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嶽笑了,他現在很想緊緊地摟住海如月,可惜,他傷得實在不輕,雖然可以說話,但身體想動卻還很困難,“看來,我那些血實在是值得了,不但贏得了明明的心,居然還一箭雙鵰,連你也給勾上了,賺了,真是賺了。哇哈給。”
海如月擡頭看着齊嶽,齊嶽也正在看着她,“你個混蛋,剛纔是不是聽到我說的話了。”
“你怎麼知道的?”齊嶽得意忘形之下,脫口而出。說完他才意識到不妙,如月很明顯是詐自己的。
如月俏臉大紅,“你,你真的聽到了。那你當時是在裝暈了?”
“如月,你聽我說,我聽是聽到了,不過我現在的身體確實傷的很重,當時我睜不開眼也無法說話,所以……”
海如月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說,男人不解釋麼?算了,聽到就聽到吧。反正我把該說的都已經說出來了。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破壞你和明明之間感情的。不過,我會幫明明一起監督你的。”
聽如月提起明明,齊嶽的眼神變了變,“如月,等回去以後我向明明坦白吧。有的時候,感情真不是用理智可以判斷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對你有意,或許是因爲你太美了吧。當我看到你和你哥抱在一起的時候,當時我真想衝上去把你哥咔察了,好象有團炸藥在我心中點燃了一般。可是我不願意承認,因爲在我的潛意識中,始終認爲自己應該討厭你纔對。畢竟,在最初你揍我那一頓的時候,給我留下了很壞的印象。但看來我錯了,我是個男人,就要勇敢的承擔自己的感情。或許是上天對我的恩賜吧,我擁有着麒麟血脈。明明是個明白事理的好姑娘,回頭,我跟她坦白,再看看她的反應吧。”
如月俏臉微紅,“你這個貪心的傢伙。”
齊嶽嘿嘿一笑,道:“男人有不貪心的麼?恐怕還沒出生吧。”
如月輕嘆一聲,閉上眼睛,道:“我現在什麼都不願意多想,以後的事就以後再說吧。”
齊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突然發現,一向強勢的霸王龍原來也有她脆弱的一面,伏在自己懷中,她根本就是一個惹人憐惜的美女啊!
“如月,我有點冷。”齊嶽低聲道。
“啊!”海如月嚇了一跳,關切地看向齊嶽,“那怎麼辦?穿這麼多衣服冷麼?我現在龍力還沒有恢真。這該怎麼辦呢?你帶沒帶電話,打電話給徐東吧,讓他來接咱們。”
齊嶽道:“沒帶,估計你也沒帶吧。如月,其實,其實之前你那麼抱着我的時候,我感覺暖和多了。就是我清醒過來之前那樣。”
如月嬌軀微微一震,她當然知道齊嶽指的是什麼,看着他眼中希冀的光芒,如月的眼神變得異常柔和。她伸出一隻手,輕輕地蓋在齊嶽的眼簾上。將他的眼皮撫下。齊嶽只覺得身邊的如月微微動了動,自己身上一涼,蓋在身上的衣服被掀了起來,沒等他睜開雙眼,一具滑膩的嬌軀已經鑽了進來,先前穿在如月身上的衣服則蓋在了自己身上那件衣服的上面。
海如月沒有說話,她只覺得自己的臉很燙很燙,緊緊地貼在齊嶽身上,絲毫不顧他身上那淡淡的血腥氣息,她的身體又一次顫抖起來。只不過,這一次卻並不是因爲寒冷。
感受着海如月充滿彈性而豐滿的嬌軀,齊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脈快速運轉起來,似乎有一股火焰在自己小腹處燃燒着,或許是因爲自然的力量太強大,發自本源的渴望竟然一下衝開了他雙臂的經脈,雖然疼痛依然,但齊嶽卻已經忘記了疼痛,緊緊地,將那動人的嬌軀摟入了自己懷中。
如月低哼一聲,她沒有動,依舊貼緊齊嶽的身體,她的目光已經有些迷離了。
在小的時候,她也曾經幻想過自己以後的愛情會是什麼樣的,也曾經期待過自己生命中的白馬王子,但是,她卻從未想到過自己會與一個男人之間的感情發展得如此之快。可她並不後悔,齊嶽身上散發的麒麟氣息令她感到異常舒服,體內的龍力在麒麟氣息的刺激下,正逐漸地恢復着。
一個男人,摟着一個全身赤裸的絕色美女,那麼,他的手在可以活動的情況下能老實麼?這個問題恐怕任何人都能很快的回答,而且答案都是一致的。齊嶽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從開始的摟抱,在心情激盪的情況下,齊嶽的手開始動了,剛開始的時候,他還只是輕輕地撫摩着如月背後那細膩滑嫩的肌膚,但隨着心中那團火的不斷燃燒,隨着如月皮膚上的熱量不斷增加,齊嶽的手開始向下滑去,那背臀間的美妙感覺不禁令他爲之沉淪。
如月伏在齊嶽懷中,在他那雙大手撫摩下,嬌軀微微地顫抖着,體內的某種東西似乎被喚醒了一般,不僅是心跳的速度在加快,她體內的氣息也在不斷地變化着。
雖然這裡並不是冰天雪地,在京城的冬天很冷,這荒山野峰之中,石穴之內,一男一女在溫暖的棉衣當中,相互赤裸地緊擁在一起,不論從任何角度來說,對他們都有着極爲強烈的刺激。
齊嶽的心不能平靜,海如月又怎麼可能平靜呢?
