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嶽看許晴氣勢洶洶的樣子不禁皺了皺眉,道:“晴兒,你要搞清楚,你又不是我老婆,這些是我的私事,似乎和你沒什麼關係吧。就算我和雲姐有什麼,我未娶,她未嫁,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事。每天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大家互相有些好感也很正常嘛,譬如,我對你就很有好感。”
“你,你無賴。”許晴一把抄起桌子上齊嶽買的菸灰缸,高高舉起,道:“你說不說?不說本小姐就要使用暴力了。”
齊嶽怎麼會不明白許晴爲什麼如此呢?她和沈雲可以說是一對同性情侶,沈雲因爲自己的關係最近情緒很不穩定,她當然能夠覺察得出來,這樣一來,她自然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
“晴兒,我真的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啊!我和雲姐沒什麼,不信你去問雲姐好了。”齊嶽無奈地看着許晴,他知道,雖然許晴的脾氣比較急,但並不會真的向自己動手。更何況,她一個女孩子,就算動手又能怎麼樣呢?
啪,許晴將手中的菸灰缸重重地放在桌子了,臉上的神色突然變了變,在原本因爲憤怒和激動而有些通紅的俏臉突然白了下來,“齊嶽——”她低下頭,看着齊嶽的雙眼,聲音變得柔和了許多。
看到這樣的許晴,齊嶽反而被嚇了一跳,“別,我的大小姐,你可千萬別這樣,我怎麼覺得你不正常了。”他已經習慣了性格開朗的許晴,她突然變得溫柔了,齊嶽心中頓時產生出怪異的感覺。
“齊嶽,我想和你商量點事。”許晴有些哀求似的說道。
齊嶽道:“你說吧,不過,能不能別用這種語氣,我覺得彆扭。”
許晴眼神複雜的看着他道:“你能不能從這裡搬出去,向學校申請換個宿舍。”
“啊?晴兒,你沒說錯吧?”齊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許晴道:“我不是開玩笑。我真的希望你從這裡搬出去,我不想看到雲姐和你之間發生什麼。”她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齊嶽的臉色變了變,道:“晴兒,你要搞清楚,這裡是宿舍。從我搬進來到現在,應該沒給你們添什麼麻煩,爲什麼要搬出去?”
許晴瞪着他道:“你已經給我帶來麻煩了。算我求你,你就搬出去吧。好不好?”
“不,別的事情好商量。這個絕對不行。”齊嶽斷然拒絕了許晴這個無理的要求,他隱約明白許晴是因爲害怕自己搶了沈雲纔會這麼說的,但是,自己住在這裡主要原因是因爲明明,自從見識過兇獸的強大後,他明白,在自己強大起來以前,確實需要保護的。同時,他心中也有些不忿,不論是晴兒還是沈雲,他都有好感,卻沒想到許晴居然會趕自己。齊嶽的骨子裡是個倔強的人,他沒有再聽許晴說下去,拒絕後立刻起身,朝自己房間走去。
在齊嶽關上房間的門之前,隱約聽到許晴恨恨地道:“你會後悔的。我一定要讓你搬出去。”
在愛情面前,有的時候人會變得盲目和不可理喻,同性之愛也是如此。面對情敵。許晴的心已經不可能再平靜。齊嶽沒有理會她,關上房間門,直接坐到牀上開始了下午的修煉。
參觀結束了,剛一回到清北大學。沈雲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朝宿舍走去,中午沒給他們做飯。不知道他們吃的什麼。自從北戴河回來以後,海濱齊嶽那身現麒麟的一幕總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尤其是後來身體上的親密接觸,更是在沈雲心中留下了極深的印象,雖然在行爲上有些躲避着齊嶽,但她卻不得不承認,齊嶽的身影在自己心中越來越深刻,甚至已經可以和晴兒在自己心裡的地位媲美。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了那個痞子麼?沈雲的心變得更加亂了,如果真的是那樣,那自己要如何面對晴兒呢?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走到了宿舍樓下,剛要走進樓門,突然,一聲淒厲的尖叫帶着極強的穿透力從宿舍樓中響起。“救命啊!”
