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們今天請我們吃這頓飯~讓你們破費啦~”在孫幼然她們宿舍裡,最活潑外向的也是那排行第二的二姐郭雨桐,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帶着些嬰兒肥,明亮鋥圓的大眼睛,可愛的丸子頭,還有不高的身材,和那些漫畫裡的可愛蘿莉別無兩樣~
“客氣客氣,都是同學,請吃頓飯~應該的!”雖然花錢的是宋光遠,但這嘴上佔便宜的事老二孔星凡怎麼都不會落下,似乎很仗義的率先開口說道。
“那個、、、你叫宋光遠是吧~我看你似乎對這個學校懂的挺多,你以前來過嗎?”郭雨桐用大大的圓眼看着宋光遠,長長的睫毛呼扇呼扇的,雙手拖着臉龐,怎一個可愛了得~
“嗯,我哥以前也在和上學,來過幾次。”宋光遠看上去有些侷促,但還是迴應道。
“那你給我們將將這學校的奇聞異事唄~給我們開開眼~找點樂子~”郭雨桐神情不改,依然可愛的說道。
“好,那我就和你們我哥和我說的這個銀瑞高中的三大軼事!第一件!就是實驗樓的事,我哥當年還在這銀瑞高中上學的時候,這學校剛蓋不久,他也是聽這學校的老人說的。據說,當年那位有錢的甌商,向市裡買下這塊地準備開發的時候,在現在實驗樓的那個地方有個釘子戶的人家,死活也不願意搬走,給多少錢都不幹,說祖墳在這,根在這,誰說都沒用。”
“最開始的時候,開發商派人和這一家三口談,然後開發商自己去和他們談,後來那位有錢的甌商親自去和他們談,全都未果,百般無奈之下,那甌商找到了市裡,最後市裡的領導出面來與這一家三口洽談,也是交涉過無數次之後,那一家三口終於鬆口,同意搬遷。但是他們提前聲明說道,如果這塊地出了什麼問題,他們概不負責,最後向開發商拿了三百多萬的賠償款之後,這一家三口人就離開。”
“聽說,是真正的離開了,就是完全不見了這一家三口!任憑那開發商,甌商,還有那些實力的領導派出所有人怎麼找,都找不到這一家三口!故事還沒有完結,就如這一家三口臨走之前所說的,這塊地真的出了問題!在這三四十平米的範圍內,土質特別鬆軟,還時不時的向外冒水,不管怎麼填,怎麼堵第二天都會恢復原樣和往常一樣。”
“對這種奇怪的事情,工程隊實在是束手無策,只好把這件事反饋給了開發商,後來開發商解決不了就又通知了那位甌商,甌商見多識廣,再加上那一家三口臨走前的箴言,似乎想到了什麼,就聯繫到了他多年前認識的一位高人好友,將他請來想看看此地爲何如此。”
“那高人來了以後,對着這片地左看右看,抓起地上的泥土聞了聞,連說了三聲‘難!難!難!’原本想起身離去,但耐不住那甌商老友的請求,無奈之下只好答應出手,但是並沒有完全應下,說能將此事完全解決,那高人好友,讓人將此地方圓五十米團團圍住,人畜勿進,只讓他置身其中,足足過了三天,那原本仙風道骨的高人好友骨瘦如柴的從裡面走出,找到那甌商之後,沒交代兩句就死了。”
“按照那高人的遺願,那甌商滿懷悲憤與懊悔的將高人好友火化,將骨灰罈放入那奇怪土地的中心位置地下三十米,開始動工,而這一次,土地沒有在出現什麼問題,工程隊照常施工,纔會有現在你們看到的這個實驗樓!”
