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刑炎準備殊死完成最後一次聚靈力進行攻擊時,那尊狂暴處於狂暴攻擊中的金色殭屍卻意外的停了下來,兩隻空洞的血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刑炎的嘴角,似乎那些血對他有很大的威懾力一般。
“你—的---血,“似乎是很久沒有說話的緣故,聲音如鋼鐵一樣的僵硬,令人毛骨悚然。
”血---?“刑炎雖然疑惑,卻在一直運用陰陽落夢調息着體內的靈氣,令其識海處消失殆盡的魂氣盡量恢復。
那金色殭屍沒有理會刑炎的疑惑,只見他一揮手,一股金色的靈氣頓時充盈了刑炎的身體,就在剛纔還疲倦不堪,無力鬆軟的刑炎,一時間就好像身體又恢復了,只是識海處的魂氣依然奄奄一息。
”你可以過去了“金色殭屍空洞而冰冷的聲音卻是在這個時候響起了。
”過去??”邢炎猛一擡頭,便是看到了那片已經呈現出血紅色的灰色牆壁。
略一猶豫,邢炎咬着嘴角的血色走了過去。
洞穴外圍。
“怎麼洞穴裡還沒有動靜?這麼長時間了,那人也應該死了吧?”
“這麼長時間都等了,還差這麼一會兒嗎?”
“時間越長,出現殭屍之體的機率越大嘛!”刑炎邁向血紅色牆壁的時候,外面卻是一片嘈雜!
“十米,九米,八米.........”
隨着刑炎離血紅色牆壁的距離越近,他體內的魂氣越有一種向體外噴張的勢頭。而血紅色的牆壁卻時不時的發出整耳欲聾的聲響。
“撲通”
還沒等邢炎反應過來,他身後的金色殭屍頓時單膝跪了下來。
“金甲恭迎吾皇”
正當金色殭屍嘴裡的話讓邢炎不解時,邢炎面對的方向,出現了一尊赤金色的虛影,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閃現在了邢炎眼前。如果說邢炎剛開始還覺得自己帥氣,俊朗的話,那這名男子的容貌絕對讓邢炎自嘆不如,精緻的臉上,好像所有的器官都完美的拼湊在一起,毫無瑕疵。只是嘴脣明顯慘白,幾乎毫無血色,盯着看的時間久了,不免有些滲人。
“你是這麼些年來第三個體內的血脈能把我喚醒的人類”
“第三個?”邢炎不禁產生了疑惑。
但那年輕男子好像並沒有感覺到邢炎的不解,繼續說到。
“前兩個都曾試圖融合我殭屍一族的至高血脈印記。哈哈,可是我們最至高的血脈又怎是那麼容易就能融合的”年輕男子的笑,邢炎頓覺一股龐大的氣涌了過來,一時間竟然有了一絲窒息的感覺。
“小子,既然你能把我喚醒,我就給你一次機會”
正當邢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一樣,邢炎整個人直接被傳輸到離血紅色牆壁只不到一米的地方。
“看到眼前的牆壁了吧?是我們殭屍一族歷代皇族出生時的幼嬰膚血和死亡時的體內血丹凝練成的,穿過這一堵在你眼裡像牆的血壁,我自會送你一場你意想不到的造化”
“什麼幼嬰膚血和血丹?”正當邢炎在一次疑惑不解時,年輕男子已經沒了蹤跡,就好像至始至終和他說話的就是一個虛幻的影子而已。
而先前那尊半跪着的金色殭屍,此刻也不見了,就好像沒出現過一樣。
邢炎咬咬牙,沒有繼續多想,怔怔的盯着離自己不到一米的血牆,回想着那名年輕男子消失前的話。
“不就是穿過去嗎?我邢炎幹了。”
說話間,邢炎就要邁腳前進,擡到半空中時,卻發現就好像被死死黏住一樣,一動也不能動。
“指掌乾坤”
邢炎調動體內僅剩的魂力,卻依然無濟於事。只見牆壁上的血色越來越濃,像在彙集成一條條的血柱,威力的強大,越發的牢不可破。
“撲”
血色牆壁的威壓,直接讓邢炎再一次口吐鮮血,如果邢炎的師傅南宮無極在場的話,一定會及其的心疼那些血,那可是靈血脈,煉丹可遇不可求的至寶。當然,南宮無極的這些擔心,只會是一個很小的插曲,他第一個在意的,永遠是徒弟的安危。
隨着鮮血的噴出,邢炎最終還是撲通一聲跪在了血紅色牆前。
“哈哈,跪下吧,選擇臣服,做我們殭屍皇族的血僕吧!你的血讓我迷戀!”隨着邢炎鮮血的噴出,血紅色牆壁裡傳來的聲音再次把快倒下的邢炎狠狠得壓了下去。
“跪下.....臣服....哈哈,我邢炎既然來到這個世界上,這兩個詞早已經被我抹殺!”
邢炎笑了,比牆壁的的聲音更加的狂妄,他一隻手強支撐着地面,半跪着的腿強忍着無力與壓力,一點點的支撐着搖晃的身子,跌跌撞撞的抗爭着。
“小子,不要做無謂的抵抗,選擇做我的血奴,我可以給你力量”牆壁裡的聲音多了誘惑的口吻。
“力量是自己給自己的,我不需要!!”邢炎怒吼着“我生,我命,你沒權利!”此時的邢炎。眼睛紅的像一頭遠古的荒獸。
“血色破曉”
邢炎一聲怒吼,無數的血色之物開始在邢炎身邊環繞,南宮無極在場的話,一定會認出,那正是他送給邢炎的第四階功法“血色破曉”想不到邢炎竟然在這樣的壓力下領悟。
“世間血紅色之物,皆成吾之力”
邢炎嘴裡唸唸有詞,一股股在虛脫後,重新冠入體內的魂力。使得邢炎再一次站了起來。
“血色破曉,我爲血色之王,不屈不畏,冠冕成皇”
噼裡啪啦。隨着邢炎的再一次站起,血紅色的牆壁開始出現裂縫,並以肉眼看的見的速度迅速消散着。血紅色牆壁後面的場景,也一點點閃入邢炎的眼睛。
“這是....?”但邢炎看到血紅色牆壁後的場景後,驚訝的表情頓時溢於言表!