沈雲的心頓時漏跳一拍,擁有着心靈風暴能力的她立刻就辨認出這個聲音正是晴兒的。沒有任何猶豫,她立刻加快速度衝入宿舍樓。這一聲尖叫自己不止是沈雲一個人聽到,此時大部分清北大學的學生都已經下課了,宿舍樓也變得熱鬧了許多,突然出現的尖叫聲頓時引起不少學員的注意,一些熱心的學生毫不猶豫地朝聲音的來源跑去。
沈雲以最快的速度衝到宿舍門前,和她一起趕來的還有至少十幾名學員,其中大多是男性,有的手中還拿着墩布一類的武器。
宿舍門開着,當沈雲衝進門後,頓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許晴跌坐在大廳的地上,她的身上只有內褲和胸罩,充滿誘惑的嬌軀完全呈現在外,被撕裂的衣服在大廳地上到處都是,許晴那原本嬌俏的面容上充滿了驚恐,雙手環抱在胸前,嬌軀蜷縮着微微顫抖着。齊嶽就站在許晴身旁,目光有些呆滯地看着她。
“雲姐,救我。他要強姦我。”許晴看到沈雲,頓時像看到親人一樣從地上爬起來衝到她身旁,嬌軀的顫抖更加劇烈了,顯然已經怕到極點。
和沈雲一起來到宿舍的男學員們憤怒地衝了進來將齊嶽圍在中央,雖然大多數都偷瞄了全身清涼的許晴幾眼,但他們臉上的憤怒卻是那麼真切。美女在大學中一向是所有男生的寵兒,居然出現強姦這種事,他們怎麼能不憤怒呢?
沈雲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在驚恐的許晴身上,柔聲道:“晴兒,沒事了。”一邊說着,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齊嶽身上,眼中的光芒頓時變得冰冷了許多,“齊嶽,我需要一個解釋。”
齊嶽此時才從呆滯中清醒過來,他深深地看了許晴一眼。許晴卻低下頭,不敢與他的目光相對。
“雲姐,還需要什麼解釋麼?我想,你們已經認定我做了什麼。”
沈雲的臉色變得蒼白了,充滿失落的眼神上帶着強烈的悲哀,“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做?齊嶽,難道你真地就是一個流氓麼?難道我真的看錯了你?”
“送他去教務處處理,我們清北不能有這樣的恥辱存在。”旁邊一個眼鏡男憤怒地高喊着。他的話頓時引起了其他學員的共鳴。一時間所有矛頭都指向了齊嶽。
齊嶽看着沈雲,彷彿並沒有聽到這些學員的話,他的聲音有些低沉,甚至有些沙啞,“雲姐,你相信我會這麼做麼?”
沈雲微微一愣。目光復雜地看了許晴一眼,再看看齊嶽,她當然不願意相信這一切是真地,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又怎麼讓她不相信呢?
齊嶽從沈雲眼中得到了答案,閉上眼睛,深吸口氣,當他的雙眼再次睜開時,已經充滿冰冷的光芒。
幾個男學員已經逼近了齊嶽,伸手就去抓他的手臂。
“滾開。”齊嶽雙眼一瞪。全身散發出一股凌厲的氣勢,那幾個想抓他的男學員頓時氣息一滯,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幾步。
“我自己會走。我會去教務處。”一邊說着,他邁開大步朝門外走去,當他經過沈雲和許晴身邊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目光從許晴蒼白的俏臉中閃過。“我會記得今天的一切。”說完,他昂起頭。毫不猶豫地走出了這生活了一個月的女生宿舍。齊嶽知道,從自己踏出宿舍的這一步起,永遠也不可能再回到這個地方了。
男學員們都跟着齊嶽出去了,他們可不相信一個強姦犯會自己去請罪,一個個跟隨在齊嶽身邊,“護送”着他朝教務處走去。
“雲姐,我好怕。”許晴見衆人離開,猛的撲入沈雲懷中嚶嚶而泣。
沈雲摟着許晴,輕聲安慰道:“晴兒乖,一切都過去了,雲姐會保護你的。”
許晴摟着沈雲的雙手變得更緊了,“雲姐,答應我,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好麼?”
沈雲眼中光芒一閃,沉聲道:“晴兒,看着我的眼睛。”
許晴下意識地擡起頭,因爲哭泣,她的雙眼已經有些紅腫了,當她看着沈雲那清澈的目光時,不禁低下頭,不敢正視。
沈雲輕聲道:“晴兒,你知道齊嶽的下場會是什麼嗎?”
許晴茫然地搖了搖頭。
沈雲道:“清北大學,是咱們炎黃共和國地名校之一,出現了這樣的醜聞,學校一定會非常重視。有那麼多人在場做證,最好的結果,就是清北將他開除出校。如果學校嚴厲一些,甚至可以將他扭送到公安機關,受到刑事制裁。如果是那樣的話,齊嶽的一生甚至就毀了。”
許晴吃驚地擡起頭,“啊!怎麼會這麼嚴重?”