麒麟的氣息和龍的氣息在這暖昧的環境下快速地波動起來,就像當初齊嶽和明明的氣息溝通時那樣,兩人的氣息也開始了溝通,齊嶽每一次撫摩海如月的身體,海如月都能清晰地感覺到從他手中傳出一股熱力輸入到自己體內,齊嶽也能同樣的感受到,海如月貼緊自己的肌膚不斷傳來一陣陣清涼的氣息,他體內的經脈正在快速地恢復着,而如月所受到的震傷也漸漸好轉,兩人的雲力都在快速的恢復之中。
如月的傷勢本輕,而且她龍的體魄雖然不如麒麟。但也不會相差太多,而齊嶽有着水雲力引動的麒麟洗髓易筋功,隨着水雲力的不斷增加,他恢復的速度也並不慢。
兩人就這麼緊緊擁抱着,隨着齊嶽的撫摩越來越大膽,如月的手也漸漸在他體後輕輕地移動起來,有些冰涼的小手摸得齊嶽一陣心生搖曳。雙手在如月背後不斷地流連往返。在身體逐漸恢復的情況下,他散發出火熱的氣息。
“如月……”
“恩?”
“這個,你不要再摸我了好不好?”
“你個壞蛋,明明是你一直在摸我。”
“這個,我有點忍不住了,我怕會把你就地正法了。”
“你現在行麼?你受傷這麼重還打壞心思。”
“男人不能說不行,誰說我不行呢?要不是大師說過我不能隨便和女人發生關係。我現在就要了你。別看你是強大的霸王龍,現在在我懷中你可跑不了了。”
海如月癡癡一笑,道:“傻瓜,大師的話你沒完全聽明白。他的意思是讓你控制慾望,不要太過份了。而且,你不要忘記,我是龍,是你的霸王龍。在所有生肖守護神戰士中,身體能和你相比的也只有我了。你覺得我會怕你麼?不過,你可不要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哦。”
兩人的身體早已不再冰冷,在暖暖的棉衣中,彼此散發着淡淡的熱氣。不論是齊嶽還是海如月,他們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我……,是你勾引我的。”齊嶽早就忍不住了,要不是身體需要時間來恢復,他能摟着這麼個大美女摸上一小時?
齊嶽動情,如月又何嘗不是呢,兩人的氣息都變得有些急促了,齊嶽雙手輕輕一提,將如月提到自己面前,看着她那完美而羞紅的俏臉,低下頭,深深地吻了下去。
四脣相接,海如月雖然生澀,但卻顯得比齊嶽還要熱情很多,一翻身,她已經趴在齊嶽身上,修長的雙腿纏上了齊嶽的。
齊嶽只覺得鼻間一陣芳香,什麼需要四個紅顏知己才能上牀,早已經被他拋於腦後,一手抓住如月的豐臀,另一隻手已經施展出絕學抓奶龍爪手,準確地握住瞭如月胸前的豐滿,在潛意識中,他早已渴望這一刻的到來,此時此刻,一個正常的男人和一個正常的女人,已經沒有什麼再能阻止他們繼續發展下去了。
石穴中,春意昂然,烈火練獄瞬間爆發,只不過,此時的烈火是來自慾望而已。
此時此刻,龍氣與麒麟氣完美無暇地結合在了一起……
黑、銀、白三色氣流形成一個天然的屏障將石穴與世隔絕,春風已度玉門關。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籠罩在石穴外的能量變得越來越濃郁,首先是一道白色的光影從石穴內衝了出來,光影漸漸凝結成龍形,緊接着,一道黑、銀兩色光影纏繞而出,光影並沒有先凝結成型,而是將那白色的龍形光影籠罩在內,激昂的龍吟聲伴隨着低沉的咆哮升騰而起,兩道光影變得越來越強烈。
漸漸地,那白色光影明顯被黑、銀兩色光影壓制了,黑、銀光影凝結出麒麟的樣子,前爪抱住白龍的脖子,將白龍摟在懷抱之中,能量的升騰使兩個光影變得越來越清晰,甚至連鱗片都能看到,宛如實體一般。
太陽漸漸從西方滑落,石穴外的兩道光影也發生了變化,麒麟伏在地上,白龍溫順地盤繞在他身邊,龍眸中盡是溫柔之色,麒麟低下頭,用它頭上的黑、銀兩色獨角輕輕地碰觸着白龍頭上的雙角,親暱地依偎在一起。
隨後,一聲龍吟後,籠罩在石穴上的三色光罩瞬間破裂,兩道赤裸的身影瞬間從石穴內衝了出來。
原本在石穴外的麒麟和龍飄然而起,分別融入到那兩道身影之中。
