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夏靜茵冷靜而果斷的宣戰,周萍芝頓時沒有底氣,雙手掩着臉蛋痛哭出來.
“我愛他又如何?他從來不把我放在心上,以前他不會吼我的,今天爲了你們兩母‘女’恨不得把我挫骨揚灰,我,我拿什麼跟你們爭奪承軒啊?”
她以爲她憑藉着她的美貌和家景,終有一天會打動孟承軒的,但是愛情這種東西很難強求,她想強求亦強求不了。
看着她痛苦地痛哭,夏靜茵不想說什麼比承軒好的男人還有很多之類的安慰說話,輕輕嘆口氣:“如果你明白的話,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打擾我們的生活。”
現在承軒和小晴都是她生活的重點,這兩個人她絕不會輕易放手的。
夏靜茵走回丈夫的身邊溫柔地說:“我們回家吧。”
“好。”他帶着她去停泊車輛的地方。
趙柔看着二人的身影怔怔的:“靜茵究竟跟周萍芝說了什麼話啊?竟然讓她哭得如此傷心‘欲’絕的?”
“大概周萍芝明白到不能夠再強求執着吧。”範民東推着她上着,之後大家離開周家大‘門’。
‘交’響樂團的合同解約了,經過探查才知道是周萍芝從中作梗,不過既然解約了。
孟承軒亦不贊同她再去解說此事,在家裡好好地呆着等結婚吧。
待下一年再找新的樂團或者可以考慮自己獨個兒發展音樂事業。
夏靜茵‘性’格慵懶並不反對,能夠爲了錢財而不顧團員去留的樂團,亦不值得她爲此而奔‘波’勞累演出,太沒有歸屬感啦。
經過周萍芝一事,孟承軒回家後端起父親嚴肅的一臉,教導她不許跟陌生人離開。
以後沒有家人的陪同絕對不可以跟別人跑掉,亦不可以自個兒離開家人的視線範圍。
夏靜茵看着‘女’兒不禁輕笑,小晴雖然聽得一支半解,不過的確乖巧很多,無論上哪兒總是拖着長輩的手。
有嗲的孩子始終不同吧,以前她教訓小晴的時候,她總是這頭聽完那頭就忘記了。
孟承軒是個優秀的父親,把小晴管教得比她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