沈雲淡然道:“這是必然的。強姦是重罪,晴兒,我想聽聽你的心裡話,齊嶽他真的要強姦你麼?雖然他平時流氓習氣很重,但通過接觸,你和我都明白,他最多就是口花花,嘴壞一點,眼睛亂看我們,但是,一起住了一個月,他又何曾真的有不軌的舉動呢?”
“雲姐,我……”
看着許晴慌張的目光,沈雲已經得到了答案,強忍着心中的怒氣,“晴兒,你怎麼能這樣做?你讓我太失望了。”說着,轉身就要朝門外走去。
許晴一把拉住沈雲,哀聲道:“雲姐,我只是不想讓他把你搶走啊!雲姐,我不能沒有你。我看的出,你對那個流氓已經很有好感了,我不想……”
沈雲的聲音多了幾分清冷,“晴兒,我知道你對我好,我們一直有着那樣的關係。但是,你這樣做不但不是爲我好,反而將我推的離你更遠,難道你不明白麼?”
許晴嬌軀顫抖着道:“那我現在該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雲姐,我,我真的好怕,好怕你不要晴兒了,要不,我現在就跟你去教務處,把事情解釋清楚?”中午齊嶽拒絕了她的請求後,許晴心中就像燃燒了一團火,在妒火攻心的情況下,她立刻想出了一個達到目的的方法。那被撕壞的衣服是她事先準備好的。而沈雲走到樓下時,許晴一直在窗戶上觀看着,眼看沈雲即將走入樓門,她就立刻上演了幕好戲。也就是沈雲之後看到的一幕。聽到她的驚呼,沈雲飛快地回到宿舍,而齊嶽聽到她的聲音也自然從房間中跑出來看發生了什麼事。一切都在許晴的算計之中,但是,當她看到齊嶽決絕地離開宿舍時,不知道爲什麼,心中非但沒有開心的感覺,反而不斷地傳來抽搐般的疼痛。
看到許晴那慌張的樣子,沈雲不禁心中一軟,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不,你不能去。如果你去解釋,或許齊嶽會沒事,但你用這種方法誣陷同學,學校也不會饒恕你的。或許,這就是齊嶽的命運吧。你不用去解釋了,我去找齊嶽談談,現在只是希望他不要受到刑事處罰纔好。如果真的被警察帶走,那你就必須要出面澄清。”
從教務處走出來,不知道爲什麼,齊嶽心中反而有些輕鬆,結束了,就這樣結束了,自己期望中的大學生活僅僅一個月就以這種方式畫上了句號。他雖然想到許晴會想辦法逼自己遠離沈雲,卻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又是如此的極端。
因爲齊嶽是對清北大學有很大貢獻的海如月介紹來的,所以,教務處在爲難地商量後,決定不報警,但這件事有那麼多在場的學生作證,學校怎麼也要給個交代。在權衡之後,開除顯然是最好的選擇。勒令他儘快回宿舍收拾東西離開清北大學。取消他的學籍。
回去收拾東西麼?不,自己沒什麼好收拾的。所有的錢都在前幾天存在銀行卡里貼身帶着。至於那不多的幾件衣服本來就無所謂。已經被開除了,清北大學發的書自然也沒了用處。
他實在不想去面對許晴和沈雲。如果今天陷害他的是一個男人,恐怕齊嶽會用最激烈的方式去報復,得罪了一個流氓絕對不是可以輕鬆應付的。但許晴是個女人,還是個美麗的少女,齊嶽一向認爲打女人的男人是最沒品的,這種事他自然不屑去做。唯一令他舍不下的,恐怕就是那如家一般的感覺吧。宿舍畢竟不是自己的家啊!
