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飛笑着點了點頭,對方的好意他自然也沒有拒絕,相比起之前林泰的這個人情很顯然會更加的有分量一些。
“那就在這提前多謝林先生的好意了!”
林泰在這非常熱情的邀請張小飛,在這裡能多住上一段時間,可張小飛卻表示還有更多的事情等着自己去處理,所以婉拒了對方的好意。
反倒是被張小飛救了一命的林盼盼,像是非常懂事的知道張小飛是他的救命恩人一樣,在張小飛被留下來吃飯期間對張小飛可是十分的依賴。
林泰看着兒子對張小飛這麼依賴的樣子,也是忍不住對着張小飛開口說道:“張先生,我兒子看着跟您十分有緣,只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夠給您介紹一門親事?”
張小飛一臉疑惑結親,這說的外面有點太遠了吧,自己現在哪裡有親可以讓對方結。
“是這樣,我的意思是可不可以讓我的兒子給您做乾兒子,做了鋼琴以後我兒子就是你兒子了!”
林泰看出了張小飛的疑惑,趕緊開口解釋,張小飛聞言倒是有些意外,不過他非常喜歡,這個小孩子倒是也不在意有這樣的一個乾兒子。
旁邊的孫德輝滿臉的苦笑說道:“舅爺爺我這跟張先生兄弟相稱,您直接讓小舅舅認張先生做乾爹,那豈不是,以後我還得管,張先生叫上一聲幹舅爺爺了?”
他簡直是哭笑不得,怎麼好好的兄弟就變成了自己救爺爺一輩兒的了這下多尷尬呀。
林泰在旁邊笑的合不攏嘴,說道:“這要怪就怪你自己輩分太低,這可管不了那麼多了,你看你小舅舅多喜歡張先生!”
看到大人們笑,孩子也是非常懂事,抱着張小飛甜甜的喊道:“乾爹!盼盼最喜歡乾爹了!”
張小飛對這個孩子也是喜愛有加,見到這種情形哪裡還有再不答應的道理。
事情已成定局,就算是孫德輝再怎麼無奈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發生。
張小飛看着孫德輝那一臉無奈的表情,也是不由笑道:“各論各的,我叫你一聲大哥,你叫我幹舅爺爺!”
他是故意這麼說來活躍氣氛的結果,這話一出也是讓在場的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只有孫德輝一個人苦笑的,也只能是答應了。
吃過了飯,張小飛在孫德輝的堅持下,親自將他又送回了村子裡。
臨走的時候,林盼盼還一臉的不捨拉着張小飛的手想要再留張小飛一段時間。
張小飛安慰他自己有空還會來看他之後,林盼盼這才終於算是同意了下來。
回到村裡,張小飛也算是放鬆了一口氣這段時間,好多事情都需要他去親自處理,現在可算是有時間休息了。
因爲孫德輝的引薦原因,又有不少的大訂單,接踵而至,不過好在對於他們現如今的生產力來說,這些訂單已經是完全可以應付。
市場上暫時也沒有任何人敢繼續來找張小飛,他們的晦氣,一時之間倒是顯得格外的安寧,這一次有大部分的村民都得到了不菲的分紅,村民們也因此幹活都更加賣力了幾分,就像是能夠看到未來似的。
他們可不敢再繼續鬧什麼幺蛾子了,就怕萬一要是再出現啥問題,到時候得不償失。
這天能煮,接到了劉秀英的電話。
“這段時間你也忙壞了,到我這裡來嚐嚐我新研究出來的新口味,藥酒試試看這樣如何?”
這段時間劉秀英也知道張小飛忙,所以一直都沒有來打擾他,正好他也趁此機會在不斷的研究新口味和功效的藥酒,想要試試看能不能有其他的嘗試。
張小飛聞言也是欣然答應,來到張秀英的釀酒坊,剛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全新的味道,這個味道張小飛之前的確是沒有從張秀英的釀酒坊裡,我們見過,似乎在裡面添加了一種全新的材料,才能夠有如此新奇的味道,即便還沒開始喝,就已經能夠讓張小飛感受到那種令人心醉的感覺了。
見到張小飛進來張秀英心疼的看了他一眼才說道:“最近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只可惜我也幫不上什麼忙,所以也沒敢去打擾你,不過你看你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好好心疼一下自己的身體,這才幾天呀,怎麼又瘦了這麼多!”
張秀英來來回回地打量着張小飛,此時的身體內一臉心疼是絕對裝不出來的。
張小飛卻不甚在意的笑道:“瘦了我還省得花錢減肥了,你說是吧,倒是你這段時間也沒見,你好好休息,不過剛一進來我就聞到這藥酒的味道是真的不錯,看來這次研究非常成功啊!”
張秀英一聽到這個那是相當的興奮,趕緊用杯子替張小飛盛了一杯藥酒出來,一臉期待的看着張小飛說道:“你嚐嚐,我感覺這一次的藥酒如果要是能夠成功的上市的話,絕對可以,比之前的效果更好,所以我才這麼迫不及待的叫你過來嘗一嘗,只是我還有些拿不準這藥效如何?”
張小飛這纔再次湊近了鼻子,仔細的聞了聞這藥酒之後,非常肯定的點頭說道:“錯不了,這次的品質的確比之前的都要好上很多,而且裡面添加的這些東西也足夠,其他的公司,拍馬十年也追不上了。”
張小飛說着品嚐了一口,果然如同他所猜想的那樣入口侵略,味道柔和卻又十分的,見到這個味道,絕對不會差到哪去,如果要是能夠上市的話,避免不了,又會引起一波瘋搶。
聽到張小飛這麼說,張秀英才終於鬆了一口氣,他這段時間潛心的研究也算是沒有白費,此時得到張小飛肯定之後顯得有些小興奮。
“真是太好了,就連你都這麼說的話,那就一定是沒問題,那我這就準備大量的釀製。”
張秀英說着,非常開心的轉身,就打算去把這藥酒封存起來,作爲第一批的母酒,得留着,以防不時之需。
就在她轉身之際,長時間的勞累,讓他有些頭暈,捧着酒罈的手一抖,差點直接將手中的一罈子酒水連同他自己一起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