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之城,消失的輝煌。 ”
林凡自語,眉頭緊蹙,一股深深的寒意瀰漫在他的心頭。
遠處黑色的霧氣無邊無際,籠罩在整個古城廢墟之。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從來都沒有在一些古籍見到過。”
落花公子臉色凝重,他來王屋山之前也瞭解過一些秘聞,但是並沒有關於這座古城的記載。
“這是屍氣,其還夾雜着怨念,無數年也沒有消散,恐怕這座城會有大恐怖。”
易小仙眼神閃爍,她顯然是知道些什麼。
“小仙姑娘,不必心存顧忌,但說無妨。”
林凡跟易小仙相處較久,知道後者這個表情代表着的意思。
“這裡應該是一個家族的祖地,而且不可能會是王族,傳聞王屋山真正的秘密是一座名爲蘭若的古剎,釋迦牟尼曾經在這裡悟道,這座城很可能是通往蘭若寺的其一條通道。”
一石激起千層浪,易小仙的話無異於一塊巨石掉入小湖當,大浪滔天。
“釋迦牟尼?!”
林凡臉色大變,傳聞釋迦是佛門的唯一佛祖,高高在宛若神祇,如果王屋山真的是釋迦牟尼的悟道所那可怕了,蘊含着驚天大密。
“只是年輕時候還沒成道的釋迦,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成爲佛祖之後再也沒有降臨過此處。”
易小仙搖了搖頭,對於這些遠古的秘聞她也不是很清楚,一切都是在古籍當看到的。
“我們到古城看一看吧,只有進去了才能看到一角遠古。”
林凡沒有繼續追問,他率先朝着古城走去,不過很顯然十分忌憚,全身緊繃,已經做好了絕地出擊的準備。
其餘人見狀也是緊跟而,很快一行人便走到了古城當。
腳踩在瓦礫之,發出了咔咔的聲音,走進了才發現原來不是所有的房屋都毀滅了,還留下了極少的一部分。
“這樣的一座城要是換做現在恐怕堪一郡的主城了吧。”
林凡感慨,掃視四方,僅僅是一地的廢墟都給了他一種浩瀚的感覺,真正的遠古城池又該是怎麼樣的一副光景。
“的確如此,我見過婆娑郡的主城,恐怕還不這裡。”
落花公子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臉色凝重。
“有人!”
突然,一聲驚叫傳了過來,紫銘臉色狂變。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驚懼無。
“在哪裡?”
林凡轉頭詢問,眉心豎眼若隱若現,平添了一股威嚴。
“在,在那間房屋內,我看到了一道人影,是個老人。”
紫銘眼神閃爍,不敢直視林凡的眼睛,情不自禁低下了頭。
不過此時的林凡可沒有心思去搭理前者,他朝着那件屋子走去,這是爲數不多還留着的建築。
“小心爲,如果是遠古時期的人恐怕會有不詳。”
易小仙開口,她也跟在林凡身後不遠的地方,能夠第一時間出手相助,落花公子也是如此,一時間整個氣氛都凝重了不少。
“不用擔心,那人已經隕落了,而且身沒有絲毫的生命氣息。”
林凡安慰道,眉心豎眼打開,一道神光籠罩前方,一下子變看出了紫銘嘴裡那老人現在的狀態。
“吱呀。”
房門打開,但是隨後便在林凡的手化爲了齏粉,隨風而散。
“太古老了,一受到外力便煙消雲散。”
林凡微微愣神,隨後踏入了房門之。
一張石桌,一張石牀,四個石凳,這是整個房間裡的所有物件,簡單到了極點。
“這個老人生前有大神通。”
林凡臉色一變,那個死去的老人還坐在石牀,旁邊放着一根龍頭柺杖,他的眼睛是睜開的,好像是要出征。
而且林凡還從老人的體內看到了法則的痕跡,再加時隔無數年不腐朽,老人的修爲可想而知,很可能不會低於封號境。
“可惜了,一代強者此隕落。”
林凡心生感慨,搖了搖頭。
“林公子,裡面可有什麼危險?”
這時,易小仙的聲音傳了過來,這才把林凡給拉了回來。
“空無一物,你們可以進來看看。”
林凡發聲召喚,也希望衆人進來,作爲後人理應對這種先賢表示敬重。
幾道人影閃過,易小仙等人邁步而進。
“好空曠,這位前輩隕落地極爲倉促,根本來不及做出多大的反應。”
落花公子掃視四周,長嘆一口氣。
“好了,我們走吧。”
林凡點了點頭,贊成落花公子的說法。
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林凡,你最先進到房間內,可有什麼收穫?”
紫銘突然開口了,臉帶着莫名的神色。
“你什麼意思?”
林凡皺眉,眼睛眯起,隱隱有一抹殺機閃過。
“這樣的一個房間怎麼會如此空曠,肯定會有一些遠古遺物吧。”
紫銘竟然選在了這個時候撕破臉皮,一改先前的順從模樣。
“算是有我也不會動,更何況沒有。”
林凡冷笑,他倒想看看紫銘做的是什麼打算。
“我並不相信,除非你把乾坤袋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紫銘已經打定主意了,絲毫不讓。
“如果我說不呢。”
林凡冷聲,大有一言不合當街殺人的感覺。
“有機緣大家一起分享有何不對,這又不是你來到這裡。”
紫銘硬着頭皮開口,臉色稍微有些不自然。
“你過分了。”
這一次是易小仙說話了,同樣有些冰冷。
“若不是林凡我等早已經隕落在王巖古祖的手,紫銘,你這是在做什麼。”
落花公子爲人正直坦蕩,最看不紫銘的小人面孔。
“如果林凡早已經知道了王巖的陰謀應該早點開口,我也可以留下一隻手臂,這件事情我還沒來得及清算。”
紫銘臉色忽然變得猙獰,像一隻擇人而噬的兇獸。
“我終於知道了爲什麼會有奸佞小人,說出你的目的吧,你一直隱忍到了現在才爆發,到底想做什麼。”
林凡徹底憤怒了,不過他還沒有出手,不想破壞房間裡的一切,或者說想保住那位老人最後的尊嚴,讓他的面容繼續長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