“哇賽!這麼神奇,這麼靈異啊!那神秘高人最後和那甌商說了什麼啊?這地是怎麼弄好的啊?”郭雨桐雙眼冒光,興奮着急的問道。
“額,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哥也沒和我說,但是聽他們猜測說,工程隊開始施工的時候,好像不小心用鉤機打碎了一個骨灰罈,骨灰四散而落,撒在了那地方的周圍,才導致土質便成那樣,而那位高人爲了幫助自己的那位甌商好友,以身犯險割肉喂鷹!將自己的精氣神散在了這片土地以償還工程隊打碎骨灰罈,使骨灰飄散的罪孽,隨後讓甌商焚燒自己的身體,將骨灰放入地下三十米,也是爲了給那飄散的骨灰一個棲息之地。”
“哇!這位高人好偉大啊!”聽完宋光遠的解釋,郭雨桐面露感概略有哀思的說道。
“不是三大軼事嗎?還有什麼?”這次向宋光遠問問題的竟然是那個話不多說的女知青司馬秀。和宋光遠一樣,她也帶着一副細邊的銀色眼鏡,膚色白皙光滑,瓊鼻粉脣,還有那深邃的眼眸,在加上由內而外的散發着的那股書香門第的氣質,讓人非常舒服,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呃,還有第二件就是在學校西邊的那個圖書館裡,這個圖書館在蓋建之初沒有任何問題,但等它蓋好之後,這圖書館的三樓就出了問題,聽以前在這圖書館值班的老人說,這圖書館的三樓每當半夜凌晨到一點的那段時間,就總會有書本翻頁的聲音。”
“有一天半夜,那圖書館的三樓又傳來了翻書的異響,那時正在值班的老人剛喝完三兩白酒,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那老人藉着酒勁壯膽,拎着酒瓶子和手電,向這圖書館三樓走去,走的越近聲音越大,直到他完全走上三樓之後,他突然發現有一羣人正在坐在那些桌椅上井然有序的看書!”
“那些人衣着古怪,穿什麼的都有,但是看書的樣子全都是那搖頭晃腦的老學究的樣子,那值班老人見到如此場景即心慌又好奇,思索一番之後,狠狠的灌下了一口白酒,搖搖晃晃的向那些看書的人走去,走到一個人附近,那值班老人正在仔細的打量着那個人,誰知道突然!那個人擡起了頭,一張像被車胎壓過,滿臉是車胎紋路和鮮血的臉龐出現在他的眼前!歪斜的嘴角,殘缺的牙齒,還一顆被壓扁的眼睛!看的那值班老人,接連後退倒在了地板之上!”
“那值班老人跌倒在地板之上原本沒什麼問題,可誰想他手裡的那個酒瓶子在他慌亂之下居然也甩了出去,碰到了牆邊霎時間化作殘渣,玻璃破碎的聲音完全驚醒了那些還在看書的衆人。他們一個個目露兇光,兇相畢露的向那值班老人走來!似乎在責怪這值班老人打擾他們看書!”
“那值班老人見到如此情景,以爲必死無疑。誰成想在這些面容猙獰,殘肢陰冷的人將他團團圍住之後,在不遠處居然傳來了一陣玄之又玄的說話聲:‘你們暫且退下,這老人也是無意之舉,你們怎可如此對待!我教你們的道理,你們有沒有記在心裡啊?’聽到這玄之又玄的話,那些人,衝着聲音的方向,如古時候的弟子一般行禮作揖,漸漸消散。”
“而那值班老人等‘那些人’散去之後,看到一個身着儒杉長袍,頭頂綸巾,手握羽扇的先生,正面露微笑的看着他,隨後向這老人揮了揮手,示意讓他過來。那值班老人,見到‘那些人’之後,也算是開了眼,漲了膽,深吸了幾口氣之後,向那儒杉先生走去。”
“‘老人家,吾等在此傳道受業解惑,有叨擾之處還請見諒,不知今日在下的那些學生有沒有嚇到老人家呢?’那儒杉先生文質彬彬的向那值班老人問道。”
“看到眼下這情況,那值班老人怎麼敢多說什麼,趕忙擺手說無,那儒杉先生再次開口問道:‘不知道此地,以誰爲主?不知道老人家可否幫在下引薦?在下明晚子時還在此等候,有要事與此地之主相商!’那值班老人將那儒杉先生的話記下之後就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一早,那值班老人趴在圖書館三樓的書桌之上緩緩醒來,環望了一下四周發現圖書館的三樓已經恢復如初,他原本以爲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場噩夢,但正當他想要離開之際看到了牆角邊那個被他不小心摔碎的酒瓶子,昨夜的一幕幕又如影像般在他腦海中閃起,思前想後了半個小時左右,這值班老人還是將昨晚在圖書館三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校長。”
“而校長思考了一番之後,就聯繫到了那位投資建學校的甌商,甌商聽到校長的話後,派人將那位值班老人,接到了自己的家中,仔仔細細的詢問了一遍事情的經過之後,決定赴會去一探究竟,那天晚上那位甌商和那儒杉先生談了什麼誰也不知道。但是甌商在回來之後,直接以校董的身份,將圖書館的三樓剝離了出去,並向銀瑞中學的所有人聲明,從那以後任何人都不得上到三樓,如有違者,直接開除!”
“嗯、、、那第三件是什麼事啊?這三大軼事不會都是這種靈異事件的吧?”這次向宋光遠問話的是孫幼然她們宿舍的那個高冷大姐黃如楠,沒想到她也被宋光遠的話題吸引,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