齊嶽懷抱着滿臉盡是紅色的海如月,憐惜地撫摩着她那頭已經被汗水溼透的秀髮,他身上的麒麟圖案變得異常清晰,光影閃爍中,每一次都散發着強橫的光芒。背後那四色祥雲交相閃爍,每閃爍一次,都襯托着他的身體更加偉岸。
“如月,你還好麼?”齊嶽柔聲問道。
如月的小嘴咬在齊嶽肩膀上,連眼睛都不睜開,呢喃着道:“我好累,我要睡了。齊嶽,我的龍力已經恢復了,但不知道爲什麼,全身都用不出力來。”
齊嶽的雙眼如同星辰般閃亮,嘿嘿一笑,道:“沒想到我這麼強,居然帶給你五次高潮。現在我才明白大師爲什麼會說不讓我輕易碰女人了。一旦開始,我根本就無法剋制住心中的慾望,還好你的身體能夠承受得住,否則真會傷害到你呢。經過這一次,你的龍息與我的麒麟氣息完全融合,這一下午的恢復,我用麒麟洗髓易筋功不斷地運轉,已經治療好了我們的傷勢。你休息一下吧,我抱着你飛回去。”
“不,我不要回去,這樣你讓我怎麼見人啊!明明今天晚上也會到別墅去,要是被她看見……”
齊嶽輕嘆一聲,道:“她早晚都會知道的,都是我不好,我任由明明處置就是了。”淡淡的藍色光芒瀰漫而出,形成一個水狀的旋渦將兩人的身體籠罩在內,緊接着,紅色的光芒從藍光周圍閃現而出,淡淡的火光烘托着裡面的水影,水的溫度在火的作用下逐漸升高。
水影中傳來一聲嬌哼,“討厭,你當是洗衣服麼?還旋渦式的。”
“嘿嘿,這樣洗的快嘛。”
二十分鐘後,重新換上乾淨衣服的齊嶽摟着海如月站在先前他們纏綿的石穴旁。海如月依舊顯得很疲憊,依偎在齊嶽的肩膀上,靠齊嶽摟在她腰間的手支撐着身體。
“如月,要不我們在這裡休息一晚再回去?”齊嶽關切地道。
海如月搖了搖頭,道:“不,我們還是回去吧。要是一夜不歸,大家會擔心的。我現在已經好些了,有龍力調養,不像剛纔那麼倦了,不過,我現在走路有些困難。”
齊嶽怪笑一聲,“都怪我。那我抱你飛回去,直接送你回房間就是。”
光影閃爍。齊嶽一把抱起海如月的嬌軀騰空而起,此時他的雲力已經完全恢復。不知道爲什麼,抱着如月一起飛行,他連恐高的感覺也降低了許多。破例在百米左右的空中快速飛行着,由於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護體的能量由銀色轉爲黑色,掩護着自己的身體。
當兩人回到龍域別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齊嶽先將走路困難的海如月悄悄地從窗口處送入了房間,然後自己才大搖大擺地從正門走了進去。他現在是身心俱爽,說不出的興奮,如月的第一次給了他。
他真正的第一次也給瞭如月這樣的絕色美女,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足以令他自豪了。一想起在石穴中如月那動人的嬌軀,他的心就說不出的興奮。
“哦,人好多啊!”齊嶽一進門就驚訝地發現大廳中有很多人,除了意料之中的明明反倒沒在以外,田鼠、莫迪、小乙、徐東、扎格魯大師,以及身高馬大的姬德都在。
燕小乙一看到齊嶽忍不住一個箭步就躥了上來,伸手在齊嶽臉上捏了捏,“老大,你還真活着回來了。我還以爲你會被如月先奸後殺。再奸再殺呢。”
“靠,摸什麼摸,我對你沒興趣。如月那麼溫柔,怎麼會對我用強呢?”齊嶽一把拍開小乙的手,春風得意地走到沙發處一屁股坐了下來。
徐東看着他的樣子趕忙問道:“齊嶽,如月人呢?你不會把她怎麼樣了吧。”雖然他也知道海如月實力強大,但當初在天香山鬼見愁上齊嶽所展示的實力同樣震驚衆人,他有着多變的攻擊手段,要說衆人中誰最有可能戰勝如月,那肯定非他莫屬。徐東知道齊嶽一向對海如月心存不滿,惟恐他一時衝動,做下什麼錯事。
齊嶽故做驚訝地道:“如月?如月不是早就回來了麼?應該就在她房間吧。”
徐東皺眉道:“胡說,我們一直都在大廳裡,根本就沒看到她回來。齊嶽,你和如月到底發生了什麼,要是你做錯了什麼,現在彌補還來得及。我們同爲生肖守護神戰士,大家都是親密的夥伴,如月雖然脾氣差了些,但她一直都很關心你,你可不要……”
