找的那些路,罰單很貴。”
張小飛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可是我給你錄像了,你把車開的那麼快,我找上門就專門是爲了來罰你。”
“你又不是…”
張狗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個眼鏡男人給打斷了。
“行了,你出去吧,別在這裡廢話了,罰單我給你交。”
聽到這話,張狗蛋瞪了一眼張小飛,急呼呼的甩上房門走了。
張小飛目光也看向了那個眼鏡男人:“不錯啊,居然能找到這麼一個憨傻的人來給你辦事,也不怕他給你辦砸了!”
“沒關係,就算是辦砸了,也大不了就是把他推出去背黑鍋,反正他對於我來說也只是一個利用的棋子,不過他倒是天生神力,力氣很大,就是不知道小老闆你能怎麼能打過他。”
眼鏡男人對於那種沒有半點的懼怕,看着張小飛的時候,眼中更是帶着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張小飛淡淡的道:“我對於這種憨傻之人,可以手下留情,但是你卻不一定,你針對我的目的是爲了什麼呢?別和我說是爲了種植的技術,我相信你不會看上那些東西。”
“那只是你這個會所每天的營業額都是一個天文數字,而且在我進來的時候也大概的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有不少字畫都是真的,那可都是古董,你這樣的有錢人應該不會專門的來針對我。”
眼鏡男人點了點頭,他倒是毫不避諱的承認了:“告訴你也沒關係,之前我就一直在注意你了,我覺得你是一個人才,可以拉攏進我們的組織當中。”
“我們這也不是什麼犯罪的團伙,只是一個商業聯盟,我這個人辦事喜歡先給人送恩情,沒有地方送人情的時候,我呢就會自己製造出來一些事情,我相信以小老闆你的聰明程度應該能想得到。”
張小飛靠在了沙發上,掏出了一根菸。
“抽我的吧,這是從海外進口的雪茄,估計小老闆你可能沒抽過。”眼鏡男人拿出了一個木盒,直接推向了張小飛。
張小飛看了一眼之後,笑眯眯的搖了搖頭:“對於這些玩意兒我吃不慣,我還是更喜歡咱們自己本地產的這種鹽,味道很不錯。”
點燃之後吐出了幾個菸圈,張小飛面帶笑容的道:“我有些好奇,你們這個商會是什麼名字,正好我最近也沒有什麼事情,就和你們玩玩。”
“精英商會,整個海內都有我們的成員,不管在哪個城市,你都可以找到我們的分部,而這裡也是一個分佈,主要是我在管理,吸引進去人才對於我來說也是有着莫大的好處。”
眼睛男人給自己點上了雪茄,然後按了一下辦公桌上的一個按鈕。
很快辦公室就被敲響了房門,一個秘書打扮的女人走了進來,托盤上端着兩杯咖啡。
“小老闆,這是正宗的手磨咖啡,用的原材料都是來自於海外,一般人可是喝不到。”
眼鏡男人臉上帶着一抹笑容,他這就是在炫耀。
張小飛眉頭一挑,他豈能看不出來這個男人的意思,看了一眼那咖啡,笑着道:“這東西我喝不慣,我寧可去喝點板藍根,也感覺比這味道要好多了。”
“小老闆的口味還真是獨具一格,不過我之前說的話你可以仔細的考慮一下,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我經營商會的大門隨時爲你敞開,而且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也只是想要讓你在走投無路之時給你拋出一根橄欖枝。”
“也看到了我這裡的彩禮,對你的那些經營商品不是太感興趣,畢竟我也研究過,如果你可以大量的改善土質,去種植出那些精品的蔬菜瓜果,也不可能直接去開一個農家小院租房區,肯定會大力的發展你自己的農業,但你沒有這麼做,證明就連你自己也無法克服一些麻煩。”
“你的種植方式估計也不適合大規模的發展,所以我壓根就沒有往這方面去想,至於其他方的秘密,每個人誰還沒有自己的秘密呢,包括我也一樣,我也有自己的秘密,比如說我這家會所,只有你想不到,絕對沒有你玩不到,加入我們的商會以後,你隨時都可以過來玩,想玩什麼我請客。”
張小飛抽了一口煙,看着那眼睛男人自信的模樣,直接問:“加入你們之後我有什麼好處?告訴我只是爲了過來玩,既然你已經調查過我的資料,他就應該知道我的女朋友很漂亮,你們這裡的人我看不上。”
“確實,不過好處也是顯而易見,你如果想要把你的那些產品銷售給其他的商人,我們這裡就有無數的商人讓你挑選,我之所以讓狗蛋去冒充李成功,就是因爲我查到了你和李雪之間的關係,而李成功也恰好是我們的會員之一。”
張小飛眉頭一挑:“你不介意我現在直接給他打一個電話吧?”
“當然不會了,你現在可以隨時打電話,我不會阻攔的,包括李雪也一樣,他同樣是我們的成員之一,我們精英商會的宗旨就是爲了大家更好的發展,共同努力,男人也要在關鍵時候需要你出一份力,就比如說有什麼新的命令,如果傷害到了我們共同人大部分的利益,那咱們所有人都要聯合起來,挑動經濟對抗。”
張小飛只是拿着手機,但是並沒有撥通號碼出去。
“挑動經濟對抗,你們倒是好手段,竟然還敢和上面的人去唱反調?”
眼鏡男人不屑一顧:“放心吧,上面的那些人心中都有數,不會輕易的來招惹我們,因爲這種手段我們用了很多次,真把我們惹急了,本地的一些經濟都是我們說了算,這也是爲了我們商人着想。”
張小飛心中略微思索,拿着手機直接給周平川發了一個消息過去。
誰知周平川那邊立刻就把電話給打了過來。
“小飛,你和他們接觸了?”
張小飛點了點頭:“現在他就坐在我對面。”
眼鏡男人還以爲張小飛這是在和李成功打電話,臉上帶着自信的微笑,翹着二郎腿,沒有絲毫的擔憂。
電話中周平川的聲音卻非常嚴肅:“不要和他們合作,他們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