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範民看見她滑稽的表情,大笑起來了:“反正我沒有拿當表演嘉賓這件事來交換學生會會員的資格。”
夏靜茵只想到一個成語:欲蓋彌彰。
心裡喊冤啊,他玩得不亦樂乎,可憐她在家裡溫暖舒服的被窩裡給吵醒,火速地趕至晚會現場,當時臉沒有洗頭沒有梳,腳上拖着拖鞋呢,從未試過如此狼狽不堪。
只爲了他的貪玩跟趙柔班長的叮囑。
竟然被設計了:“趙柔知道沒有啊?”
“放心,沒有。”他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你們有個伴嘛。”
夏靜茵拍掉他的手,氣憤地瞪着他:“你去死。”
上課的鈴聲響起了,趙柔姍姍來遲,臉上帶着或喜或憂的表情。
夏靜茵雙手緊絞着靜靜地觀察,而範民東興致勃勃地看着她們這邊。
趁教授在臺上口沫橫飛之際,她低聲問趙柔:“孟承軒,他跟你說了什麼啊?”
趙柔重重嘆口氣,嘴上卻含笑:“他說我的信,他已經收到了而且看了。”
她緊張地問:“然後呢?”
好友趙柔這副表情真是令人費解,如果孟承軒拒絕她的話,她應該很失落吧;如果接受的話,她應該很激動的,不過肯定不會出現後者這種情況,孟承軒斬釘截鐵地說過不會接受她的。
莫非孟承軒有過人之處,拒絕趙柔的同時亦能令她滿心歡喜,不難過的同時還笑得出來?
怪哉怪哉!
但是再細心想想,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畢竟被他拒絕的女生無數,可能早已經練就一身拒絕人而不傷和氣的好本領。
“他回覆我了。”趙柔從手提包裡掏出一封白色的信封,然後交給她:“裡面寫了他的批覆。”
她接過信封,看着上面趙柔那幾個秀麗的字體:孟承軒親啓。
心裡嘲笑着,他還寫批覆啊!?
這個孟承軒真是怪人,竟然給別人的情書寫批覆?想來極有可能患了當學生會會長的職業病。
真是悲哀啊!
她雖然心裡取笑孟承軒,但是不敢表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