齊嶽打斷徐東的話,“你當我是什麼人了?如月對我好我當然知道。不過,她確實已經回來了啊!你看,她那不是下來了麼?”
衆人目光向樓梯上看去,只見海如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二樓的樓梯處,此時,她身上穿着一條休閒牛仔裙,往日的冰冷不見了,長髮挽起在頭頂,看上去顯得有幾分慵懶,龍眸中柔光似水,看了齊嶽一眼,才向衆人道:“我確實早就回來了。我和齊嶽沒什麼,讓大家擔心了。”
衆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海如月,幾乎同時回過頭,將目光落在齊嶽身上,齊嶽嘿嘿一笑,道:“你們都看我幹什麼?如月啊!我們工作一天,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如月溫順地點了點頭,朝齊嶽微微一笑,單腳點地,飄然上樓而去,因爲她是憑藉龍力躍上去的,所以在場衆人都沒看出她身體的不對。但是,如月最後那溫柔的一笑已經令他們全都蒙了,誰能想到一向冷若冰霜的霸王龍會變得如此溫柔呢?
“老大,你、你到底對如月姐做了什麼?她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小乙有些口吃地說道。
齊嶽得意的道:“天機不可泄露。哦,對了,明明呢?她不是說今天晚上過來麼?”
一直沒有說話的姬德咳嗽一聲,道:“師傅,明明回家了,我特意趕來,有點事要告訴大家。你沒回來前,我一直都沒說。”
看着姬德有些不自然的表情,齊嶽不禁心頭一沉,趕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姬德點了點頭,道:“希臘那邊來人了。”
“什麼?”齊嶽猛地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姬德,“你上次不是和我說,明明的婚約是兩年爲期麼?”
徐東驚訝地道:“婚約?老大,明明什麼時候有婚約了,那你和她……”
姬德苦笑一聲,道:“大家聽我說吧。”當下,他先簡單地把明明婚約一事說了一遍,看着衆人不太好看的臉色,繼續道:“本來婚約是應該在明明二十歲完成的,不過,現在那個希臘總統的兒子正好到我國來,他是特意來看明明的。所以,明明被我家老爺子叫了回去。師傅,我來就是想告訴你一聲,趁着你和明明還沒有發生到更深的地步前,還是放下吧。爲了國家的利益,也爲了你自己好。”
“放屁,爲了國家的利益就更不應該讓明明遠嫁,當初明明答應婚約的時候她纔多大?那時候她有自主能力麼?”齊嶽憤怒地咆哮着,“如果是爲了國家的利益。那麼,身爲生肖守護神的明明是我們東方守護者不可或缺的強者,怎麼能讓她嫁到希臘去?更何況,即使不考慮這些,只要有我在,誰也別想把我的明明帶走。”
一邊說着,齊嶽一把將姬德從座位上拉了起來,姬德那麼大的塊頭,在他手裡卻像沒有重量似的,“走,帶我去你家。我去找你家老爺子說清楚。”
姬德清晰地感覺到從齊嶽身上涌來一股異常強大的壓力,壓得他險些喘不過氣來,“師傅,你別衝動。那個希臘小子只不過是來看看明明的。”
“看也不行。”齊嶽霸道地道。
“對,看也不行。老大,我支持你,明明是我們生肖守護神的一份子,怎麼能讓西方人搶走呢?”燕小乙義憤填膺地道。
徐東、田鼠、莫迪紛紛表示了對齊嶽的支持。
微微一笑,始終沒有開口的扎格魯大師來到齊嶽身邊,右手輕輕一撫,齊嶽只覺得手上一震,姬德已經被一股柔和的力量從自己掌中託走,“齊嶽,所謂關心則亂。你剛纔說的很對,從國家的角度來看,也不能讓明明遠嫁到希臘去。現在你要做的並不是憤怒地去向明明的父親說清楚,面對這種情況,動腦要更好一些。”
齊嶽深吸口氣,他並不是真的憤怒,而是心中非常不安,一想到有可能失去明明,他的心就難以平靜,“大師,您說吧,我現在該怎麼做呢?”
