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飛裝似不經意的朝着門口走了出去,人羣依舊還在圍觀着。
在人羣中掃視一圈,找到了那個帶着灰色帽子的人,能夠看到他臉上此時的得意神色。
張小飛並沒有,直接將他從人羣中抓出來,而是伸手一彈,一股靈力,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打進了男人的身體中。
男人也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樣,看着軟著一團的店員們,還在不斷的收拾着現場的殘渣,心中得意自己的成果。
人羣逐漸散去,制服人員過來,將現場的痕跡以及監控視頻調走之後,表示會盡快的着手進行調查。
張小飛自然也知道這個儘快進行調查,並不是短時間內就能成功破獲的。
如果不出意料的話,今天晚上對方依舊還會下手,而他們則是防不勝防,在市裡,他們在各個區都有不少的門店。
而他們總不能一家店一家店的來進行防守,那將會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
更何況他們就算是真的把所有門店都如鐵桶,一般的圍起來,不給對方任何的機會。對方大可以選擇,沉寂一段時間再一次出手。
不過現在張小飛卻一點都不着急,剛纔他之所以沒有着急着出手,去抓那個灰衣男人,便是因爲對方身上打下了自己的靈力,就相當於給他身上留下了只屬於自己能夠發現的線索。
何必要等他們出動了,再一個一個進行提防。直接跟着他們到老巢一鍋端不是更好嗎?
張小飛就這樣跟肖柱說自己有事情需要去做。隨即便離開了門店。
一路上那個灰衣男人根本就沒有發現張小飛的身影,一路徑直來到了,城中村一處狹小的出租屋。
這出租屋最多也不過十幾平的面積,但是對方一推門,張小飛卻看到裡面的高低牀最少也有四五架,裡面更是煙霧繚繞,還有一幫人正在打着牌。
見到灰衣男人回來,一個打牌的人掐掉了手中的菸屁股說道:“你小子膽子還挺大,就不怕讓人發現,再給你逮起來?”
灰衣男人將剛纔在外面順手買了一些熟食,扔到了一旁的一張牀上,自己則是也坐在了這羣,人中手癢癢的,想要打兩把。
口中卻還說道:“就憑他們也想抓到我,他們到現在估計連咱們的線索都沒摸到,他們還以爲裝上監控就能對咱們有什麼影響?我眼睜睜的看着制服人員在現場,調出了監控查看了半天,不也沒有發現我的一絲一毫痕跡嗎?”
“今天晚上咱們還要繼續去幹上一票,到時候錢就能到手了!等老子拿到錢非得去找個妞好好爽爽,老子都多長時間沒碰過女人了,還真是饞的慌!”
幾個人聞言都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時之間裡面的話題變得有些不堪入耳。
就在幾人一邊談論着那個場子的女人最好玩兒,約好一起去尋歡。
就在這個時候,出租屋的門被張小飛一腳踹開,裡面撲面而來的煙味讓張小飛不適的皺了皺眉。
地上一地的菸頭以及飲料瓶子兒裡面都是黃褐色的液體,張小飛看着這幅場面,實在是有些下不去腳再往裡走了。
幾個正聊得開心的男人,聽到這一聲巨響也嚇了一跳。朝着門口看去,就發現張小飛站在那裡。
“誰呀你?有毛病啊!”一個人看着張小飛的身影,不耐煩的叫罵道。
張小飛並沒說話,而那個灰衣男人卻已經認出了張小飛,他剛纔在現場,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張小飛是進了那個門店,並且公司的負責人肖柱也是在和張小飛交流的,說明張小飛也是那家公司的人。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跟蹤了,臉色當即一變,對着其他人說道:“兄弟們,這人是那家公司的,媽的,居然敢跟蹤老子!”
他想破頭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一路上都很小心並且也仔細的留意過,並沒有任何人跟着自己。
張小飛是怎麼悄無聲息的,就站在自己出租屋的門外了。
幾人聞言臉色一變,在看向張小飛時已經不是不耐煩而是,一個個凶神惡煞,準備好好教訓張小飛了。
“媽的,老子都說了讓你別出去浪,現在看着可好?把人給招回來了吧!”
“怕個錘子,他就一個人,還能把我們怎麼樣?大不了咱們收拾他一頓,然後另外找個地方落腳,就憑他還能把咱怎樣?等明兒個拿到錢,咱們大不了不在這片混就是了!”
幾個人信誓旦旦順手從地上抄起了酒瓶子,就要伸手去抓張小飛。
而張小飛從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看着朝着自己衝過來的這些人,張小飛主動的踏進了屋裡。
不大會功夫裡面響起了乒乒乓乓一陣慘叫的聲音,此起彼伏,周圍的那些租戶大部分都已經去上班了,所以這邊的動靜並沒有引起太大的反應。
兩分鐘後,張小飛一臉嫌棄的將門窗開開,裡面的煙味也逐漸散去。
“說吧,誰讓你們去砸我店的?”張小飛只站在了這屋裡,在他看來這裡面沒有一個地方能夠讓他下腳的,更別提坐下了。
地上一羣人,東倒西歪,哎喲哎喲的叫着,卻沒有一個人回答他的問題。
張小飛也不急,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再問最後一遍,誰讓你們去砸我店的?”
依舊沒人回答,這些人就像是鐵了心似的不肯出口,雖然張小飛武力值爆表,但是他們可不想把這掙錢的機會就這麼白白的丟了。
張小飛見他們一個個的都嘴硬,索性也不問了,而是淡淡那灰衣男人身邊一腳踩在了他的手腕上。
所謂十指連心,張小飛這一腳下去疼的那灰衣男人嗷嗷直叫喚。
灰衣男人想說話,可是一想起今天干完這票就能拿到錢了,又咬着牙不肯再說一句話。
見這樣依舊不頂事兒,張小飛收回了腳,看來這幾個還真是個硬骨頭,要錢不要命的那種。
張小飛想到這些意念移動原本打到灰衣男人身體裡的那道靈力突然發作。
剛纔還依附,咬死不肯說話的男人,下一秒就感覺自己像是被無數的蟲子在啃,咬着身體。
“啊啊啊啊!疼,好疼!你對我做了什麼?啊!”
他痛苦的在地上翻滾着,那感覺就像是被施加了什麼最殘酷的刑法。
地上的那些酒瓶子被他撞的發出了一陣清脆的碰撞聲。
其他人慘叫的聲音都停止了下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這人未免演技也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