走在路上,齊嶽不禁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原來住的地下室已經過期了,自然不可能再回去,他也不想再回那個地方了。回龍域別院麼?不,不能回那裡,海如月恐怕已經得到自己所謂強姦未遂的消息了,指不定給自己什麼冷臉看呢。他們誰會相信自己?在他們眼中,自己更多的是個一無是處的痞子,沒有麒麟血脈,恐怕人家連看都不會看自己一眼吧。想到這裡,齊嶽不禁自嘲地笑笑。
“齊嶽。”一個聲音將齊嶽從思緒中喚醒,他有些驚訝地擡起頭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
聞薇就像第一次見到齊嶽時那樣,雙手環抱着幾本書,俏生生地朝他走來。
“聞老師,你好。”先前發生的事。使齊嶽已經沒心情去欣賞美女了。聞薇授課的地方和齊嶽上課的地方距離很近,平時經常能看到,她也是齊嶽主要的欣賞目標之一。每次見面都會打聲招呼,多少也有幾分熟悉了。
“齊嶽。你這是幹什麼去啊!你的臉色似乎不大好看。難道又闖禍了?”聞薇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齊嶽苦笑道:“不說了,我還有事,你很快就會知道的。聞老師,希望我們還有再見的機會吧。”說完,齊嶽邁開大步朝清北大學校園外走去,不知道爲什麼,他現在非常想盡快離開這座大學。
聞薇看着齊嶽的背影不禁秀眉微皺,喃喃的道:“他這是怎麼了?”
走出清北。齊嶽從兜裡摸出手機,猶豫了一下,才撥出了號碼。
“喂,誰啊!”洪亮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
“缺德,是我。”
“師傅,您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有事麼?”
“嗯,也沒什麼事,我被清北大學開除了。你要有空的話,陪我聊幾句吧。”
“什麼?你被開除了?不會吧,師傅,到底怎麼回事?”
姬德驚訝而急促地問道。
“行了,別問了,我不想說。缺德。我只問你一句,你信得過我麼?我並沒有做錯什麼。”
姬德毫不猶豫地道:“當然信的過。師傅,還記得當初你那一拳破牆時的情景麼?那時候你身上所發出的浩然正氣已經證明了你的人品。”
齊嶽心中一暖,暗歎一聲,在這個世界上終究還有信得過我的人在啊!
“師傅。你現在在哪裡?我過去找你。”
齊嶽回身看了一眼背後的清北大學,道:“我在清北大學門口,這樣吧,我一直往南走,你過來接我吧,我現在想喝點酒。”
“行。那你等着我。”
掛了電話,齊嶽的心情頓時輕鬆了幾分,沒想到田鼠不在,還有一個會信任自己的朋友。
正在這時,齊嶽的電話響了起來,低頭看了一眼號碼,是沈雲打來的。齊嶽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上了掛斷的按鈕。他現在不想聽任何指責的話。
沈雲站在教務處門口聽着電話裡的忙音心中不禁一陣焦急,齊嶽啊齊嶽,你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呢?她趕來的時候齊嶽已經走了,清北大學這麼大,她只得先撥打齊嶽的手機。心中微微一動,他既然被開除了,會不會回去收拾東西呢?想到這裡,沈雲沒有再撥,趕忙朝宿舍方向跑去。
剛掛掉沈雲的電話,手機卻又響了起來,看着上面的號碼,齊嶽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電話是海如月打來的,僅僅是看着這個號碼,齊嶽都能想象到她向自己咆哮的聲音。這一次,他掛的更加快了。
海如月的電話剛被掛掉,徐東的電話卻又來了,齊嶽有些憤怒地舉起了手中的電話,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摔下去,畢竟,這個電話是他最好的兄弟田鼠送給他的。嘆息一聲,把手機關了。
在街道上沒無目的地向前走着,齊嶽突然感覺到很失落,原本以爲自己已經有了幾個朋友,卻因爲今天的事幾乎都不再是朋友了。或許,自己成爲生肖守護神之王,本就是一個錯誤吧。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煙,他突然覺得,自己這些天努力修煉,似乎並沒有什麼意義似的。
他獨自行走的時間並不長,汽車的喇叭聲突然響起,嚇了齊嶽一跳,回頭看時,只見擁有着如同山嶽般身材的姬德已經從他那輛越野車上跳了下來。
“師傅。”姬德叫了齊嶽一聲時已經來到了他身前。
齊嶽看了他一眼,臉上流露出一絲笑意,豪氣沖天的道:“你能來,我就把你當成好兄弟,什麼都不要問,走,咱們哥倆喝酒去。”
姬德只說了一個字,“好。”
他們沒有開車。而是順着大街朝前方走去,齊嶽原本蕭索的身影似乎又重新充滿了生機。
第二天。
當齊嶽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時侯,只覺得頭痛欲裂,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他已經記不太清楚了。他只是依稀記得自己和姬德找了一間小飯館要了幾個菜放開大喝。齊嶽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他不知道自己喝酒時是痛苦的還是快樂的。只記得自己一直喝到人事不醒。
用力晃了晃腦袋,齊嶽的神志清醒了一些,隨着意念的轉動,體內的水雲力順經脈而行,清涼的氣流向上流轉,頓時令他感覺舒服了一些。
齊嶽發現自己在姬德的車上,姬德開着車。行駛在公路上,不知道要去哪裡。
“姬德,我們這是去哪兒?昨天你似乎並不比我喝的少,還能開車麼?”