扎格魯沉吟了一下,道:“如果我猜得不錯,那個人既然是希臘總統的兒子,那麼,他就不可能是獨自一人來到我們炎黃共和國,或許,和他同來的還有西方的守護者。與其用別的方法留下明明,你不如堂堂正正地以情敵的身份向他挑戰。”
“挑戰?”齊嶽的眼睛亮了起來,連海如月他都不怕,又怎麼會怕一個希臘人呢?
扎格魯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挑戰。西方人對尊嚴重視到死板。在古時候,當兩個男人都喜歡上一個女人的時候,決鬥就是最終的辦法。雖然現在已經是現代社會,但他既然是總統之子,你向他提出挑戰他必然不會退卻。不過,挑戰的內容並不一定是武力,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才行。這次的事,不但關係到明明的未來,同時,也關係到我們東方守護者能否立威於西方,你記住,不論做什麼,都要先動腦子,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就來找我吧。”
齊嶽深吸口氣,道:“好吧,大師。我聽您的。”
扎格魯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明明的心在你這裡,你還有什麼可怕的呢?今天你也累了,上樓去休息吧。如月今天也很累了,你最好去照顧她一下,有你的麒麟氣息在,對她的身體會很好。”他的話說得很隱晦,但齊嶽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輕輕點了點頭,道:“好吧,那我先上去了。缺德,剛纔我太沖動了你別在意,回去後幫我保護明明,一定不能讓那個從希臘來的小子碰到明明一根毫毛。”
姬德哈哈一笑,道:“師傅,我現在發現,你真的越來越有當我妹夫的潛力了。看來你對明明是認真的,放心吧,明明自己也不是弱者,何況,那個從希臘來的小子禮貌還是懂的。他應該已經到達京城了,只是不知道住在什麼地方,今天父親將明明叫回去,應該是有事商量,我想,父親在某些方面想的和你一樣。他也捨不得明明嫁出去啊,何況明明還是東方守護者。好了,我先回去,明天我想辦法打聽些消息再給你打電話。”
姬德走了,齊嶽眼中光芒閃爍,低着頭不知道想些什麼,田鼠道:“老大,我也先回去了。莫迪老師,我們一起走麼?”
莫迪看了田鼠一眼,點了點頭,兩人一同離開了龍域別院。從田鼠看莫迪的眼神中依舊能夠看出那強烈的眷戀,但莫迪卻好象什麼都不知道似的。
小乙道:“老大,別煩了,車到山前必有路。”
齊嶽搖了搖頭,道:“煩惱倒不至於,不過,我在想爲什麼最近會有那麼多西方人到我們炎黃共和國呢?先是黑暗議會,然後又是教廷,現在連希臘的人也來了。會不會是我們炎黃大地有什麼東西吸引着他們到來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吸引他們的又是什麼呢?”
扎格魯讚許地道:“好,齊嶽你越來越像真正的生肖之王了。你的擔心和我所想的一樣。昨天晚上我仔細地算過了,但得到的結果卻非常模糊,隱約中,似乎是我們東方有什麼至寶要出現似的。至於這寶貝是什麼,我也說不清楚。”
齊嶽目光一動,道:“會不會是管平大哥的研究成果?他的研究要是落在邪惡之輩手上,確實會引起巨大的麻煩。不對啊!如果只是爲了他的研究成果,那麼一向自詡正義光明的教廷爲什麼也派人來了?我怎麼都覺得黑暗議會、教廷、希臘人到我們炎黃不是那麼簡單。”
徐東道:“現在我們多想也沒用,如果他們是有目的的,那麼,他們的狐狸尾巴早晚都會露出來。齊嶽,你現在還是先將注意力放在明明這件事身上吧。回頭我們利用四大家族廣博在全國的信息網絡看看國內有沒有什麼異常的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