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見到來人,司徒憶靈立刻大喜,很快的跑到他身邊,臉上難得露出一絲女兒之色,帶着小孩子的語氣喊道。
來人正是司徒家族族長,司徒南天。
“臭丫頭,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爹,還知道回來,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學會偷跑出去了是吧”司徒南天拉過司徒憶靈,一頓罵道,不過雖然他嘴上是在罵司徒憶靈,可是從他臉上露出的憐愛之色不言而喻,只能說明他對這個司徒憶靈寵愛之極。
聽到司徒南天說此話,那司徒憶靈卻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扭頭對凌軒吐了吐舌頭
“爹,你看你,女兒這不是回來了嗎,這次回來還帶回一個人呢,女兒路上遇到危險,就是他救了我”說完,指了指凌軒。
“哦”司徒南天看了看凌軒,確實沒有說話,上下打量了一下,若有所思,半晌開口道“司徒風,去給這少俠安排住處”然後一把拉走司徒憶靈“你,給我來”兩人便大步離開。
司徒憶靈臨走前還轉過頭悄悄對凌軒說了句“明天找你”
凌軒不知道那司徒南天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好跟着那司徒風去到另外一排廂房。一路上,那司徒風只是默默帶路,沒有問他任何問題,而凌軒也沒有說話,緊緊跟在身後。
怎麼老感覺這司徒府有些怪怪的感覺,凌軒詫異,因爲一路遇見許多巡查的司徒弟子,那弟子見到司徒風也只是簡單打下招呼,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語言,而且全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只是匆匆而過。
終於,那司徒風在一廂房停下,推開們說道“你叫凌軒是吧,你就住這吧,記住,不要亂跑,府內禁制陣法很多,小心誤入,白白送了性命,晚上會有人給你送飯”說罷,那司徒風便大步離開。
走進去,裡面的設施卻是很簡單,一張牀,一個桌子,一把椅子
看着這,凌軒又想起了蕭門他的住處。一時間,感慨萬千。
你說我他媽怎麼就莫名其妙的跑到這司徒府來了,自己這遇到的事還真是多啊,莫名其妙的從蕭門禁地到了赤龍山,然後又陰差陽錯跑到了靈石礦脈,這哪還差點丟掉了自己的小命,幸虧運氣好,沒死成還讓我白白撿到一大便宜,最倒黴是在荒山野嶺洗個澡還能遇到人,還是個不講理的人,然後就被一直跟着,爲了她,跟人打一架,然後還被她的人給莫名其妙帶到這從沒聽過的蘭安城。
他奶奶的,不管了,先好好睡一覺,看來這一時間還離不開這蘭安城,且先看看這蘭安城究竟如何
東方欣悅,薛倫,你們兩個,就再給你們點時間。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外面便傳來了呼喊聲“凌軒,凌軒,快起牀了,走,陪我逛街去”
凌軒一聽到聲音,便知道是誰來了,連忙起牀,推開門,可眼前看到的卻讓他愣了半晌。
換了一身衣服的司徒憶靈顯的格外楚楚動人,一身淡藍色青絲長裙,一頭烏黑秀麗長髮,完美無瑕的臉龐笑起來兩個小小酒窩,當真傾國傾城。
一時間,凌軒看的入迷了,那司徒憶靈見凌軒盯着自己看,出奇的沒有大怒,反而是一抹紅暈涌現臉頰,輕聲問了一句
“我,好看嗎”
“啊,哦,好看”聽到司徒憶靈的問話,凌軒纔回過神來,本能的回道,卻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知道自己剛剛有些失態。
幸虧她還沒有發怒,凌軒暗暗心驚。咦,不對啊,她今天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紅,難道她也會含羞?凌軒感到詫異。
很快,兩人便來到這熱鬧非凡的蘭安城大街,熙熙攘攘的人羣,顯示出這蘭安城的繁華。
而那司徒憶靈卻是難得現出小女生本色,一路上蹦蹦跳跳,東瞧瞧,西看看,糖人,冰糖葫蘆,樣樣還得凌軒跟着一塊,
而這蘭安城交易貨幣竟然全是靈石代替,想着自己大道本源內那堆成山的靈石,凌軒便感到異常開心。
我現在可是有錢人,不過這也沒什麼讓他看上東西。
不過,美好的東西往往都是短暫的,這不,凌軒二人便被幾人攔住,其實攔的還是司徒憶靈,不過誰叫凌軒是陪着一塊的呢,那麼也就一塊被攔下了。
“咦,靈兒妹妹,你什麼時候回來了,你說你,回來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呢,也好讓我去看看你,關心一下你,一個人在外面受苦了吧,來,告訴你天哥,有沒有遇到有人欺負你”一手拿摺扇,面目清秀的男子正在司徒憶靈面前喋喋不休,長的其實也還不錯,只是那有些浮腫的眼睛讓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過那司徒憶靈似乎並不買他的帳,沒有理睬,拉着凌軒轉身就走,但是沒走兩步,卻是再次被人攔住。
“那人便是我跟你說的武承天,這其他的幾人都是他的狗腿子,一羣人整天欺男霸女,跟那些街頭小流氓沒什麼兩樣”司徒憶靈在凌軒低聲說道。
那武承天見司徒憶靈根本不理他,臉色一陣不自然,本想大怒的他終究還是忍住沒有發作,哼,臭**,裝什麼清高,老子不急,遲早你們司徒府都是老子,等老子得到你之後,老子整死你,一天玩你十八遍。
不過這火還是得發泄出來,凌軒便成了他發泄的上等人選。
這小子怎麼從來沒見過,竟然還跟這賤人走的這麼近,膽子真大,老子的人也敢碰,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喂,小子,你是誰,我勸你最好離我們家靈兒遠點,記住,靈兒是我武承天的,不然,我讓你躺着離開蘭安城”手中摺扇一打,看着凌軒,一臉傲氣,說不出的英俊瀟灑。
不過對於這種人,凌軒懶的理他,就如同薛倫一樣,看了他一眼,便要離開。
“大膽,竟敢無視我們天少”見到凌軒沒有理他,旁邊一尖嘴猴腮樣的青年立刻跑出來呵斥道。
“小子,你好大膽,在這蘭安城,還沒有人敢這樣對我的”那武承天也是臉色突變,火上心頭。
“第一,我不認識你,第二我是陪她來的,第三,我不是你們蘭安城的人,所以,我爲什麼要回答你,要同你說話”見這幾人根本沒法讓他們走的意思,凌軒冷聲道,凌軒最痛恨的就是別人的威脅,所以毫不客氣,就算這是蘭安城有如何。
“看來不給你小子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那武承天眉頭一皺,說罷,手中摺扇一打,一排茹毛飛針便飛了出來。
那飛針遇風見長,化爲陣陣黑雨,以鋪天蓋地之勢直射凌軒,那針尖之上,絲絲黑氣若隱若現。
“凌軒,小心,那飛針上有毒,觸碰者便會全身真氣渙散,任人宰割”一旁的司徒憶靈開口提醒道。
“哼”凌軒一聲冷哼,卻是沒有太多在意,才道師境初期的武承天還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噬靈劍頓時飛出,一聲劍鳴,一道劍芒沖天而起,氣勢如虹,一劍斬去,所到之處地面皆碎。
那陣陣黑雨頓時被打飛,四散而去,落入人羣中, 頓時遍地哀嚎,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