姬德扭頭一笑,道:“師傅,這酒量的問題你最好還是不要和我探討了。這東西是天生的。我看你心情不好,不如跟我帶你去散散心吧。”
“散心?去哪裡?”
“太陽國。”姬德回答道。
“什麼?去太陽國?”齊嶽頓時清醒過來。
“我們要去太陽國執行一個任務,反正你現在也不用上學了,似乎也沒什麼地方可去。就當是跟我們去玩吧。怎麼樣?有興趣麼?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就送你回龍域別院,現在我們在機場高速上,你決定還來得及。”
“算了,我可不想去面對霸王龍的冷臉,太陽國就太陽國吧。不過。你們到那羣找日族的傢伙那裡去幹什麼?是不是要給他們搞點破壞。”一想到去自己一向痛恨的太陽國搞破壞,齊嶽頓時來了精神。
姬德嘿嘿一笑,道:“我們倒不是去破壞,這次行動很重要。目的是要營救一個人回來。上次你在我家大顯神威,讓我家老爺子青睞有加。作爲生肖守護神之王,你和我們一起去,成功的把握自然會大大地增加了。”
齊嶽自然知道姬德對自己的能力有所高估,但他也沒解釋什麼,只是好奇地問道:“什麼人這麼重要,居然要出動你們?”
姬德正色道:“我們要營救的是一位留日的管平博士。管平博士是基因學研究的專家。雖然今年只有二十九歲,但在國際基因學界有着極高的地位。前幾天,國內安全部門突然接到他的電話,他說自己在基因學上有了一種非常奇妙的新發現,但這件事已經被太陽國得知,恐怕要對他不利,爲了能夠把自己的研究帶回祖國,他希望國家安全部門能派人接他回來。太陽國恐怕已經要對他有所行動了,所以我們的動作必須要快。趕在太陽帝國真正對他行動前將他營救回來。”
“原來是這樣。那這次去幾個人?”作爲炎黃共和國最神秘的組織,齊嶽對一直非常感興趣。
姬德道:“四個。”
“什麼?才四個?你們要面對的可是一個國家。”齊嶽吃驚的道。
姬德嘿嘿一笑,道:“師傅,您很快就會見識到‘炎黃魂’的強大了,雖然我們只有四個人,但卻足以媲美千軍萬馬。這次參與行動的四個人,包括我在內,分別是機械魂、電腦魂、金屬魂和天魂。由天魂大哥主持整個任務。我已經通知他會帶你參加這次行動了。國家高層對你們生肖守護神的重視程度與我們是同等的,因此,天魂大哥很快就同意了我的提議。他對你們生肖守護神也很感興趣呢。”
齊嶽微微一笑,道:“我對他們也同樣很感興趣。”就去太陽國吧,說不定這對自己來說是一個新的開始。努力修煉了這段時間,自己所學得的能力應該能對他們有些幫助。
到達機場,姬德將車停在地下車庫後,兩人直接來到了機場貴賓候機廳,當姬德帶着齊嶽來到三個人身前時,齊嶽頓時驚訝異常。
“姬德,你不會告訴我,他們就是你的那三個夥伴吧。”
也難怪齊嶽如此驚訝,呈現在他面前的三個人,不論哪一個都不像擁有強大能力的強者。首先是一個小姑娘,看上去和田鼠差不多的年紀,嬌小的身材,天使一般的容貌,齊嶽只能想到可愛兩個字來形容她。而另外兩個人就更有意思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染着一頭色彩斑瀾的半長髮,頭髮不知用什麼方法弄的根根豎立,一身洞洞裝極有個性,鼻子、耳朵,嘴脣,都掛着銀色的小環。看着他,齊嶽不禁想起以前自己還是個小流氓時經常見到的街頭混混,如果歸類的話,這傢伙撐死了能算是個大混混。最後一個人身材不高,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年紀,胖墩墩的絕對可以和田鼠媲美,臉上帶着幅眼鏡,一雙小眼晴露着謙卑的光芒,如果用四個字來形容他,齊嶽只能想到腦滿腸肥。這樣的三個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