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飛這裡最多的寶貝就是關於藥品一方面。
最關鍵的是張小飛的醫德,連周平川都是敬佩有加,現在卻被一個商人如此嘲諷,他周平川看不下去了。
那個男人根本就不認識周平川是誰,他也只不過是在生意上面比較小有名氣而已,看着周平川六七十歲的模樣,還以爲是村子裡面的老人。
“一個老東西在這裡瞎逼逼什麼?他們願意把地租給我,那是他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有種你別把地租給我呀,每個月一萬塊錢十畝地那就是十萬,如果你們家有三十畝地,大傢伙可以想想有誰一年能賺三十萬塊錢。”
說到這裡的時候,男人目光挑釁的看向了周平川:“而且那些山坡我也可以找人找關係,想辦法把那些山坡都變成我的名字,之後張小飛的那些東西都該是屬於我,他的養殖搞不下去,只能是遷移到別的地方,在別的地方可沒有這麼好的環境,養出那麼好的畜牧。”
周平川氣的臉色發紅,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張小飛卻笑着搖搖頭。
“老爺子,不用和這種人置氣,那些山坡他拿不走,如果有誰敢亂來,老爺子可就要靠你了。”張小飛微笑着說道。
周平川毫不猶豫的保證道:“小飛,因爲我們做了那麼多的事情而到現在我們也沒有幫過你多少事,如果你需要田地的話,我們可以專門開闢出一個地方來給你使用,我知道你有獨特的種植秘法,根本就不是依靠這些地,或者說我們來幫你找也可以,你爲我們提供的那些藥和酒,幫了我們很大的忙。”
張小飛笑着搖搖頭:“這點小事就不用麻煩老爺子你了,如果有什麼其他方面的需要,我當然會給老爺子你打電話。”
“那就行,和我你就不用客氣,咱倆是啥關係。”周平川臉上再次恢復了笑容,隨後轉頭瞪了一眼那個男人。
趕緊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調查一下這個傢伙的消息,真是什麼人都敢來張小飛這裡撒野。
這就是張小飛的心性,不像是那些大宗師級別的武者的暴躁,否則一巴掌把對方拍死都是活該。
而那個男人看着周平川和張小飛直接離開,甚至連話都沒說,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本來總是拿他無可奈何,需要回去商量對策。
此時他的吆喝聲更大了:“村裡的父老鄉親可以互相通知一下,張小飛剛纔已經說了,你們把地租給我,他不會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全村這麼多人都聽着呢,他要是找你們的麻煩,你們也可以去堵他。”
“既然他都已經說了,你們也不用有什麼顧忌,直接把地租給我吧,現在簽了合同我就立刻給你們拿錢,而且那些合同也非常的簡單,就直接是租地租期五年。”
“有錢賺大家何必向着別人,而且我是一給就是五年的錢,的現金如果不夠,到時候我會直接讓人把錢打到你們的賬戶上,年輕人先打錢老人直接給現金。”
可以說那男人準備的非常充分。
此時也有人忍不住的喊道:“老闆,我們還不知道你是幹啥的呢,要租我們的地也是爲了種嗎?”
“沒錯,我要用你們這裡的地來養殖藥材,我的公司就算是說了,你們可能也不知道,我並不是你們縣城本地的人,不過你們可以叫我老趙,或者叫我一聲趙總也可以。”
“趙總,我們現在就把地租給你,能不能直接給我們現金,我們也就只有信用社的存摺,你給了我們錢我們自己去存就行。”
老人先一步走了過來,他們心中大部分都是帶着對張小飛的愧疚,但是一次給五年的租金,而且還是每畝地一萬塊,這麼好的事情他們也不想放過。
大傢伙都是心裡在想,大不了以後張小飛有什麼事情了,他們都多多幫忙伸把手,畢竟他們先對不起張小飛。
在場的那些人都是大家奔走相告。
男人很快就已經收穫到了一份份的合同,他提供的那些現金幾乎也快要發完了。
而村裡的鄉親們也沒有忘記張小飛,說的話,地裡種植的那些藥材可能有的還沒有特別成熟,但現在他們都已經提前都拔了出來,也送到了張小飛這裡。
張小飛把那些藥材暫時的晾在了院子裡,打電話讓人過來把藥材直接拉走,就算是沒有完全成熟,也不會太大的影響藥性。
周平川眼中帶着一抹微微的憤怒,看到了門口走進來的人。
“你都已經把那些地給租了,還過來幹什麼?耀武揚威嗎?”
他剛剛在張小飛這裡小酌了幾杯,本來是挺好的情緒,結果看到這個男人之後就忍不住的怒了。
“我姓趙,你直接叫我趙總就行,多餘的話也不說了,現在不是這個村裡的人,看你的打扮不像是村裡的那些農家漢,我花高價來租地有什麼錯嗎,願意租給我,而且張小飛也是自動放棄,因爲他自己心裡非常的清楚。”
趙總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些趾高氣昂,擡着頭,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張小飛:“你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有多麼的尷尬,如果你要是不答應還和村裡的那些人找麻煩,到時候你可能在村裡面就是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人爲了錢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更何況我一次是給五年的租金,每畝地可是一萬塊,你們村裡有的人都是收到了一百來萬,爲了這件事情也是大出血,這都已經調動了我的所有流動資金,不過好在結果是完美的。”
“你以前種植的那些蔬菜瓜果,你這裡好不容易打出去的品牌,以後都將爲我做成嫁衣,你根本就不懂得怎麼做生意,以前你賣的那些價格都太低了,之後我會讓你親眼看着,我是怎麼一步步的把這裡變成搖錢樹。”
他就是來這裡耀武揚威之前張小飛很不給面子,讓他覺得心中非常不爽。
張小飛完全沒在意,端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說完了嗎?”
“張小飛你也不用在那裡裝模作樣,我知道你現在心中肯定非常的不爽,是不是特別想要把我給幹掉,不過你敢嗎?現在是什麼社會了?咱們講的是律法,我也沒有辦什麼錯事,我就是用正常的商業手段把你給擠走了,哈哈…”
趙總笑的很是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